周鑫不屑一顧的瞥了一眼他
「一!」
彪哥嚇得向後爬了幾步,周鑫的眼神告訴他,他不是開玩笑的。
「二!」
彪哥沒有往後爬了,因為他知道,再怎麼爬也是無謂的掙扎。
「三!」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彪哥大聲的喊道,地下還冒出了一噴泉。
「哈哈!」周鑫笑了起來,這彪哥竟然被自己嚇得尿褲子了。
彪哥拿起旁邊的一根棍棒,猛的朝自己的左手打了上去。
周鑫點了點頭,這彪哥還是一條漢子,咬著牙,一聲都沒吭,周鑫也知道這彪哥肯定是受人指使的。
「你說,是誰指使你來的周鑫望著他問道。
「這……」彪哥咬著牙,搖了搖頭,不敢說出是武勝指使自己的。
「你說了,你的另一只手就留著,你要是不說,我幫你周鑫緩緩的向彪哥走了幾步。
「我說,我說!是武少指使我來打你的,他說他們軍方不好動你,所以叫我們龍幫的人來廢了你,可我們哪知道,大哥,您這麼的厲害,要是知道大哥您這麼厲害,我們才不干呢?」這彪哥抱怨道,他現在恨死武勝了,這簡直是把他往火坑推。
周鑫微笑了,原來這武少還是想報仇呀!有機會自己一定讓他把仇一次性報個夠。
周鑫擰著自己打包的幾袋子東西,往醫院走去了。
那彪哥望著周鑫消失的背影,才大喊道︰「你們這群王八蛋,還不趕快叫救護車,把我送去醫院
彪哥的這群小弟艱難的爬起來,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該說什麼。
彪哥看到自己的小弟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再次破罵道︰「還不趕快打電話,平時白養你們了
一個小弟指著彪哥身後的京都第一醫院,道︰「彪哥,我們好像就在醫院門口呀!」彪哥一回頭,才回過神來,原己就躺在醫院門口,「草,剛才那周鑫剛從這里走進去,你還要我進去治療,那不找死嗎?趕快抬著我換一家醫院
「哦!」一群小弟連忙把彪哥抬了起來,往大路上跑去。
……
vip病房中,張母還在教訓張欣為什麼不明白周鑫的心意,又怎麼不接受周鑫的追求,張欣被張母訓得是甚是淒慘。
周鑫來到門前透過窗戶看到張母的嘴嘮叨著不听,而坐在她身旁的張欣則不斷的點頭,周鑫也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只是微笑了下,敲了下門。
「咚咚!咚咚!」
突然敲門聲響了,張母立馬面帶微笑的瞥了一眼張欣,道︰「肯定是我女婿回來了,你還不趕快去開門
「媽,門沒鎖張欣委屈的道。
「臭丫頭,還敢頂嘴,媽叫你去開門,你還不去開
張欣無奈的起身往門口走去。
「這丫頭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以前有像這麼好的女婿追我,那該有多少呀!」張母望著張欣緩慢的動作喃喃的說道。
周鑫剛要開門進來,卻看見張欣給自己開門了,這簡直是受寵若驚呀!
「你回來了呀!」張欣撅著嘴,隨便說了話,就扭頭走了過去。
張母一看見周鑫進門來,立馬笑臉相迎,「周老板,讓你破費了呀!」
「沒有,伯母,這算不了什麼話畢,周鑫將打包回來的東西,放在桌上,準備打開拿給她們吃。
「臭丫頭,別個周老板好心給我們買吃的,你還要人家來喂你呀!」張母看到張欣傻傻的坐在一旁,立馬破罵道。
「沒事,沒事!」
「這丫頭就是不懂事,周老板千萬別見怪
張欣懶懶散散的走到周鑫面前,瞥了一眼周鑫,一句話都不說就搶過周鑫手中的東西,開始弄起來。
周鑫無奈的望著張欣,這小妞剛才還好好,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周老板呀!你不知道我自從嫁給了張欣他爸,從來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更氣人的是那老家伙,竟然還早早的就離開了人世,丟下了我們這對孤兒寡母。現在我人也老了,張欣這丫頭我也管不了了,以後還希望周老板多照顧照顧我們家張欣
周鑫楞了下,張母這似乎話中有話呀!什麼叫她老了,照顧不了張欣了,要自己多照顧照顧張欣,這讓周鑫情何以堪呀!周鑫是她們家什麼人呀,要周鑫多照顧照顧張欣,無奈周鑫只好微笑的點了點頭,難為情的道︰「一定,一定!」
「媽,您吃東西吧!」張欣拿起香噴噴的鴨子肉遞給自己的母親。
「周老板,你也吃!」
「我剛才吃了,您吃吧!」
就在這時周鑫的電話響了,周鑫看了下電話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走出了病房,接了起來,「喂!」
「是周鑫嗎?我是玄黃,不知周先生有沒有空來我們京都第一酒樓的地下賭場一聚呀!」里面傳來了玄黃的說話聲。
周鑫微微一笑,這玄黃終于出現了,「當然可以,玄堂主召見,我不去,那豈不是太不給玄堂主面子了
「伯母,我有點事,我先走了,日後再來看您周鑫一走進病房,就立馬跟張母告別了。
張母也是知道像周鑫這樣的人,肯定是個大忙人,連忙客氣的說道︰「周老板,您忙去,您忙去,我這沒事話畢,望著張欣。
張欣看到自己母親無緣無故望著自己,覺得有些奇怪。
「那我先走了,伯母
「周老板,讓張欣這丫頭送送你張母連忙拍了下張欣的後背︰「傻丫頭還不趕快去
無奈張欣站了起來,跟隨這周鑫走出了病房。
兩人剛一走出病房,周鑫立馬停了下來,望著張欣微笑著。
「笑什麼笑,要不是我媽,我才不送你呢?」張欣撅著嘴,不爽的說道。
「好,好,好!」周鑫一把摟住了張欣的小蠻腰,往醫院門口走去了。
張欣心底想反抗,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反抗,只能任周鑫摟著自己了。
兩人走了一會,張欣突然想起周鑫跟自己母親說的西式點心店,「周鑫,你真的是開西式點心店嗎?」
周鑫微笑了下,望著她,她覺得張欣這小妞也太傻了,看見自己贏了九個億,還會問這種幼稚的問題,「你覺得呢?」周鑫反問道。
「你不跟我媽說的逼真逼真的嗎?」
「那是為了你,所以才騙你媽的,你想想我要是說真話,說你在賭場當迎賓小姐,那你媽不被你活活的氣死
張欣無奈的低著頭,她知道周鑫是在幫自己所有向自己的母親撒了謊,可要是自己母親病好了,出院了,說要是周鑫的店里幫忙,到那時自己該怎麼和自己的母親說呀!她陷入了沉思中。
周鑫看了張欣這樣心就軟了,連忙接著,道︰「其實我還真有一間西式點心店,是我和別人合伙開的,但我只投資,不管事,你媽到時候真的要來我這工作,那我跟我朋友說下,讓你媽和你都來幫忙
張欣一說道周鑫這麼說,立馬開心了起來,一頭鑽頭了周鑫我懷里。
周鑫看到張欣這樣抱著自己還真有點不習慣,但他還是蠻樂意這樣的。
「謝謝你,周鑫!」
話畢,在周鑫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下,然後紅著臉,轉身跑開了。
周鑫用手撓了下自己的腦殼,然後模了模自己被吻的臉,傻笑起來,他還真沒想到張欣這小妞會主動吻自己。
周鑫很快的離開了醫院來到了京都第一酒樓的地下賭場。
周鑫在進地下賭場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給陳老爺子,說再過一個小時需要陳老爺子派人來京都地下賭場幫自己點小忙,陳老爺子一口就答應周鑫了,還叫周鑫小心點,對方身上可全都有槍。
周鑫緩緩的走進地下賭場,他知道這次玄黃約自己是被自己逼出來的,自己先打傷了他兒子,又廢了武威,然後又贏了他九個億,弄得他整個地下賭場癱瘓,在這種形式下,他不得不出來會會自己了。
周鑫剛走了地下賭場的大門時,此時已經沒有迎賓小姐了,周鑫在那停頓了下,傻笑了下,就大搖大擺的走進賭場了。
賭場今日沒有什麼賭徒,來的可都是玄武堂的元老,整個地下賭場都是人,各個都帶著槍,但更多的都是沖鋒槍。
周鑫這簡直就是單刀赴宴,要是換成了別個早就被嚇得尿褲子了,而周鑫卻沒有,他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這種排場是很大,但周鑫見過的排場不是這一群烏合之眾可以相提並論的,想當初周鑫在緬甸執行任何的時候,需要去解救一個人質,人質被關在一個毒梟里面,這伙毒梟少說也有幾千人,輕、重武器都有,甚至坦克、直升飛機都有,周鑫獨自去解救人質,你想想那樣的情形和這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一賭桌上,一頭坐的一個散發出霸氣的中年男子,這男子周鑫不用猜就知道此人就是玄武堂堂主玄黃,兩邊則坐著六個人,可見這六個人都是玄武堂的元老,這六人當中有一個周鑫還認識那就是武威。
還有一頭沒有人坐,周鑫就知道這位子是留給自己的。
「玄堂主,讓您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周鑫是一個先禮後兵的人,他上前有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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