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陶子清來講,感冒就是家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對徐君焰來講,就是翹了一天班,然後繼續該干嘛干嘛!對兩個小家伙,則是美美早餐沒了。可是,對于陸陽輝來說,那就是工作量成直線上漲。
他納悶,以前陶子清沒來時候,也是他一個人,怎麼那時沒有這種累成死狗感覺。果然,人還是不能慣。
家里閑著沒事干,看了兩個小家伙上完課,他便有些坐不住了。一向都是忙活慣了,猛地一閑下來,他渾身不對勁。還真是那麼個勞碌命。
這不,到了第三天,他就早早起床準備好了眾人早餐,然後穿戴整齊硬擠進了徐君焰車里。
徐君焰橫了他一眼,他也忽略,目視前方,一本正經。
到了公司,陸陽輝簡直像看到了救星,拉著他噓寒問暖,後將一摞文件全數交到了他手里。陶子清滿頭黑線看著早溜得沒醒人。覺得自己又回歸了以前公司。
燒是退了,可是這咳嗽流鼻涕什麼,還是鍥而不舍困擾著可憐陶子清。一邊核對著數據報表,一邊拒絕著各位女士邀約電話,陶子清有些手忙腳亂。
冷不丁門口傳來了一道聲音,「叫你別來,非得來,怎麼樣,這滋味很爽?」
陶子清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抽空頂著個被紙摩擦得通紅鼻子,又吸了吸,很是認真回答到,「帶病上工,張不漲工資?」
「……」徐君焰霎時覺得這只真是掉錢眼里,出不來了,不過,事實好像也沒差。
「呵呵,開玩笑,這種小感冒什麼要請什麼假啊!以前,我們這樣可都是家常便飯,忙起來時候,連趴一會兒時間都沒有。♀」
說者無意,听者有心。陶子清看來那不過聊先前工作一部分。可是,徐君焰卻听得不是滋味。這人之前終究是受了很多苦難,讓他如今對待這些都當做玩笑而已。
「今晚我有事,你先回去吧!」晚上有應酬,本不想去,可是商言商。商人以利益為重,如果那般任性妄為,這一棟樓人都可以跟他喝西北風去了。
陶子清月兌口而出就來了句,「什麼事啊?」說完後又懊惱,自己多什麼嘴啊!人家是自己上司,也可以說是房東。人家行蹤要你管啊!
「應酬,回得會比較晚,你們先睡。」
陶子清是越來越覺得事情偏離軌道,自己一個多管閑事就算了。怎麼還來了個這麼配合。
而且話說曖昧,讓陶子清不自覺就有些臉紅心跳了。傻乎乎哦了一聲算作回應。
該說說了,徐君焰轉身準備走人。一想,又停下來,「記得吃藥!」
四個字,讓陶子清扯紙巾手一頓,心里漣漪一圈圈擴散開來。好久都沒听過這句話了。不是沒生病,而是沒人關心。
很久之後,陶子清回憶這段時光,只感嘆,他和徐君焰之間,一見鐘情有,日久生情也有。這些朝夕相處溫馨,會讓人像陷入泥沼一般,無法自拔。
到了下班時間,陶子清第一次自己搭車去徐君焰家。雖然極度之肉痛打出租車開銷。可是,那里可沒有公交車。走回去是如此不現實。
可萬萬沒有想到,剛剛付完錢下車,就看到了另一輛車上下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式米水兒。
「她怎麼找到了這里!!」這是陶子清第一反應,而他第二反應是跑。不讓對方看到自己。這一刻,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那麼渴望找到對方。
這麼一個人從自己身旁躥過,米水兒自然注意到了,而她情緒也一瞬間激動了。顧不得高跟鞋和裙子,一把就追了上去。
邊跑還邊大聲喊著,「桃子,桃子,我是水兒。等等我。桃子……桃子……」
可是前方人壓根沒有要停下來意思。只是一味地先前沖。
畢竟是個女人,還有高跟鞋和裙子限制,米水兒很就上氣不接下氣,被迫停了下來。
五年了,他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可是為什麼見到自己要跑??米水兒很是不解。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麼?
米水兒霎時害怕了,她知道桃子對楚天允感情到了何地步,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當年丟下孩子是她和楚天允。那他還會不會見自己?
米水兒不確定了,她是抱著樂觀態度回來,那個小區等了那麼多天沒結果,好不容易找到些消息,可是貌似又有棘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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