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這次沒壓好,壓到不該壓地方了。♀只听徐君焰一聲痛呼,就顧不得還掙扎著人窩到了一起。
「陶子清,我跟你有仇?」徐君焰忍著痛,咬牙切齒開口。
此時陶子清還掙扎著,絲毫沒有察覺自己闖禍了。等到他終于站穩了,看到徐君焰痛苦神色,才著急問,「怎麼了,壓疼你了?壓著哪里了?是不是手踫著水了。」
徐君焰現是想罵他也開不了口。可是,痛同時,那廝還鄭重其事他身上模來模去點火。試問這讓他一血氣方剛男子漢如何忍受。
避開自己燙傷手,徐君焰左手一攬,陶子清就被迫俯子。
「老,老板,你干嘛?唔……」
要說陶子清此刻感受,他很想爆粗口,這都什麼事啊!自己怎麼又被吻了。
可是,慢慢,陶子清抵抗不住這攻勢了。他開始軟體,甚至伸手抱住徐君焰赤,果精壯腰身。開始和他糾纏。只是技術真是爛沒話說。
徐君焰幾次被他咬痛了,只好推開他,「你真是屬狗,這麼會咬人。」
陶子清哪能承認,激動站起身,「你才屬狗!」
「可我是吻人,而不是咬人。」水冷了,徐君焰大喇喇出了浴缸。剛想讓人幫忙擦水。迎面就飛來了一條毛巾。
「我出去了,你自己弄吧!」
「可是我手不能踫水。」其實早陶子清第一下摔倒時,就踫到了。只是自己不動聲色給擦干了罷了。
「……」陶子清實是沒勇氣面對赤身lti男人啊。♀可是,自己害他這樣,不照顧他又說不過去。
陶子清似乎沒發現,被徐君焰吻了幾次,他對這事已經不抗拒了。反而享受很。
只是這只可憐兔子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逼近狼口邊緣了。
「點,這天氣挺冷。」揚了揚手里毛巾,徐君焰很有大爺風範。而陶子清則像極了要服侍主人丫鬟。
陶子清很想堵一句,這空調開著是擺設嗎?屋里溫度明明那麼高!
徐君焰挑挑眉,陶子清立刻收起抱怨,乖乖接過毛巾,可是看著這滴水誘人身體,他還真不知該怎麼下手。
後實被徐君焰看得心里發毛,才抬手胡亂擦了一把,「好了!」
扔下毛巾,剛準備走算了,卻被人一下子攬住腰,壓到了牆壁上。傾刻間,吻便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臉再一次成了煮熟螃蟹,這男人怎麼還親上癮了?
一吻完畢,徐君焰掛著壞笑把頭搭陶子清肩膀上,「你說你應該怎麼負責?」
「啊?負什麼責?我不是已經跟你道歉了,也幫你洗澡了嗎?」陶子清還因為剛剛大腦缺氧而沒狀態,顯然理解錯誤。
「你說你剛剛那一壓,差點讓我以後都失去‘性’福,你難道不應該負責?」曖昧語氣,讓陶子清加窘迫。
意識到男人說是什麼,陶子清哪里還能淡定立刻準備開溜。
可是依舊以失敗告終。「我發現你近很喜歡逃跑啊?想賴賬。看來不給點懲罰,不知道什麼叫擔當!」
將對方濕透衣服一扯,陶子清瞬間也成了光溜溜。兩個男人,就這麼目不轉楮相互盯著對方,一個呆傻,一個興味盎然。
「啊!?」突然,陶子清一巴掌呼上徐君焰那俊逸無比臉。
只見,徐君焰即刻就青筋暴起,長這麼大,自己還沒被人打過臉呢!這小子,膽子夠大啊!
其實,打完後,陶子清立馬就後悔了,天啊!這是老板啊!自己衣食父母啊!居然手賤就這麼招呼上去了。媽呀!那笑是個什麼意思啊!會不會給自己留個全尸啊!
「脾氣不小啊!看來是欠收拾了!」肯定句里充斥著隱忍不發怒氣。但陶子清深刻認識到,這是只火藥桶,只要一點,準爆。
于是,他立刻識時務開始狗腿,「老板,對不起。我錯了。我該死。」
「錯了?」徐君焰哼笑一聲,「不,你沒錯,我是,就該打。既然你給我灌了這個名號,我怎麼能對不起它呢!你說是吧??」
陶子清覺得全身從頭到腳都嗖嗖刮著北風。上帝,要死人了,救救他!
徐君焰彎腰,一把把人打橫抱起扔到床上,陶子清那床上彈了彈,想著要從床另一邊實施逃跑保命計劃。
可是,他剛冒出這個點子,就被男人一個「泰山壓頂」壓得自己肺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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