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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暖則是冷冷的盯著南宮染,危險的眯起眼來,剛剛的她根本就不像是以前那般鬧騰,反而變得特別深沉,難不成她是雙重性格?而且,韓若峰的棍子,為什麼會在她手上?她的棍法也和韓若峰幾乎一模一樣,他們兩個到底有什麼關系?
我沒有任何感覺,只是覺得自己渾身沒勁,用力的睜開眼楮,「南暖,現在在哪呢?」我一邊撓著頭,一邊問。
「我們在別的地方,現在先休息一下,你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頭頂上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但並不是南暖的。
我一抬眼,自己現在居然躺在南宮染懷里,「臥槽!哎呦喂……」這剛想跳開,可是身上一點勁兒都沒有,當場趴在地上,栽了個狗啃屎。
南宮染瞪大了眼楮看著我,咬著牙說︰「你怎麼見了我就跟見了鬼似的?我長得有這麼丑嗎?」然後嘟了嘟嘴,一把把我給扯了起來。
連滾帶爬到南暖那里,我一倒頭就躺在南暖大腿上,哎呀,真是舒服!不過覺得脖子底下有點硌得慌,伸手一模,是一把飛刀別在南暖大腿根上!咂咂舌,我干笑著看了看南暖,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擱在她大腿上的手給挪開。
攥了攥拳頭,南暖眯著眼看著我,然後一腳把我給踹開。「我是該說你的,還是該說你是流氓?」南暖沖著我冷哼一聲,然後挑著眉問。
「倆都不好听!」又靠在德叔四長老肩膀上,我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後閉目養神。
二長老笑了笑,說︰「栓子,不是我說你啊,你這小子艷福可真不淺!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去模南暖的大腿,人家的未婚夫還沒模過她呢!」
我一抬頭,「啥未婚夫?」我瞪大了眼問二長老,難道南暖要嫁人了?想到這里,我頓時覺得心里悶得慌,一直在冒酸水。
「小時候定的女圭女圭親,那孩子也是個扒窯子的,比南暖大一歲!」二長老喝了口水,然後接著說︰「他們兩個從小青梅竹馬,在一起二十多年了!」
我轉過頭去愣愣的看著南暖,南暖立刻低下頭去,一句話都不說。我也沒有說話,頓時整個墓室里的氣氛直接下降,溫度也下降到了冰點。
這種尷尬的氣氛一直延續到一直僵尸的出現,是單眼!而且他……還會走路,不過他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跑得也不快,南暖一甩鞭子,直直的將他給斜著劈成兩半。所有人都有點呆愣的看向南暖,我們這還沒有擺好架勢攻擊呢,她就已經結束戰斗了,還讓不讓我們上鏡了?
「都休息好了嘛?休息好了的話,就趕緊往前走吧,我看這里也不太安全!」南暖淡淡的說道,然後把行李背起來就走,我也二話不說跟著她往前走去。
走在路上,我一直都很想問問南暖這件事情,可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我是人家什麼人啊,憑什麼要管她的終身大事?可是這不說,又覺得怪不得勁的,我撓撓頭,然後嘆了口氣,我什麼時候管人家管的這麼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