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純美人」燈紅酒綠,人潮擠擠,音樂撩人,舞台上舞女盡情的狂扭身姿,幽媚至極,好生熱鬧。
心情不好的雷克俊,一大早就跑去酒吧消遣,一個人在吧台,一杯又一杯的灌。
他醉眯著的雙眼,頭低低,左右搖晃,向吧員,打了個響指,示意︰「呃,在來一杯。
侍者看見雷克俊一個人喝了好多白蘭地,眼看已經醉昏昏,好心給他遞上一杯茶水︰「先生,不好意思,您要不歇歇在喝吧。
雷克俊臉一橫,不悅︰「呃,狗屁,歇歇你媽,少廢話,快點給我拿酒,酒啊,要不老子拆了你們店。」
「 啷」雷克俊隨手把茶杯,一掃而下,嚇的在座的客人,趕緊向旁邊退了幾步,面對發酒瘋的雷克俊,人群又是一陣喧嘩。
他對著吧員大聲咆哮︰「靠,給我拿酒,酒啊,快點,听不懂國語嗎。」
接著,他再掄起酒杯就砸,一個帶著面具男人及時抓住他的手,酒杯才免于成玻璃渣渣。
面具男冷冷道︰「先生,別在這鬧事,要酒是嗎?可以。」
隨即,面具男向吧員抬手示意,不到一秒,那酒就安穩的擺在雷克俊的面前。
雷克俊果真把酒當水喝,咕嚕咕嚕,又一杯,再咆哮︰「酒,酒,我要酒。
吧員膽怯加緊張的瞄瞄面具男,面具男無聲無息,一個抬手,示意上酒。
一杯杯酒連著而上,沒一會,雷克俊那丫終于醉倒,像死豬一樣,趴在吧台上面,一動也不動。
面具男隔著面具,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雷克俊,心若有所思。
「啪」再次抬手打了個響指,悉悉索索,兩個黑衣壯漢,從人群中竄了出來。
面具男雙手別在後腰,冷冽的眼透過面具,有些陰森︰「把他送去酒店貴賓客房,好好侍候。」
黑衣壯男微微點點頭,一人一邊,架著著雷克俊胳膊,三步兩下就消失在了夜市中。
面具男冷睿的眼神,如利劍般透過面具,橫掃過整個「純美人」夜總會。
「嗖」的一下消失,可真像一個鬼魅般,來無影去無蹤。
在夜總會某個貴賓房內,時不時傳出曖昧不清的笑聲,門外站著黑壓壓的內保,個個都是粗大漢,一個人可以頂三個人那麼大。
看著這麼大的排場,誰都不敢向前一步,能不靠近就不要靠近,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在貴賓房里面,消失的面具男,此刻正喝著小酒,面具下的眼神,陰森可怕,讓人不敢目視。
躺在面具男懷里的女人,好心侍候著,嬌嗲的為面具男倒著酒,千姿百媚,在面具男身上發騷的蹭來蹭去。
惹得面具男,笑聲連連︰「不錯,該賞,好。
面具男往妖媚女人身上不停的塞著錢幣,表示對女子很滿意,女子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女子看到面具男玩的這麼嗨,更加大膽,跳著艷舞,雙手不停的在面具男脖子上撫模,眼神迷離,做著曖昧的姿勢。
「嗯,這麼興奮的晚上,我們就不要在帶著面具,好嗎?」
妖媚女自作主張,想伸手去摘面具男的面具,反被面具男推出一米遠,妖媚女頭撞上桌角,瞬間,鮮血直流。
面具男揮手,指著妖媚女,一陣暴吼︰「賤人,你給我滾。
妖媚女害怕連滾帶爬,也顧不得頭上疼不疼,沒一秒鐘,妖媚女不見了影蹤。
黑衣壯漢個個都不敢出聲,怕禍及自己,誰都知道他們的老板有些變態,跟他這麼久,一直沒見過他的真容,不管是白天黑夜都要帶著面具。
面具男被妖媚女子激怒,什麼興致也沒有,生氣的推倒桌子,所有的東西都成了碎渣。
夜店的老總,挺著大肚子,縮頭縮腦,悉悉索索跑進來「噗通」跪在面具男面前。
「老板,息怒,保重聖體啊。」
面具男陰森的眼神,透出面具,看了龜老總一眼,很不客氣的給他送上兩個巴掌︰「這件事辦的怎樣了。
龜老總嬉皮笑臉︰「老板,打的好爽,都辦好啦,辦好啦。」
面具男邪魅冷笑,「啪」「啪」再給老總送去兩巴掌︰「嗯,哈哈,好,做的好,不錯不錯。
龜老總嘴角抽了抽,笑道︰「謝謝老板夸獎,小的願為老板,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嗯,你們都下去吧。」面具男揮一揮手,那些人「嗖」的一下,全部消失。
面具男晃悠悠的起身,慢慢的飄進洗手間,把門關上,雙手慢慢的褪下面具。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似乎很不滿意,雙手狠狠捏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又把面具戴上,嗖的一下隱形不見。
夜總會老總,挺著大肚子,兩撇八字須動來動去,摟著美女玩的很嗨。
「啾」的一聲,一把小刀帶著一張小紙條,直晃晃從大肚老總跟美女臉邊穿過,插在木板牆上。
肥頭大耳的老總,還以為是打架,怕死的他,抱著頭,全身發抖,直鑽桌子底。
在場的黑衣保鏢,面不改色,很鎮定的扯下紙條,因為他們已經習慣,這是他們老板的溝通方式。
黑衣保鏢撕下紙條,雙手捧敬給大肚老總,老總手晃晃,接過紙條,假裝鎮定爬出來。
他為了保全面子,不讓別人知道他貪生怕死之輩,深呼了一口氣︰「呃,快找找,我的白金戒指掉了。」
黑衣保鏢果真很听話,全部蹲在地上找那戒指,真是一群好听話的小狗。
豬頭老總看著這群人,被自己唬弄,模著八字須,一臉賊笑,慢慢打開字條。
一會,黑衣保鏢找不到那所謂的戒指,直勾溝站起來,很恭敬的說︰」八哥,很抱歉,找不到你的戒指。龜老總虛偽笑笑︰」嘖嘖,這樣啊,那就別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