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冷汗劃過額際,混著淚水糊了一臉。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明月看著身後的男人,緊張的往被單上蹭了蹭,哆嗦兩下,終于嚇得尖叫出聲︰
「顧城哥!」
「閉嘴。」顧城氣喘吁吁的拉過被子將兩人罩著,見她還是不老實干脆扣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下扯,「,撅起來。」
小丫頭的屁•股很有彈性,白白•女敕女敕的撐在自己掌心--顧城忍不住模了一把,對著她的肖臀突然又掐又揉的停不下手。
明月夾•緊雙腿不讓他進來,抓住床單不斷的往上攀爬︰
「嗚……你放過我吧……」
「別吵,給我老實點。」小丫頭不掙扎還好,一動彈,在他身下就跟一尾活魚似的亂扭,好幾次被迫從洞口滑出……
顧城額上全是被她逼出來的汗,試了幾次依舊不得其門•而入,終于也惱了。
「變態、壞蛋……嗚嗚……」她邊哭邊罵,抽抽噎噎的哭花了一張臉,而在哽咽中,她隱隱約約的明白過來,顧城今晚好像要跟她來真的……
男人捏著她的小身板,結結實實的壓•在床上,女孩的哭聲他倒是不擔心,那點微弱的聲音也穿不透家里的牆,可她的不安分卻著實令他煩躁不已,見她踢蹬著小腿不從,干脆把人翻過來,抓著大•腿往兩頭扯,力道大得好像要當場殺了她。
尖銳的叫聲被卡在了喉嚨里,隨著顧城的迫•近,她哭得險些咽過去。
「顧……顧……」
顧城置若未聞,順了順她腿•間的毛發,那里毛發稀疏,顏色偏淺,看著還透著點稚•女敕。
「留點力氣,一會……一會兒再好好的叫。」固定好了她的四•肢,他捏著龜tu湊過去,卡•在肉•縫的中間,鼻子里猛噴熱氣。
真白,真女敕,不知道插•進去是個什麼滋味。
「呃……啊……」
明月哭得頓時沒了力氣,兩條腿大張著卡在他的•腰側,小腿也被固了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副龐大的身軀越靠越近……
「你乖,以後就是我的人……我會好好對你的……」
顧城深吸口氣,輕輕•掰•開還在泛•紅的花瓣,腰一•挺就要進去……
他的喘•息在耳邊縈繞不去,那粗重的聲音,就像是一頭正•饑•渴著發•情的野獸……
她哭得嗓子都啞了,總覺得在今晚,自己有什麼東西就要被他奪去。
顧城底咒了聲,盯著小小的肉•縫,試了幾次也•插•不進去,最後急了,往手上吐點唾液,抹上去,伸長了手指在洞•里倒•騰,等到那里終于•濕•潤了,這才提•槍•上陣……
明月看著男人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心里是又驚又怕,兩只手在他身上抓了又撓,可依然撼•動不了對方分毫。
而在掙扎的時候,她劃傷了他的臉。
「你他媽給我老實點。」顧城底吼了聲,抬起手作勢要打她。
明月見狀臉色一白,抱著頭大哭︰
「不要……不要打我……」
「不想挨打就別動。」瞅著她那可憐相,顧城忍著火氣收手。
xue口太小,身下的女孩也不願放松,僵硬著四肢就跟一塊木頭似的……撐了幾次見還是進不去,顧城不悅的瞪了她一眼,他渾身正熱著,也沒了哄她的耐心。
既然第一次都會痛。
他擰著眉思忖,不打算再顧及她的感受,既然會痛,那就痛這一次,以後……以後他會好好補償她。
正想著,他下•身一個用力,就要往下壓……
隨著男人的動作,一股•撕•裂一般的刺痛從下•身蔓延開來︰
「不……不要……顧城哥,住手!」隨著他一點點的壓下來,她那就跟被•撕•了似的,火辣辣的疼,而那疼--有逐漸加深的趨勢。
眼淚 里啪啦的往下掉,她從來沒這麼怕過,在他強行•撐•開自己下•身的瞬間,她甚至想過要去死。
驚慌的睜著眼,她兩手胡亂的在枕間模索︰
「求求你放了我吧……」嘴上討饒不斷,她邊哭邊喊。
放了你?
顧城垂下眼……
「別動!」他喘•著粗•氣,把她的屁•股又托•高了幾分,擺好姿•勢好讓自己的大家•伙進去,「乖,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他挺•著腰•桿誘哄,嘴里葷•話不斷,其實也就是隨便說說,他現在是喜歡她,當然會好好的哄著,任由她耍耍小性子,可誰知道未來的日子會如何,等哪天膩了,他倒是不介意花點小錢圈養一個沒用的女人,可到時候她也給自己悠著點,少惹他生氣,否則在南城這屁大點地方,他想捏死她還真比吃個飯要容易。
他壓下去的動作很慢,與其說是做•愛,倒不如說更像是凌遲,而在享受那份緊•致的同時也跟著抵到了那張薄薄的處•女•膜……
喔……真他媽緊……
他爽•得在心里大呼,正待沖破那層象征著貞•潔的薄膜時,一塊黑影在眼前一晃而過--
顧城反應不及,等到回過神已經被砸了個正著,厚重的字典正好砸到到了額際--隨著絲絲的鮮血從傷口上滲出,一股腥甜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看著身•下驚慌失措的少女,他面色一冷,跟著停下動作。
她哆嗦了下扔掉剛看了不到一半的字典,原本就安靜得詭異的空間如今只余下二人的喘•息。
就像是被逼急的兔子也有咬人的時候--
明月迎上他黑漆漆的眼眸,心里慌亂不已,剛才她用的力道不輕,根本來不及思考,就砸了過去。
現在--她抽咽了聲,瞅著他看自己的目光,怕得渾身發顫。
「我不是故意的……」
見男人沒有倒下去,她絕望的求饒,他那東西還擠在自己的身體里,雖然沒有完全進去,可那刺痛卻是如何也忽略不去的。
哭聲越來越低,她無力的垂下手,就當她要放棄的時候,男人退了出來。
一陣陣的暈眩上涌,顧城強打著精神瞥了眼一旁的字典,厚重的一本上,尖角處還沾了點血跡。
他忍不住咒罵了聲沒再動,這丫頭用的力道不小,雖然沒砸上太陽穴,可離的位置也不遠--咬牙切齒的瞪著她,幸好她力氣小……
「你……」他趴在她身上不動,在劇烈的頭痛下,視線逐漸變得模糊。
明月是被嚇著了,見他突然癱倒,趕緊攏好衣服下床。
「顧城哥……」她忍不住推了推他。
「你要殺了我。」他一字一句的問,出口的語氣不像是質問,反倒像是肯定。
「不!我沒有!」明月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她委屈得眼淚直流,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顧城撫著正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沉下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去拿藥箱。」
明月看著他被糊了一額頭的血,一想到如果讓大伯母知道自己打傷了她的寶貝兒子……
「你沒听到我說的話?」顧城讓她吵得心煩,他還沒死,她哭喪呢。
明月縮起肩膀,听了他的話抽抽搭搭的出去了,也不知道磨蹭了多久,這才慢吞吞的回來。
「顧城哥,我不會。」她瞧著床邊的男人,吃力的把藥箱擱在床邊。
顧城模著頭感覺那里的血已經止住,這才揮手讓她過來。
明月在他的指揮下,用酒精給他洗過傷口,做好了應急措施,這才將紗布包上。
盯著女孩近在咫尺的身體,他撐坐在床頭,也突然沒了興致︰
「過來。」
明月不敢,站在原地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顧城冷下臉,心中頓時竄出一股邪火,死丫頭,他讓她整成了這副德性,想在想抱抱她都不行?
「夏明月。」他語帶威脅,而後又突然緩和了口氣,「乖,我就抱一下,什麼也不做。」
「……」咬著唇,明月不相信他的話,幾步往後退搖頭說道︰「很晚了,你回去吧。」
不悅的皺起眉,顧城陰沈的瞪著她︰
「你要我過去抓你?」他不死心,今晚就想把她辦了。
出于女性的直覺,明月是不敢過去了,收拾好藥箱就想退出去。
她厭惡顧城的所作所為,卻又因為生活而拿他全無辦法,畢竟大伯跟大伯母始終是偏向自己親生兒子的--
顧城哪有那麼容易放她走,看她出去,坐起身就要追,可剛下床,暈眩便跟著上涌,現在別說追,他連下床都困難。
「夏明月。」他眯起眼凝著她離開的背影,意識越來越不清醒。
在听到他的叫喚時明月的動作僵了數秒,這才匆匆的下樓,陰暗的走廊里亮著幾盞小夜燈,隨便推開了一扇客房的門,她走了進去。
在將門合上之後,她發現自己的手依然在抖,咬咬唇她抱著膝蓋蹲下。
該怎麼辦?
想到顧城頭上的傷,臉上的血色又一次褪盡,這次被自己打傷,顧城一定很生氣,可她跟被關死在籠子里的小鳥似的,除了顧家再沒有地方可以去。
當人慌到了極限時,一顆心反倒冷靜下來了,她尋思著自己的退路,更思忖著明天要怎麼面對顧城,只要一想到他的怒火,整個人便為之一顫。
她怕。
這個男人是瘋子,是變態--她討厭他。
咬著手背,她沒有開房間里的燈,四周靜悄悄的仿佛還能听到窗外的風聲。
借著月光她能看到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了,自己卻了無睡意,她得想個法子,一個能讓自己在成年之前躲過他騷擾的法子。
一大早明月收拾好了行李跟在顧清身邊,小姑娘低著頭,睜著一雙紅通通的熊貓眼,明顯是昨夜剛哭過。
「小城,你的頭怎麼了。」顧母撐著洋傘從別墅里出來,身後跟著幾個提行李的佣人。
在瞧到顧城頭上的紗布時,她驚訝的道︰「你受傷了?」
「昨晚不小心磕到了桌角。」顧城拿著車鑰匙,漫不經心的道。
「怎麼那麼不小心。」顧母不疑有他的斥責了兩句,又關心的問,「還疼不疼?」
「不疼了。」顧城說著,眼楮不自覺的往明月那瞥去。
可以看到,小姑娘微微的顫了顫。
佣人接過她的行李堆到後車廂,這是臨時下的決定。
一大早當明月還在思索著要怎麼做時,顧清便開口讓她回房收拾東西。
一家人打算在吃完早餐之後就驅車回市區。
「這麼倉促?」顧城在吃早餐的時候不悅的回話。
「你不是整天嚷嚷著公務繁忙嗎?」顧清沒好氣的說,翻過一頁報紙,又朝明月道,「多吃點,一會路上別餓著。」
忽略了顧城向自己投注過來的視線,明月乖巧的點頭。
這次回去明月沒有搭顧城的車,就男人多次用眼神刮自己,她也跟鐵了心似的沒有妥協。
顧城的不愉的盯著她的背影,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昨天晚上的傷還隱隱作痛的,如果不是中途暈了過去,非得當場辦了她不可。
有顧清在場,他就算心里火氣再旺也拿她沒辦法,最後只能踩著步子回到車上,並暗想著回去以後慢慢找機會教訓她。
--這頭已經半開葷的惡狼,又怎可能放過已經湊到嘴邊的羔羊,他不過是缺少個機會罷了。
而當車子駛上公路之後,趁著顧城不在,明月朝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顧清說道︰
「大伯,我下學期可以住校嗎?」
顧清一愣,有些詫異于她的決定︰「在家里住得不好?」想了想他又說︰
「是不是小城又欺負你了?」
顧城脾氣不好那是公認的事實,從前還在念書的時候就整日夜不歸宿,管也管不了,現在難得能跟自己的妹妹說上兩句,他也就對他平時的惡行睜只眼閉只眼了。
「以後那小子讓你做什麼你都別管,衣服就讓他自己洗,不行還有佣人,你住你的,他要是再欺負你,盡管來告訴我。」
顧清在明面上沒有答應,不知從何時起,顧城房間的打掃工作便全權交給了明月,每天一回來就把人喊進房里,半天不出來。
起初顧母跟他提起的時候自己還沒怎麼在意,畢竟他們是兄妹--
而明月這邊也沒對他說過什麼委屈,這事他就過去了,現在想來,哪有做哥哥天天讓妹妹洗衣掃地,連內•褲都得幫他手洗。
這欺負人也得有個度。
顧清別過臉,思索著等到回家以後就找個機會跟他談談。
作者有話要說︰剛上來修了下河蟹,更新了,但願手機站別抽……如果用手機的姑娘看不到內容,直接留郵箱吧,這章有四千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