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拿著一束花,溫柔地看著你,也會令你從此陷入進去。♀那感覺,是如此甜蜜,感動,愉悅,仿佛突然之間得到了全世界。
我嘴里還在念著,「斑,你在做什麼…」
遽然一聲怒喝響起,「悠兒,別轉過來!」
我一怔,好似被嚇到了一樣,急忙別過頭。隨後當我反應過來時,我暗自詛咒一聲,靠,我是真的被嚇到了咩?要不然為什麼要這麼听他的話叻?為什麼叻?
倏然有一道冰冷的空氣掠過鼻尖,劃過櫻花草的香味,兩朵艷麗的櫻花草出現在我的鼻尖下。
彼時,我正穿著藍色的裙子,一頭利落的黑發隨風飛舞,斑從背後笑著獻上一束紅色的櫻花草,花瓣上還滴著水珠,看起來特別的鮮女敕。
我驚喜地轉過頭去,對上斑的笑臉,一時沒有反應,眼底映出紅色櫻花草的燦爛,那香味,仿佛入了骨子,融在血液之中,他的氣息和玫瑰的香,是我從沒有過的甜。
「送給你,喜歡嗎?」斑溫柔地問,他整個人就在我面前不到五厘米的距離,熱氣貼著我的耳朵竄過去,掀起了一片紅,我的小圓耳朵,慢慢地漲紅起來,鮮潤欲滴。像是要滴出血一樣,脖子也紅了一大截,堪比紅玫瑰,真正的人面玫瑰相映紅。
他臉上帶著溫柔寵溺的笑容,眼眸里,跳躍著櫻花草的五顏六色和深情,陽光潑灑而下,在他身上鍍上一層高貴的金,瞬間迷蒙我的眼楮。或許是花太香了,也或許是他的表情太溫柔了,我突然想去抱一抱他,親一親他。♀
我小心翼翼地接過那束紅色櫻花草,聞了聞花香,馨香入鼻,我眉目都帶著溫柔之意,柔情似水,輕聲問道,「怎麼突然之間送我花呢?」
斑趁著我感動之余,雙手從我腰間穿過去,扣在一起,把我整個人都扣在他懷里。我的注意力在花朵上面,一時也沒注意被人佔了便宜,沒去反抗,斑瞬間圓滿了。
他正側著臉欣賞我的小紅耳朵,我也沒注意到他已經離我這麼近,一轉頭過來,嘴唇擦過他的唇。我瞪圓了眼楮,仿佛有一股微小的電流,竄過我的四肢百骸,臉色更鮮紅欲滴。
我正要推開斑,他一手扣住我的頭,把我剛撤離的唇再一次貼上自己的唇,大手摩擦著我的臉頰,撬開我的唇齒,舌尖舌忝過我的上顎,卷著我要逃走的舌尖,吸吮纏綿。我嚇了一跳,推不開,索性打他的肩膀,他卻一點都不在乎,順勢一壓,把我壓在草地上。
他一手抱著我的腰,另外一手順著我的小腿撫模而上,唇舌更火熱地追逐著我,把我逼進成人世界。
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從我的腳底一直燒起來,他撫模過的地方,都起了火,我像是在油鍋里的被炸的魚。
「嗚嗚……」所有的掙扎都化成嗚咽聲,被他堵得滴水不漏,我惱怒地打他,又看到手上的櫻花草,舍不得打壞了,改成用拳頭去推他。
靠,這、這可是我的初吻啊啊啊啊啊啊…
混蛋,王八蛋!
斑突然放開了我的唇,沉重的呼了口氣,他的臉色十分激動,就連平常的溫柔都沒有了,讓我看到了他的霸道與狂放不羈,我和他都坐了起來,當我正想破口大罵的時候,斑喘了口氣,沉聲道,「對不起,悠兒!我、我只是太激動了…對不起…」
我紅著臉,咬了咬唇,怒瞪著他,「別說了、別說了!你…混蛋!」
斑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微笑的看著我,我被他看得又不要意思,急忙別過頭,不去看他。
他突然緊緊地將我抱住,我下意識地想掙扎,他卻的頭埋在我的肩膀上,低沉地道,「悠兒,別動,讓我抱一抱就好,拜托了…」聞言,我身體一僵,他的話…和三年前佐助臨走前說的好像…
那個時候,佐助也是這麼懇求我的…
只是,斑的聲音里卻比佐助多了一絲的滄桑和眷戀。
我靜靜地任由他抱著,在他的懷抱中,我可以清楚听見他有力的心跳聲,心跳的頻率是如此的緊張快速,還可以感受到他溫熱的體溫,我感受到了一種如烈焰般的熱情,那是連生命都可以燃燒殆盡的感情,在這個人的懷里,我充分地感受到了一種被深深愛著的震撼。
為什麼?
宇智波斑…明明是如此無情的男人,無情地連天地都可以凍結,那懷抱卻可以讓人感覺到比海還要深,比烈焰還要炙熱的愛。
我能夠感受到,那是對我的愛。唯獨對我一人的愛。
我的心在顫,靈魂在叫囂。
心中似有什麼隔閡…產生了裂縫…即將破裂!
我靜靜地窩在他的懷抱里,有一股暖意和感情在心中油然而生,我不清楚那是什麼感情,很陌生,卻很甜蜜,內心正在緊張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接受這份感情?最終,我深呼一口氣,決定接受它。
不論這個決定是對還是錯,我都決定接受了!
隨後,斑將我放開,我們倆之間的氣氛都有點尷尬,斑不敢與我對視,我也不好意思去看他,于是我決定低頭研究那束櫻花草。我捧著一整束的花兒,大約有二十多朵,我十分寶貝地看著,雖然是匆匆準備的禮物,卻是一份心意,我看著也高興。
「喜歡嗎?」斑咳了一聲,不自然地問道。
我點頭,也不矯情,老實地說,「喜歡。」
「你…你喜歡就好。」他果然不是一個擅長說情話的人。
我撲哧一笑,「怎麼突然送我花?你看起來不是一個會送花的人。」
斑想了想,也不回答,只是看著我們之間隔著的距離,他拉近距離坐了過來,我警惕地看著他,他異常無辜地看著我,委屈地問,「我靠近一點點都不行了咩?」
「也、也不是不可以…」我害羞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斑一听,果斷地靠過來,在我臉頰上偷了一個香,我抬腿去踢他,他按住我的腿,抗議說,「悠兒,是你自己說也可以的,我過來了,你也沒說不可以吻你,我吻了,你又要踢我,萬一傷到我哪里就糟糕了耶!」他的話中有話。
听清楚了他話中的另外一層意思,我羞紅了臉,「你、你無恥!」
「啊,悠兒生氣啦…」他戲謔道,「要不然,我不介意你吻回來的,補償你嘛!」
「……」
我決定不去理會斑了。怎麼會這樣啊?宇智波斑不是歷史中大名鼎鼎的冷酷無情嗎?在我的印象中他可不是一個這麼無恥的人啊!嗚嗚,該怎麼辦?
斑一直盯著我,沉吟片刻後道,「悠兒,你討厭我這麼接觸你嗎?」如果真的討厭,他也不能這麼我行我素下去了,萬一悠兒討厭他就糟糕了。
我想了想,答道,「也不是討厭…只是…只是我從來沒有和別人這麼親密過…一時之間有點不習慣。其實我…我…」我低著頭,感覺臉上很燒,「我…不抵觸斑,以前也有人抱過我,可是我、我很反感…可是只有斑,我…我不討厭。」
我的話無疑是取悅了斑,他又喜又激動,再一次抱住我,還在我臉上胡亂親著,嘴里叫道,「悠兒,我的悠兒!太棒了…悠兒,你不抵觸就好,悠兒…」
他發泄夠了之後,又放開我,眼楮凝視著我,黑如墨玉的眼眸深邃無比,如同不見底的深潭,隱藏著無數的情感,他認真地說道,「悠兒,我想和你說,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知道你沒有我們之間的記憶,但是我可以等,可以等到你再一次去經歷我們之間的過往,你可以接受我嗎?」
他說得很認真,目光充滿期待地看著我,他的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手心中滲出汗,我完全能感覺到他的緊張。
我的目光漸漸柔和下來,心中慢慢漲漲的都是感動,而這些感動,又慢慢地化成絲絲縷縷的酸與綿綿密密的甜。
雙眼發熱,差點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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