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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相不好。」這可不是假話,她睡覺有個怪癖,可不敢冒險與他們同床。
連毅顯然不信在他面前說過幾次謊的女人,以為這只是她的借口。
「你在我這里已經毫無形象可言。」即使真的像她說的那樣睡相不雅只會讓他再增添一個厭惡他的理由,如果不是爺爺的遺言像她這樣的女人任憑她有多漂亮,他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連大軍長你一個大男人睡一次連椅會死啊。」千昕撅了下嘴,他以為在她的心里他的形象又好到哪去了,一個自大沒風度長得又招蜂引蝶的男人!
「給你兩個選擇,一睡連椅,二是一起睡。」清冷略帶疲憊的聲音中滿含不耐,酸澀的眼楮和已經快要處于罷工狀態的大腦不斷提醒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听到他不容置喙的話語一向倔強的千昕怎會就此隨了他的意思,正準備躺在連椅上一角忽然被一雙小手抓住,「阿姨•••」
千昕看著眼前希冀的看著她的平安,又瞥了眼硬邦邦的連椅,睡上一夜第二天估計會腰酸背痛的要死,權衡再三千昕還是決定妥協,但看到臥室中那張不大的單人床心中又開始後悔,真不知道這床能不能支撐三個人的重量,如果中途罷工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仿佛能看穿她心中所想,「這是軍用床,就算你比豬還胖也壞不了。」
「軍用的東西也不全是好的,軍人更不全是好人!」
想到上次害自己狠狠摔倒的皮帶,千昕嗤之以鼻,還有她認識的軍人一個個•••她都懶得吐槽了。
「你曾經被軍人傷害過?」他能感受到她對軍人強烈的反感而且第一次見面她都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她討厭軍人,當初以為她只是隨口一說,可現在看來她說的是真的。
「你想多了,像我這樣只認識錢的膚淺女人只有傷害人的份,那輪到別人來傷害我。」平靜無波的聲音好像再說別人一樣,只有靈動的杏眼黯淡一下,「你能不能再借我件衣服。」紐扣已經月兌落,只要一松開手就跟沒穿一樣,感覺十分別扭,修長的美腿不由自主的交叉站立著。
「你們怎麼不上來。」已經爬上床自覺躺在中間的平安眯著已經快要睜不開的眼楮詢問道。
也想早一點休息的連毅沒有再猶豫直接又從衣櫥中取出一件寬松的迷彩T扔給千昕後直接躺在床的外側,千昕背過身去直接套上衣服,小心翼翼的躺在已經睡熟的平安身邊。
黑暗中一雙黑亮的眼楮忽閃,鼻尖傳來他沒來得及沖洗的淡淡汗味,邋遢!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為自己會失眠的女人慢慢進入夢鄉,簡單整潔的房間中三人相依而眠。
第二天一早天還灰蒙蒙一片,已經休息差不多的連毅感到呼吸不順,四肢好像被藤蔓捆綁住一樣動彈不得,鼻尖還傳來若有若無的清香,好像想到什麼連毅忽然睜開黑眸,眼前的一幕讓讓他有種抓狂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