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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上傳來冰涼的觸感,千昕向一側閃躲開來。
「好好休息,有事按床頭的傳呼器。」感受到她疏離的態度,秋離收回僵在她臉一側的手,受傷的琥珀色的眸子掃過她那張高燒退去蠟黃的小臉,長長的羽睫微微抖動,蒼白干裂的唇瓣輕抿,輕嘆一口氣轉身離開病房。
在他轉身的那一剎那床上的人兒眼角留下兩行無聲的淚水,傷害一個對她好的人她心中也不好受,她不是拖泥帶水隨便和男人糾纏不輕的女人,外人眼中她復雜的感情世界其實很干淨純潔。
從小到大只談過一場青梅竹馬的戀愛,單純的她曾經以為可以那樣一直到老,可世事變化無常,一切到頭來是殤。
朦朧的燈光襯得神秘的夜空飄渺神秘,醒來之後就沒有見到王潔,千昕合上眼隱去眼中的擔心,很想好好睡上一覺的她胡思亂想到天明,直到東方泛起亮光才迷迷糊糊睡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王潔剛好推門而入,「千昕你醒了,餓了沒有,我給你準備的早餐。」
「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事都沒有啊,不過和王導鬧得這麼僵,這部戲算是白瞎了。」
「王姐有什麼事你說吧,我沒有那麼脆弱。」王潔雖說的很隨意可敏銳的千昕還是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閃躲。
「真沒有事你讓我說什麼啊,再說沒事不好啊。」王潔盛了碗清粥遞給已經起身倚在床上的千昕,「什麼都不要想了,趁這段時間好好的養好身體,我還等著和你一起當富婆呢。」
聞著粥的淡淡香氣,千昕胃口大開,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養好身體,就算是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人頂著。
病房外看著她吃的香甜,秋離悄悄離開。
Z軍區,一張俊臉沒有任何表情的連毅手中持著一把槍,不停的對著靶子看著槍,馮峰拿著望遠鏡看著不斷月兌靶的子彈,偷偷瞄了眼已經處于這種狀態半個小時的軍長,這可是創下了歷史新高!
打出最後一顆子彈連毅端詳手中的槍,「額,軍長這次的軍需是我直接負責采購的。」自從上次的皮帶事件軍長回到軍區大發雷霆之後軍需都是經過最嚴格的標準進行采購的。
連毅將槍扔給馮峰,「去禁閉室。」
馮峰嘴角抽動下,他好像說錯話了,有神槍手之稱的軍長怎麼會容忍自己月兌靶那麼多次,他這樣說不是讓軍長難看嗎。
「月兌靶是正常事,好好反思一下我為什麼要懲罰你。」想到辦公桌上馮峰送來的資料,面無表情的俊臉瞬間陰沉下來,讓他去查軍區附近來往的車輛,他倒好竟然只查了接走那個該死女人的那輛車還把他們之間的事情查的極盡詳細,連狗仔隊最新的八卦小道消息都給他查了出來。
想到那些準備要報道出去的事情,連毅心中就莫名發悶,該死的女人竟然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剛才打靶的時候靶子上不斷出現她那張小臉,瞄準的角度就不由自主的輕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