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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睜開眼楮望向窗外不過閃過青蔥樹木,強行逼走不斷入侵他腦海的影子,可還是不由自主擔心起她的嗓子的情況,連毅低咒一聲中邪了,「開快一點。」帶著熱氣的風打在臉上,讓他的心情更加煩躁。
手機響起,「有事嗎?」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沒事我就不能給我兒子打個電話了,真是的。」電話那頭傳來牟淼那帶著股貴婦人味道的聲音。
連毅拿著手機並未言語,「我說你這•••算了,指望你主動和媽說幾句話這輩子算是指望不上了。」牟淼自顧自的說著,「你那個媳婦怎麼樣了,雖然我不看好她整天拋頭露面的,可是你既然和人家登記了,我也認了,可我怎麼听報紙上說她死•••」
「你听那些不靠譜的娛樂八卦干什麼,她現在好的很。」都能有力氣勾引男人了。
「呵呵,你還挺關心她的,怎麼媽感覺你的話怎麼听上去那麼別扭啊。」深知兒子脾性的牟淼覺得這個語氣不像是她那個一向冷靜的跟個機器的兒子口里說出來的,這語氣•••有種似有似無的酸味,對,就是酸味。
「媽,沒別的事我掛了。」
「別,媽還有事要說,你準備什麼時候把她帶回家給媽見見呀。」
「你不是經常在電視上看見她嗎,我還有事•••」
「連毅你敢給我掛電話,我這就給你操辦婚禮。」牟淼威脅,這個兒子從小就沒在她的身邊,在他十五歲進了軍營後,母子兩人之間的交流就更少之又少,兒子跟她之間有一道鴻溝,兩人之間的通話常常不到三分鐘就掛斷,而且這三分鐘得有兩分五十秒是她自演自唱。
連毅沒有掛斷電話靜等著牟淼接下來的話,「兒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如今也已經結婚了,什麼時候給我添個金孫•••」話還沒說完電話那段就已經傳來嘟嘟的聲音,「這個不孝子。」牟淼一身雍容華貴的裙子坐在真皮沙發上,胸前不斷起伏,不行,她得去趟軍區,不然她抱孫子的願望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說走就走,牟淼只是簡單的那個包就急匆匆出門。
千昕知道自己昏迷了半個多月,「秋離你先回去吧,這些天麻煩你了,拍戲現場發生地震一定還有好多事等著你去處理。」
「不是•••」秋離知道千昕誤會了欲開口解釋。
「是啊千昕,這些天秋導把你照顧的可好了,那天他給我打電話叫我過來可能也是有急事,反正秋導這里有我,你有事就去忙。」王潔問過醫生照顧千昕的是個男人,她自然而然的誤認為是秋離。
「你們誤•••」
「咦,誰把花放在這里了?」查房的醫生撿起地上的花推門而入,見到千昕已經醒來,「你們是怎麼搞的病人都醒了也不知道去叫醫生過來,要是病人有個什麼好歹你們要負全部責任。」
「呸呸呸,病人剛醒,你這個當醫生是怎麼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