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病房中只能听到兩人彼此的呼吸聲。
「女人,你再給我裝死是吧,老子•••」束手無策的連毅突然低下頭吻住那雙失去了光澤的唇瓣,想到那天她緊握秋離的手並對他說話,今天面對他卻懶得張一下口,連毅心中怒火翻涌,他要讓她知道到底誰才是她的男人!
憤怒的連毅在她的唇瓣上啃噬著,千昕剛開始還掙扎最後索性任由他胡作非為,靈活霸道的長舌沒有任何阻擋的進入她的口中,嘗到她口中彌漫的苦澀的味道,長舌停止攻城略地,退離出來,連毅看見她顫抖的羽睫微濕,兩只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緊緊的抓住床單,病房中很是涼爽,千昕秀發卻因為極力隱忍而汗濕。
連毅呼吸一窒,她還是一個病人,薄唇輕啟,可怎麼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對著清醒的她,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那三個字來。
「你的嗓子?」冷靜下來的連毅這才想起這一趟來的主要目的是為弄清楚她的嗓子恢復到何種程度了。
千昕干脆用被子蒙住頭,她現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別人提及她的嗓子,這里是全國設備與技術最好的醫院,如果這里的醫生都沒有辦法治好她的嗓子,就說明希望太過渺茫了。
「這樣會悶壞的。」連毅輕扯薄被,可千昕打定主意死命的拽著,她再也不想見到這個討厭就喜歡欺負她的男人。
連毅深知剛才的所作所為惹惱了她也不再出聲,坐在病床上,從口袋中掏出個精美的小藥瓶,剛一打開蓋一股沁人心脾的藥香就彌漫整個病房,連毅取出少許仔細的涂抹在她那只留下傷疤的手上,心中暗忖,這藥是在傷口剛剛愈合結痂的時候用效果最佳,不知道現在用還能不能除去。
手上傳來清清涼涼的感覺,千昕想收回手,可連毅那略帶薄繭的大手一直攥著她的手腕。
「你還是昏迷的時候比較听話。」
千昕很想吼一句他什麼時候見到她昏迷時的樣子了,她昏迷的時候一直是秋離在照顧她好不好!
想到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千昕微涼的心暖洋洋的,他好像從她醒來之後就離開到現在也沒有回來,不由替他擔心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問題了,只是她不知道秋離一直再為她嗓子的事情四處奔波。
她從王潔的口中得知在她昏迷的那段時間,秋離把她照顧的面面俱到,在王潔到來的時候她的身上一點異味都沒有干爽整潔,頭發束成兩個簡單的辮子分散在兩邊就連指甲也被修剪的整整齊齊,王潔神秘兮兮的告訴她,她從醫生那里打听到他根本就沒有請護工事無巨細都親力親為,想到他親自為她擦洗身上,千昕臉上霎時一片燥熱,她真想伸頭透透氣可想到被子外面等著看好戲的男人,千昕立刻打消這個想法。
替她上完藥的連毅感覺到她的手熱的嚇人,也不管她願不願意連毅一用力就將被子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