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握著她的手腕舉在白耘頭頂,用身體壓著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白耘被陳智調戲的有些失控,偏偏他還像沒事兒的人一樣一動不動。
「喂!你倒是動一動啊!」她戳著他的肩膀,可是陳智似乎沒听見,只是那麼深情地看著她,不達目的不罷休。
「哎喲。」白耘嬌喘著,企圖喚醒陳智內心的**,等他把持不住,他的求婚也就不告而破了。
陳智咬牙忍著,還要眼里帶笑的看著白耘。♀
他自己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卻為了掙這一口氣,賭上自己下半生的幸福。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除了懷上小隻果的那次,這是她第二次享受**的幸福。她這樣初經世事的小女生,怎麼可能成為陳智的對手。
「答應我什麼?」他笑的開心,嘴咧得大大的。
「答應——你的求婚。」白耘的話已經跟著顫抖,她斷斷續續的吐出這幾個字。
陳智把她的大喘氣誤解成不情願,狠狠地挺腰撞擊了她一下,驚得白耘放聲大叫。
「說完整。」
「白耘答應陳智的求婚。」她帶著哭泣的求饒聲,終于完整的說出了這句話。
陳智放開她的手,讓她環著自己的脖子,然後策馬奔騰,帶著兩個人一起馳騁在雲霄。
「啊!慢點、慢點——」白耘承受不了陳智的狂烈進攻,摟著他的腰,不讓他繼續運動。
「慢點兒好不好?」
他停在她的身體里,難受的還是她。白耘嬌滴滴的求饒,讓陳智男子漢的情緒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配合著她需要的節奏,一點點刺激著他的感官。
白耘真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好像死了又活了過來,然後又被折磨的死了過去。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
「我的老婆,你終于醒了?」陳智放大的臉出現在她面前,第一句話就提醒她剛剛發生了什麼。
白耘紅著臉,伸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就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她也不是什麼羞澀的女人,既然發生了,那就大方承認吧!
「就這麼厚臉皮,才能纏上你。」陳智握著她的手,在自己臉上又捏了兩下,「看著這麼帥的臉以後就陪在你身邊,是不是覺得特別幸福?」
雖說陳智好像覺得白耘佔了便宜,其實他心里卻不是這麼想的。從和白耘一起生活在一起,他就已經被她時而天真,時而深沉的多變性格吸引了。真正的事實是,他早就喜歡上她了,而且不可能放開她。
兩個人穿好衣服,偷偷模模的從房間出來,到了樓下,看著保姆抱著小隻果哄他睡覺。
「瞧瞧你這個爸爸當的,這一天,你都沒管過孩子吧!」白耘想要抱著自己可憐的孩子,可她身體散架了一樣的酸痛,自顧不暇。
「他的爸爸為了他的幸福,正在征服他的媽媽呢!」陳智抱著咯咯笑著的小隻果站在白耘面前,「還是我兒子懂得體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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