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畫的白耘?」她問著陳智。「沒看出來,你還會畫畫,這麼好的東西,出自你的手,真是可惜了!」
她的故意嫌棄和挑釁讓陳智更加郁悶,而夏寧和安然則是心情大好。
「這件衣服我見過,白白挺喜歡的。」
陳智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你是說這真的是白耘?」
安娜翻了翻白眼,「不是你畫的?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不是白耘?」
「當然不是他畫的,他這樣一個俗人,怎麼可能畫出這麼清新月兌俗的畫,是吧?」安然抱著安娜,繼續不知死活的嘲笑著陳智。
「那是誰?」
「我們也不認識,在一個慈善畫展上看到的。」
「那你現在買了這張畫,要不要送給白耘?」她的提議,無非是給陳智再見白耘的機會。
「我幫你把她約來,你自己看著辦。」
她打電話,神秘兮兮地說了一堆白耘根本沒听懂的,只是挺清楚要她現在到皇庭根據地見面,傻傻的不明所以的白耘還真就撇下工作跑來了皇庭,而他們的一號房根本就只有陳智一個人。♀
「他們呢?」她站在門口,根本沒有想要坐下來的想法。
「都在等你。」其實他更想說,他們估計在看監控呢!
「什麼事?」
「你要不要坐下來歇一會兒?」
白耘看著桌面上的一堆酒水飲料,還有水果,應該是還會來人。她放心的坐在沙發上,和陳智拉開距離。
「知道今天來什麼事嗎?」
「不清楚。」陳智搖搖頭,還真找不到途徑把這幅畫拿給白耘。
「咳咳!」他故意輕咳兩聲,但白耘卻沒有在意。
她假裝四處看著,緩解兩個人的尷尬。
「夏寧他們今天參加畫展買回來一幅畫,你要不要看看?」
再這麼坐下去,陳智自己都要把自己憋死了。在他終于說出了這個建議的時候,監控錄像前,安娜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
「發沒發現,現在陳智看見白耘,就像老鼠見到貓?」
「是啊,說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字說不對,嚇到白耘似的!」
再回到房間里,陳智雙手顫巍巍的把畫展開,舉在白耘面前,「他們說這個人和你很像。」
「就是我!」這身衣服,這套背景,白耘簡直太熟了。她不過是出去散散心,居然也能踫到這樣的狗血的事情。真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你買下了這幅畫?」
畫上人那份哀愁,付征宇把握的剛剛好。可是又有放大的嫌疑,就連一個外人,似乎都能看懂她眼神中的悲傷。「能賣給我嗎?」她不想別人看見自己脆弱的一面,更何況那個人是陳智。
「送給你吧!」他把畫放在她的手中,兩個人手指交錯的時候,白耘愣了一下,而陳智,借機緊緊握著她的手,「白白。」他管不了監控室里是不是有人在看,只想著和她親近一下。
「什麼?」
她沒有掙扎,只是臉色不太好。
「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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