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沒想到開出租車的師傅都能給他上一課,慎重的考慮了他的意見之後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就這麼辦!」
下了車,站在白耘的花店門口,因為外面有棵樹擋著,白耘並沒有一眼就看見他,而是專心致志的品味著那幅畫。」
「抱歉,沒有香水百合了。」
白耘本來沒有注意這邊的事情,可是妞妞不客氣的語氣和不符實的答案讓她有些不滿意,等到她放下手里的花走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買花的人是誰。
「妞妞,開門做生意,不能因為不喜歡別人就不做了。」
妞妞听了她的話,轉到後面去包花,留下白耘和陳智。
「去那邊坐著等吧!」她把陳智帶到客人休息區,「我去給你倒杯水。」
一切都是自然的客氣,他更加不舒服了。
白耘的水還沒端來,妞妞的花已經包好拿出來了,「先生你的話,一百塊。」
陳智沒有接過來,而是把錢付了。「幫我送給白白。」
他瀟灑的轉身就走,在妞妞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
「耘姐,他說送給你的。」
白耘看著妞妞包的精致的花束,不忍心把它扔了。「拆開放回去吧!」
她把手里的一次性茶杯也扔了,拿出手機,給陳智撥去電話,「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送你花啊!」
「我說過了,別總弄這些小動作。」今天見了他幾面了,已經讓她很不爽了,就別指望白耘能有多客氣了。
「白白,只是一束花,只是希望你能喜歡。」
「呵呵,陳智,別玩這些把戲了,我不是小女生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就算你不給我機會,也別拒絕我對你的好,行嗎?」他都低微到泥土里了,白耘難道沒看出來他的變化嗎?
「我不拒絕,我難道該接受嗎?」她的聲音越來越高,越來越尖,甚至讓隔壁房間的陳子西和阿大阿二都注意到了。「陳智,你難道就不能灑月兌一點嗎?」
「我能,可是我灑月兌了之後,就是無盡的痛苦。」
「滾!你痛不痛苦和我沒關系。」她掛了電話,摔在桌子上,看著四個人圍著自己看,白耘更是尷尬,「該做什麼做什麼去,看我干什麼!」
她就像是噴火龍,對誰都能噴火。
「你前夫?」陳子西不怕死的留在她身邊。
「嗯,有些煩人了。」
她苦笑著,隨意拿起桌子上的一朵花,在手里把玩著。
「其實,他應該是想要挽回你,你真的不想給他機會了,那就認認真真的考慮一段感情或者說一段關系,讓他死心。」
白耘听了他的話,頓時覺得大腦好像是炸開了,剛解決一個,這里又冒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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