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征宇也不知道自己問這些做什麼,他尷尬的笑著,「就是了解一下,你畢竟還是我的學生啊!」
「老師,我勸你別問我媽的事情,我爸不會可是醋桶,就算我們都不理他,他自己也能靠上來。」
付征宇沒想到小隻果居然跟他說這些,笑著模模他的頭,「好了,不瞎說了,我們改學習下一個動作了。」
付征宇翻開入門的素描書,「今天的第一份作業就是畫這個長方形。」
其實,這只是些簡單的線條的拼湊。
小隻果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時間,「老師,今天該下課了,我送你下樓吧!」
「嗯。」
他從這里騎車回郊區自己的家還要一個多小時呢,小隻果的這份學費,掙得還真是不容易。
「付老師,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剛好鍛煉身體。」
白耘送他出別墅,在大門口,遇見拿著花匆匆趕來的陳智。
「你是誰?」他不敢質問白耘,只好問問這個男人。♀
「關你什麼事!」白耘強勢的擋在付征宇面前,「沒事兒就離開,我家不歡迎你。」
「不跟你計較。」他伸手把白耘拉到一邊,「又問你是誰!」
付征宇看著陳智,有些明白過來,「我是小隻果的老師,白女士,如果沒事情了我先走了。」
「你急什麼,我還有話沒說呢!」她突然沒有預警的拉著付征宇的胳膊,整個人靠在他身側。「他是小隻果的美術老師,也是我新看上的男人,你能怎麼樣?」
陳智把她的挑釁看的明明白白,雖然心里明白,可還是忍不住生氣。
「你不是有了未婚夫?」
「怎麼了,我就喜歡男人多幾個,你管得著?」她越說越過分,讓付征宇也看不下去了。
「白女士,請你放尊重,我只是小隻果的老師。」
陳智看著付征宇臉色都變白了,心里稍微舒服點,「你听听,人家男人可沒同意呢!」
「他現在沒同意又怎麼樣,我會讓他同意的。」
她突然拉著付征宇的衣領,抬腳尖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雖是蜻蜓點水,可足以掀起驚濤駭浪了。
「白女士!」
「白白!」
兩個男人真是忍無可忍。
陳智把她強制困在自己懷里,怒視著付征宇,「趕緊滾!」
付征宇實在不想做他們倆人之間的炮灰,幾乎是灰溜溜的逃離了現場。
「你鬧夠了沒有?」
「沒有!怎麼會有!」她瘋了一樣對他張牙舞爪,在他的胳膊上抓出了幾道血痕,「我的事情你非要插手,我們離婚了,陳智,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們離婚了!」
她披頭散發的對他吼,「你大晚上拿著花來我家,白天拿著花去我的店里,你想怎麼樣?啊!你說啊!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耘真的不想每天都看見他。她吼得撕心裂肺,陳智就像沒听見一樣,依舊挺直了搖桿站著。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聲音有些嘶啞,更帶著太多的哽咽。
「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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