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玩著玩具電話,不再說話。♀「你真是你爸爸前世的小情人啊!」
昨晚上九九突然拉肚子,等她叫來醫生,等著孩子恢復,已經凌晨四點了,所以她才睡到十點才醒。還好早上起來,孩子沒什麼問題。
而付征宇,完全是因為昨晚上下了一場大雨,白耘就留著他住在家里。
「听說你睡了男人了?」
午飯時間還沒到,也就是說距離陳智離開剛剛一個小時左右,宋曉就打電話來詢問這件事。
「陳智說的?」他果然是誤會了,那更好,省得她解釋。
「是啊,他像個怨婦一樣哭天抹淚的對著夏寧抱怨。」
白耘想象著那樣的畫面就覺得好笑,「你能不能視頻給我看?」
「放心吧,我當然知道你的惡趣味。」
白耘透過視頻看著夏寧家里,陳智坐在沙發上,手里握著紙巾,青筋爆出。「那個男人她才認識幾天?啊!你們知道嗎?才兩個星期!」
他仿佛是正義的一方,正在斥責白耘的胡鬧。
「我天天去,她什麼時候留我過夜過!」他說的有些累了,喝了一口水,狠狠的把玻璃杯放在茶幾上,聲音巨大。♀
「他們今天早上十點才吃早飯,白耘的黑眼圈那麼明顯,孩子都在家,他們也不注意一點。」
生生抱怨都傳在白耘耳朵里,她不怒反笑,陳智這算是什麼!
「看見了?听見了?」宋曉偷偷的插話進去,「還要繼續嗎?」
「當然,我倒要看看他還能說出什麼!」
「你說她這麼水性楊花,我怎麼就不可自拔了呢!」陳智雙手抓著頭發,口不擇言的罵著。
「陳智,你個王八蛋,你才水性楊花,你們全家都水性楊花!」白耘透過宋曉的手機吼叫著罵他,而他也剛好听見了。
「什麼聲音?誰?」
「白耘。」
宋曉拿著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想要說她壞話的時候確定我不在旁邊才行。」
宋曉故意把手機放在陳智面前,讓他對著鏡頭里的白耘。
「特麼,陳智,你是不是找死,你罵誰水性楊花?啊!」
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不尊的詞形容她,就算是他也不行。顯然,陳智犯了白耘的大忌。
「你是不是不想看孩子了?你是不是想死?你個混蛋!」
她用盡渾身的力氣罵他,卻還是不解氣。
「我告訴你,以後別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陳智堂堂七尺男兒,居然在白耘的辱罵中害怕了。
「白白,你听我解釋。」
「解釋個屁,我告訴你,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再看見你。」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麼頭腦一熱就罵出這樣的話了呢!哎,現在可怎麼辦呢?
他求助的看著夏寧,而夏寧看著宋曉。
宋曉攤開雙手,「看我也沒用,據我了解,付老師昨天只是在白耘家避雨,而她起來晚了,因為小九九昨晚上病了。你不僅不理解,反而罵她水性楊花,陳智,要是換做是我,你早就變成肉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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