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妻饕餮 不虐待不行

作者 ︰ 禾為

()第十七章不虐待不行

靳都督要決斗的消息不脛而走,向來自視甚高的靳郎到底是心甘情願臣服在誰的腳下頓時成了宮內熱點八卦之一。

要知道,在本國度男子是不輕易決斗的。他們通常會在充分考量之下才會做出如此決定,第一,這是他們這輩子唯一的一次交/媾機會,不能輕易放走。第二,通過這次決斗,可以為他們引來更多的女子,擁有更多的機會交/媾。

夜間趙莘莘輾轉難眠,這已經是穿著這身白衫的第三個晚上了。雖然墨齊每天都努力地想要替她擦拭背部,但是每每不過五分鐘,那衣服就會越收越緊,讓墨齊根本無法下手。

她連著做了好幾個噩夢,不是靳郎被人吃了心髒,便是在決斗中一命嗚呼。趙莘莘驚醒之後再也睡不著,索性起身,坐在桌邊,在月光下思量自打來到這個世界所遇見的一切。

所謂既來之則安之,如今她依然無法改變這個世界,只能拼命努力去適應這個世界。分析一切對她有利的條件,再看看那些對她不利的條件,她還能怎麼做才能逃過總是被迫要同男子交/媾的不利局面?

心念剛剛思及這里,身上的白衫忽然開始發熱,一股熱力從皮膚滲入,漸入體內,很快就讓她頭熱腦脹。

趙莘莘一驚,低頭去看,只見白色長衫逐漸變了顏色,在月光中開始漸漸發紫?!

這是怎麼回事?她張口就想喚人,卻忽然被一陣酥麻擊中胸口,動彈不得。

這股子酥麻很是不尋常,並不是那種蹲馬桶看書太久的腿麻,而是一種她並不熟悉,從心底深處出現的渴望。就好像之前墨齊和她激吻的時候,那種涌動的沖動,仿若點擊,迅猛地無法拒絕。

這種沖對隨之帶來的便是無可抑制的躁狂,趙莘莘視線開始模糊,渾身似火,每一處都在喊著,男人,男人!

正在此時,一個身形進入了她的視線範圍,是男子沒錯!趙莘莘緊緊盯住他,好似餓了好久的雌獸,幾乎要用眼神剝開他的衣物了。

而那個男子似乎能夠明白她的眼神,竟真的在她面前開始寬衣解帶,一件不落,全都月兌了個干淨。

瑩白的月光稍稍變換了角度,使得趙莘莘可以看清男子的臉,竟是環兒。

「莘莘主子,我知道你很難受,請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環兒琥珀色的眸子開始發出金光,明顯已經開始動情。

此刻趙莘莘的理智已經消失不見,全身上下只剩下情/欲在叫囂,她要壓倒眼前的男人,狠狠地瘋狂玩弄他!

環兒伸出手抱起她回到了床上,她被他這麼一踫觸好似被人解開了穴道,活動自如了起來。趙莘莘伸出手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狠狠給了環兒一記五指山,五道血印頓時浮現在他精瘦的胸膛上。就好似上好的白絹上被人添了紅色釉彩,美得驚人。

趙莘莘貼著那傷口就開始吮吸,一下比一下重,直到自己滿足地舌忝了舌忝血腥味十足的唇舌。她紅著眼,絲毫不覺得有任何不妥,狠狠吻上了環兒的紅唇。

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的接吻,絲毫不放過他唇形的任何部分,還有整齊的貝齒和柔軟的舌。于此同時,趙莘莘的手也沒閑著,在□的環兒身上四下揉捏。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絲滑的觸感實在令人愛不釋手,很快,這具原本白玉無瑕的身體就泛出了片片紅痕。

環兒對于這一切絲毫不反抗,只是用自己金色的眸子牢牢盯住趙莘莘,身上的痛感漸漸化成了難以駕馭的愉悅。

似乎對這一切還不夠過癮,趙莘莘從環兒身上坐起,胡亂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卻奈何不得。回頭看著□的環兒,心頭的躁狂感更甚,一怒之下,扯過地上的腰帶,將他的‘采’捆了起來。

環兒疼得直哆嗦,卻並不阻止她。趙莘莘緊緊勒住那‘采’的底部,隨後繼續跨坐在環兒身上,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環兒僅僅只是瞪大了眼楮看著她,卻並沒有甩開她的鉗制。

伴隨著窒息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趙莘莘可以感覺到腰後那被捆綁住的‘采’越發漲大發硬。

她不由自主地開始擺腰,讓自己的不停地在堅硬的‘采’邊摩挲,陣陣快慰從雙腿間傳來,她的速度越來越快,而環兒的臉色越來越紫。

「喵!」

隨著一聲貓叫,趙莘莘被撲倒在地的同時她也終于達到了從未到過的快慰境地。環兒也終于得以呼吸到新鮮空氣,在床上止不住地喘息起來。

趙莘莘後腦勺著地,疼得眼冒金星,身體中的激流一**地向她襲來,她蜷縮其身體好久才睜開眼,頓時看見大黑貓正踏在她胸口,一雙貓眼冷冷凝視著她。再轉頭看見躺在床上慘不忍睹的環兒,趙莘莘驚得一骨碌爬起身。

「你沒事吧?千萬別嚇我!」

對于剛才她發狂了一般所做的一切她雖無力控制卻記得清清楚楚。但是那分明不是她的本意,不是她要□環兒的啊!都是這件衣服惹的禍,強迫她做了不想做的事情,還差點把環兒給掐死了!

「都是因為穿了這衣服,它會使人發狂,趕緊替我月兌下來!」趙莘莘捉起環兒的雙手把衣結送到他手里。

「主子,我沒事。」環兒說完這句話,輕輕將手從趙莘莘手里抽了出來,而是解開了綁住自己重要部位的腰帶。

此刻的環兒簡直就像是被家暴兼x虐待後的模樣。白玉般的胸口有著鮮艷的五道血痕,艷紅的嘴唇被吮破了,紅腫不堪,一身細皮女敕肉更是滿是指痕。

最嚴重的便是他的‘采’,幾乎漲大成了平時的兩倍,根本都是勒痕,顫抖著豎立的模樣很是滲人。

「你這還叫沒事?!我可不想成為虐待狂兼殺人犯啊!趕緊月兌衣服!」趙莘莘幾乎不敢正眼看環兒被虐待過的部分,只求他快點替自己月兌衣服。

「喵!」那黑貓一下子就竄到了床上,擋在了兩人之間,高傲地抬起頭看了眼趙莘莘,然後踱到環兒身邊。

「是,主子,我這就走。」環兒說著就爬起身來,開始穿戴衣物。

趙莘莘在旁看傻了眼,他口口聲聲念的主子顯然不是她自己,而是床榻上的那只黑貓?!

「你的主子是它?!你三更半夜過來就是為了讓我虐待一頓?」

環兒第一次沒有及時回話,而是伸手將趙莘莘從床上拖了下來,直接壓制在月光下。她一時不備,被環兒壓倒動彈不得。

「你想干什麼?剛才虐待你的人不是我!不是清醒的我!你不能這麼快就打擊報復!」趙莘莘扭動著自己的腦地,在地磚上左右搖晃,卻根本掙月兌不開。

視線與地磚平行之後,只見那只黑貓竄了過來,輕輕一躍,趴到了她的胸口。

打從在皇女轎子里看見這只貓趙莘莘就覺得它不一般,但是這不一般還是僅僅停留在它一只貓的認知基礎上。如今親眼看著這只黑貓呼扇著兩只粉女敕女敕的小耳朵,將貓眼閉起,腰板挺地筆直,一副吸收天地靈氣之樣,

等到月光剛好照射在黑貓身上時,趙莘莘只覺得身體越來越冷,好似一塊冰磚貼在胸口,而黑貓將整個身體繃地筆直,緊閉的嘴里發出了喉嚨深處才有的低吼聲,它開始發抖,似乎極其痛苦。

趙莘莘嚇得一動不敢動,而環兒則擔憂不已地看著黑貓,時不時再看看她。

胸口的冰冷開始刺痛,趙莘莘難耐地有些掙扎,卻被黑貓猶如千斤頂般壓制住,月光在它身上似乎被凝聚起來,一瞬間異常刺眼,她緊緊閉上眼無法直視。

「主子,主子的身體終于回來了!」

環兒幾乎是喜極而泣的聲音遙遠地傳入趙莘莘耳朵里。

「環兒,好重,趕緊替我搬走。」趙莘莘只覺得胸口很重很痛,有什麼在胸口扭動,毛茸茸,癢酥酥,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推,卻模到了冰涼的玉以及茂密的……頭發?

她嚇得趕緊睜開眼,對上了一只粉女敕無比的耳朵。

「恭賀主子終于找對母體了!」環兒幾乎喜極而泣,跪在趙莘莘身邊,凝視著她的胸口。

粉女敕耳朵輕輕轉了個向,露出了一雙金色的眸子。同環兒動情時變成金眸不同,這雙眸子分明是一雙金□眼!

渾身赤條條的男子身體冰冷,冷玉般緊貼在她身上,一頭黑發如無盡的綢緞,鋪滿了她身邊的地磚。

那頭色頭顱稍稍抬起,絕世無雙的俊臉頓時離開趙莘莘不過五公分的距離。一雙金色眸子盯住她的眼楮,她只覺得自己好似是被蜘蛛用層層絲線捆綁的宵夜,心頭又冷又怕,恐懼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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