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連杯茶都沒有麼?」雲玉簡輕描淡寫地說著。
鼠目男有些不情願,道︰「那行,二位就先坐坐,我去去就來
雲玉簡自顧走到一旁掌櫃的櫃台後坐下,那鼠目男眼色一閃,便走向後院去了。
隨手翻了翻賬本,雲玉簡發現,這賬目的記錄從那天金老板被請到雲府之後,便停滯了下來,前面的賬目倒是做的僅僅有條。
雲玉簡不禁有些懷疑,掌櫃的櫃台上是一層細細的灰,仿佛有幾天沒人觸及了。
後院傳來燒水的聲音,這偌大的月緞莊,曾經人聲鼎沸,怎麼就這幾天時間連個下人都沒了,莫不是出了什麼狀況。♀
雲玉簡眉頭微皺,不一會兒,那鼠目男便提了小茶壺和茶碗來了前廳。
那小茶壺程亮程亮的,鼠目男斟好茶,小心翼翼端了一個茶碗送到雲玉簡面前。
雲玉簡注意到鼠目男的神色,好似在期待著什麼。
接過茶碗,雲玉簡輕輕放在台上,一抹不明的笑意浮現在唇邊。
「這茶也來了,小姐怎麼不喝了?」鼠目男的著急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依舊沒有逃月兌雲玉簡的眼眸。
雲玉簡淺笑︰「我說,掌櫃的,你也喝吧,主人家不喝,我們怎麼敢喝?」
鼠目男先是楞了一下,隨即道︰「為客先敬,我怎好意思先喝
二人推讓了一番,卻見雲玉簡巧笑道︰「好好……那本小姐就不客氣了
鼠目男雙眸緊盯著雲玉簡,生怕她不喝。
誰知,雲玉簡送到唇邊的茶碗卻停了下來,只見雲玉簡銀質的小護甲,勾了勾茶水,銀質小護甲立刻變得烏黑無比。
鼠目男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雲玉簡一改笑意的臉龐,轉而冷若冰霜,將手中茶碗狠狠摔在地上,站在一旁的皎白被嚇了一跳。
只見雲玉簡目光凌厲,空氣中暴虐氣息漸長,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鼠目男見雲玉簡和皎白都是兩名弱質女子,方才那鐵面男子又離開了,大起膽子來,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
對著雲玉簡就比劃著。
只是雲玉簡動作比他還要快上一些,手持磁石,幾枚細針推送出去。
「噗、噗」幾聲,幾枚細針分別插入鼠目男的手腕,和腳踝,還有月復部,其中一根飛斜出去,釘如木質牆沿,濺起點點木削。
雲玉簡嘆了一口氣,自己的技藝還是沒學精。
那幾枚細針根根深入鼠目男筋肉中,鼠目男沒料想到這弱女子還會有這一招,中針之後鼠目男頓時泄了力氣,踉蹌幾步,哀嚎聲陣陣,尤其是手腕上的傷,細針幾乎穿透了手腕,雖然不是什麼大傷,但是足夠他疼上好一陣了。
雲玉簡順勢又補了一腳,沒想到湛清飛身而出,一腳踹在鼠目男的側腰,鼠目男手中的匕首被打落在一旁,躺在地上哀嚎著。
雲玉簡看了一眼湛清,似乎已經料到了,也沒有追問,對著鼠目男就是一腳,把剛才被湛清搶先的那一腳給補回來。
冷聲道︰「你到底是誰?不說我就讓你把這些針一根一根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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