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比劃著,喉間的聲線嘶啞著叫人無法分辨雲玉簡在說些什麼。♀
年輕的太醫見雲玉簡有些慌張,連忙安慰道「姑娘別急,這煙塵嗆過之後便會這樣,好好休養幾日定會痊愈的
說罷,端了盞清水遞給雲玉簡,雲玉簡正渴得慌,二話不說便飲盡了,才覺著自己的咽喉肺部好了些,但依舊是疼痛不堪。
雲玉簡嘶啞著說些什麼,又比劃著,年輕的太醫機靈,取了紙筆,雲玉簡喜出望外,忙接過紙筆寫著︰「皎白傷勢如何?」
「姑娘說的是那一同受傷的另外一個姑娘嗎?」
雲玉簡點了點頭,太醫道︰「那姑娘身子本就孱弱,被煙塵一悶,傷了肺,到現在還沒醒來,雖沒生命危險,但只怕那嗓子被燻壞了
雲玉簡听了太醫的話,心頭一涼,連忙寫著︰「可有什麼補救的方法?」
太醫又如實道︰「也不全如此,這一切都要看這個姑娘醒了之後的情況了
即便太醫說是如此,但雲玉簡依舊擔憂著,好好的一姑娘萬一落下了什麼殘傷,那可如何是好。♀♀如今只能期待皎白醒來後的情況了。
太醫為雲玉簡尋了軟枕子,命宮女墊在雲玉簡的雙肩和腰間,太醫開口問道︰「姑娘身上還有別的傷痕,可得當心些,這傷雖不大,但被這樣驚嚇和燻著之後,再小的傷也是危險的
雲玉簡點了點頭,不打算多說什麼,被太子傷的事情越少人知曉越好。
又飲下了大量的水之後,雲玉簡才算是徹底清醒了過來。
這火勢在雲玉簡的中房處燒得最旺,加之被反鎖了房門,雲玉簡心中閃過無數個想法,傅氏母女倆?安國蕎箬?但又無法確定,縱火是個極其危險的事情,尤其是在這朔雪宮,兩國政要都在,這罪名可大可小,沒理由為了殺自己而冒了這般大的險。
雲玉簡思索著,想必皇帝那兒已有動作了吧。
又簡單用紙筆詢問了幾個問題之後,雲玉簡陷入了沉默,掙扎著想要下床,卻被太醫給阻攔著。
雲玉簡根本不听太醫的話,只是急著去看看皎白的傷勢,此刻,吳雙人還未踏進屋子內,聲音便在門口響起︰「受了傷還亂動
吳雙走上前去,年輕的太醫如臨大赦,這才松了一口氣,不然他還真真是不敢阻攔眼前這個即便是受了傷卻還如此氣勢磅礡的女子。
雲玉簡停了掙扎,定定望著吳雙,心里是從未有過的異樣感受,昨夜過後,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
吳雙對身旁的太醫說道︰「她想去看看另外一個姑娘的傷勢,我陪她去罷
皎白自昏迷之後,被臧鴉太子的暗衛一路抱來了熔泉,被安頓在另外一個屋子里,由熔泉的宮女伺候著,直至現在都還未醒來。
肩上的傷另雲玉簡酸痛無比,好容易穩住了身子,只覺著自己的肺似乎都被扯破了,干澀干澀地疼著。
吳雙護在雲玉簡身旁,但始終沒有再進一步的肢體觸踫,他需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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