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淡淡的冷哼,悄然響徹人群,隨即,凌宇和木婉兒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後面還跟著李阿姨。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李阿姨顯然沒想到凌宇會說出這麼大膽的話,跟在凌宇和木婉兒後,有些害怕,身體隱隱發抖,她說到底也只是個普通中年婦女,一個生活在底層的中年婦女,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可以爭吵個天翻地覆,但是她還從來沒見到過這麼大的陣仗。
看著對面那群凶狠的混混,什麼脾氣都沒了,不過害怕歸害怕,李阿姨依舊頑強的跟在凌宇和木婉兒後面,沒有棄他兩人而去。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兩人。」張建發眉頭一撇,瞧見凌宇和木婉兒後,冷的笑了起來。
「所幸,你還記得我,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凌宇走到了張蘭芬身邊,淡淡道。
「媽,你有沒有事?」木婉兒急忙蹲了下去,將張蘭芬扶了起來,關切問道。
「我沒事,就是受了點皮外傷。」張蘭芬搖搖頭,旋即看向木婉兒和凌宇︰「不過你們怎麼來了?」
「蘭芬,是我告訴婉兒的。」李阿姨站了出來︰「當時我看他們要打你,就就忙跑到了你們賣西瓜的地方,告訴了婉兒。」
「你們來也沒用啊。」張蘭芬嘆氣道。
「是啊,當時我也是這麼跟婉兒說的,不過婉兒擔心你出事,我也勸不住她。」李阿姨也說道。
「媽,你別擔心,還有凌宇呢,有凌宇在,沒問題的!」木婉兒安慰道,張蘭芬不知道凌宇的本事,木婉兒卻很清楚。
想當初她跟凌宇的第二次邂逅,就是凌宇出手幫她打倒了幾個小混混,特別是那一次,她被黑幫老大捉住後,凌宇孤身前來救她時的那一幕,便像是深刻的畫卷,深深烙印在了她心里。
在對方持槍的情況下,凌宇依舊輕松的打敗了他們。
所以,木婉兒相信凌宇!
「小宇?小宇能做什麼,對方這麼多人,而且還拿著砍刀棍棒,他一個人有什麼用?」木婉兒相信凌宇的本事,但是張蘭芬卻不清楚,雖然凌宇當初動手幫她趕跑了兩個城管,但那也只能說明凌宇比一般人能打。
比一般人能打有什麼用?張建發有這麼多人,而且還都是擅長打架的混混,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這麼多人砍刀棍棒齊上,就算有十個凌宇也不頂用。
「婉兒,這個小伙子到底是什麼人?我看他人還不錯,你還是快攔住他吧,不要太沖動了,要是惹怒了這群家伙,會受苦的。」李阿姨也趕忙勸道,她對這個小伙子印象還不錯,一听木婉兒家有事,二話不說就跟著趕了過來,而且一路上也表現得很有禮貌,實在不忍心看著這麼一個好小伙被人毒打。
「沒事,我相信他!」木婉兒輕挽耳邊秀發,淡淡一笑,語氣卻帶著無與倫比的堅定。
木婉兒和張蘭芬、李阿姨幾人低聲說話時,張建發和凌宇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
「呵呵……」張建發冷聲一笑︰「上次的教訓我一直記在心里,上次是我大意,沒有帶保鏢,才讓你有機可乘,這一次,你難道還以為能做出什麼事?」
「今天,我要十倍百倍的償還你!」張建發咬牙切齒寒聲道。
「就憑這些小混混?」凌宇不屑的望了一眼那群摩拳擦掌的混混,絲毫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那些本來正凶狠瞪著凌宇的小混混,聞听凌宇此言,登時勃然大怒,一個個全都叫囂著要狠狠揍凌宇一頓,要揍得凌宇連爹媽都不認識,更是有人放出狠話要把凌宇打死。
只要張建發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立馬化身成凶殘的猛獸,撲向凌宇。
混混也有混混的驕傲,他們一群混混,居然被一個看上去才二十歲左右而且身材偏瘦看上去甚至有些羸弱的家伙蔑視了,真是叔叔可忍嬸嬸都不可忍!
不給這家伙吃點苦頭,還真以為混混是好當的!
那些方才被張建發一方震住的眾多居民,此時也都望著凌宇,顯然他們並不認識這個第一次來到這片老城區的凌宇,彼此低聲交流,竊竊私語。
「這個年輕人是誰?怎麼好像第一次見到,應該不是我們這里的人吧。」
「我剛才看見他好像是跟著木家女兒木婉兒來的,應該是跟他們有關系的人。」
「這個年輕人,能為我們說話出頭,倒是不錯,但就是太沖動了,年輕人嘛,心高氣傲也可以理解,不過他這次恐怕要吃苦頭了。」
「是啊,剛才那群混混下手有多狠你們也看見了,雖然不把人往死里打,但卻把人往殘里打,廢手廢腳,實在太殘忍了!」
「唉,希望這小伙子,到時候能機靈點,看勢不對就逃跑。」
……
眾人的議論,凌宇听在耳中,不過只是輕輕笑了笑,沒做任何表示。
「哼,小子,你就猖狂吧!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不過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天下無敵了,這個世界很大!」張建發冷哼道︰「兄弟們,給我打,把這家伙往死里打,不要有任何手軟,如果被打死了,我負責!」
張建發的這句話,對于那些早就恨不得把凌宇狠狠揍一頓的混混,無疑是最強的興奮藥。
一個個立馬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拎起砍刀棍棒,二十幾個混混,同時沖向了凌宇。
「兄弟們!為了混混的尊嚴,給我沖啊!」一個似領頭模樣的混混,大聲吼了句。
「混混的尊嚴?有趣……」凌宇喃喃的話語猶在耳畔,他的身影,已然沖進了混混群。
居民這邊,都紛紛將頭扭到了一邊,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個小伙子淒慘的下場。
「小凌……」張蘭芬急聲呼喊,終是晚了一步,眼睜睜看著凌宇被混混包圍,她不忍的閉上了眼楮。
「哈哈哈……」這邊是張建發猖狂得意的笑聲,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凌宇滿身血腥,皮開肉綻,跪在地上向他求饒的場景,只是他似乎忘了,出來時,黑皮大衣男人對他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