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大到底要吩咐我們什麼事?」听了凌宇的話,以黃毛王老大為首的混混五人組更加疑惑了,都在暗暗猜測凌宇到底要吩咐他們做什麼事。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事情很輕松……」凌宇說出了要讓他們做的事。
確實很輕松,凌宇吩咐的就是讓五人到木婉兒家所在的老城區,盯著老城區的情況,當然,著重注意的肯定是木婉兒的家。
凌宇擔心張建發不會那麼容易放棄拆遷的事宜,特別是張建發對他恨之入骨,在知道木婉兒跟他的關系後,肯定會把對他的仇恨轉移到木婉兒身上,他不擔心張建發怎麼對付自己,但就是擔心張建發會把矛頭轉向婉兒,拿婉兒作文真。
他不可能每天都去老城區逛一趟,所以才臨時想到可以讓這五個混混幫他盯住。
這五個混混都已經被他嚇破了膽,倒不怕他們不听話,再加上他許諾事情辦好的話,會給他們好處,這五個混混就更會屁顛屁顛的為他做事了。
這就好比打一巴掌在給顆糖吃,被打的人還會感恩戴德,這其實就是上位者的手腕,可以說是典型的御下之術。
凌宇獨來獨往慣了,他生性灑月兌,性格瀟灑,他其實是不屑于帶小弟發展自己的勢力,他是一個信奉個人實力的人,只要自己的實力夠強,管他什麼勢力,只要敢招惹他,照虐不誤。
所以凌宇出山這麼久,幾乎就沒怎麼培養過自己的勢力,不然的話,以凌宇的本事,要發展屬于自己的勢力,真的是輕而易舉。
他只是不屑做這些事,不屑于混,不屑于培養勢力,真正的強者,就是憑一己之力俯視整個天地!
真正的強者,哪怕孑身一人,只要听到名字,也會讓所有勢力感到恐懼。
不過凌宇雖然信奉個人實力大于一切,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個人能力再強有時候也會受限。
就好像擔憂木婉兒這件事,他不可能每天都呆在老城區,因為他真正的任務是保護大小姐,對付大小姐的幕後黑手還沒有揪出來,大小姐隨時都可能再次遭遇刺殺,別看凌宇經常在外閑逛,但那也只是大小姐在學校的時候,因為他知道沐老叔在學校布下了層層防護,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那些暗中保護大小姐的人,就會立刻打電話通知凌宇。
所以個人能力受限在這種時候就表現了出來,他不可能把主要精力放在婉兒所在的老城區上,在乎的人太多,有時候就會分身乏術,凌宇有時候甚至會想,要是他會分身術就好了,這樣不管誰發生了什麼事,哪一邊都能顧得上了。
可惜他沒有分身術。
也就是這件事突然觸動了凌宇的想法,自己是不是也該培養屬于自己的勢力?
在這之前,凌宇是絕對的個人實力至上主義者,他不屑培養勢力,可這件事卻讓他意識到,如果他只是一個人,他自然不用懼怕任何勢力,可自從來到都市後,與他有染的妹紙太多,這些妹紙可以說都是他來到都市後在乎的人。
不管誰受到傷害他心里都會不爽。
一個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事他還能應付的過來,要是幾個妹紙同時都發生了什麼事,他個人縱使再厲害也會應接不暇。
畢竟他沒有分身術。
是不是該培養些小弟為自己跑腿了?要是不管發生什麼事,大事小事都事必躬親,親力親為,他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如果有一幫小弟幫著跑腿,出了事就可以第一時間通知他,而且有了自己的勢力,就可以讓自己的勢力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他不能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找沐老叔幫忙,雖然沐老叔在雲海市勢力通天,雖然沐老叔跟他關系親密,但沐老叔的勢力終究是沐老叔的勢力,而不是他自己的勢力,要是以後發生了什麼事都要借助沐老叔的勢力幫忙,這不等于就是在吃別人的軟飯嗎?
沐老叔的勢力終究不是他的勢力,作為一個男人,要有擔當!而不是老是借別人的東西。
就是這突然發生的一件事,凌宇臨時起意的小事,卻讓凌宇忽然間想了很多,他的想法,也悄然發生著改變。
以前他住在山上,沒有太多牽掛的人,所以想法也比較簡單,可現在,他不得不慎重考慮一下,他以前不屑于去做的事情。
將事情吩咐好後,五個混混立刻乖乖領命趕向了木婉兒一家所在的老城區,臨走前凌宇把手機號碼告訴了他們,吩咐他們要是發生了什麼事就給他打電話。
五個混混自然又少不了一番拍胸保證,慷慨激昂的保證他們一定做好。
事情的發展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在眾人看來可以稱之為戲劇的劇情,真實的發生了他們眼前。
這叫什麼事兒?五個混混明明被欺辱得那麼慘,轉眼間居然就拜欺辱他們的人為老大了?而且還屁顛屁顛的為他辦事。
有沒有搞錯,這不會是在拍電視劇吧?這種戲劇的變化,實在太不現實了,簡直就跟小說一樣。
可事實發生在眼前,又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甚至有人懷疑,五個混混一開始是不是就是這個貌似熱血青年找來的人,目的就是為了讓他英雄救美,畢竟被欺負的兩個女生中,胖的那個不說,另一個女生,是真正的大美女,而且還是可愛型的大美女。
可是要說做戲,這也做得太逼真了吧?方才凌宇折磨五個混混,扇他們耳光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那絕對是下了重手、狠手,沒有絲毫留情,而且如果是做戲,也不可能在最後在眾目睽睽下當著那個可愛的美女的面讓五個混混做事。
這個過程實在看不出一點作假。
可這要說是真的,這尼瑪也太戲劇了點!
眾人除了呆滯還是呆滯,包括之前還懷疑凌宇的趙元元,也一樣震驚的不能自己,張著大嘴,愣愣的望著凌宇,看著凌宇回頭的笑臉,一時間,竟是說不出一個字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