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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師這是得自屠手魔君秘窟的寶物,請仙師過目,仙師放過小女子之情,小女子不勝感激。」宇文向婉向宇文宙元一拜同時伸手一揮,那角落中立時現出一個儲物袋來。
「蕭向皖,你要好自為之,日後也不能生有害人之心,否則我宇文宙元能放了你,就能再殺了你!」宇文宙元話聲一落,抬手收了那儲物袋。
「仙師,小女子記下了,就此別過!」話聲一落,那女鬼化做一陣輕風消失了。
隨著蕭向皖的消失,室內的溫度立時升了起來。
當宇文宙元走出那小院落時,店小二迎了上來,點頭哈腰地道︰「仙師,可曾遇到了那鬼怪?」
宇文宙元抬手向那店小二身上拂了一拂,那店小二的身體不由一陣顫抖,然後他道︰「放心吧,這里再無鬼怪了!你身上那鬼物所下的詛咒我也除去了,就此別過。」
話聲一落,宇文宙元也不回自己的客房,轉身御風向外行去。
宇文宙元離開了悅心軒向太平鎮外行去。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早起的小鳥在林中飛著找蟲吃,間或有幾名獵人在林中穿過。
宇文宙元御風行了大約兩個時辰,此時天已經大亮,突然一條大河攔住了他的去路。
宇文宙元取出拓印的路線圖,發現自己竟然偏離了路線足足三十里!好在發現及時,否則這冤枉路不知要走多少!
停來宇文宙元感到肚中一陣饑餓,于是他在河里打了兩條魚,剖洗干淨後,在岸邊架火烤起來。
烤魚的間隙,宇文宙元取出了得自宇文向婉那里的那個儲物袋,然後將神念放出,感應了一下里邊,發現那儲物袋中的東西竟然比自己現在所有的身家竟然還要多出不知多少倍!
靈石就有五六千塊!其中不乏中品靈石!玉簡有十幾個,靈器也有七八件,而且品階還不低!其中還有近兩百張各式各樣的靈符!攻擊和防御的都有,而且品階都很高!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在那些靈器中竟然還有十幾個他熟悉的東西「魂珠」!
只不過這些「魂珠」與他所擁有的那枚卻又大不相同,這些魂珠顏色更深,上面的真力波動更大,那種讓人心悸的感覺更甚!
宇文宙元取出一枚放出神念感應了一下,他發現這「魂珠」竟然至少是真師級以上高手所煉!
看來這屠手魔君到少也是一名真師老祖,沒想到自己這次是真的發了!
宇文宙元取出一枚玉簡放在額頭讀了起來,發現這玉簡竟然是屠手魔君的日記!
看過屠手魔君的日記後,宇文宙元臉上神色連變數變,這時他才知道這次自己真是得到寶了,原來這屠手魔君在東陽修真界竟然有著如此響亮的名字,而那魂珠竟然是當年「魂珠出,真君哭」的東西!
想來那蕭向皖本是鬼物,對這些功法不能修煉,但又不想棄之不顧,所以才一直保存著,若不是自己鬼使神差下想看一看那房中是何物做怪,自己還真就錯過了這場機緣,看來一切自是冥冥中注定。
不管怎麼說自己算是欠了這蕭向皖一次人情,若日後有緣相見,她有難自己還是要出手相援的,宇文宙元心中暗道,因為這個儲物袋真的是太貴重了!
現在若是放到東陽修真界相信一定會引起一場不小的風波!
宇文宙元收了那日記玉簡,然後在其他玉簡中翻找,隨後找出那枚略呈黑色的那枚,放到額頭讀了起來。
「以珠為引,納以精魂……」一段段文字映入宇文宙元的腦中,果然是這魂珠祭煉方法和使用之術,比得自閆俊聲記憶中那所謂魂珠之術不知高明了多少!
宇文宙元很快就沉浸在這魂珠修煉方法之中,不知不覺間一陣焦糊的氣味傳來,讓他從那博大精深的魂珠修煉方法中醒了過來。
再一看,宇文宙元發現自己原來烤的魚已經完全焦糊,看來已不能吃了。
宇文宙元扔掉烤魚滅了火,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早先所備的肉干嚼了起來。
然後他看了一下天色,辨別了一下方向,心道︰「此時尚早,擂鼓台集結後估計就不會再這樣散行了,很可能就會大隊人馬前進,接下來可能就會與敵人發生沖突,要想安全自己還是先找一隱秘之處,將這些魂珠祭煉一番,日後也多一項保命手段!煉好這魂珠若以御劍術應該能及時趕到擂鼓台,雖然損耗些真力,但自己有培元丹,恢復起來應該很快!」
想到此處,宇文宙元辨了一下方向,向前行去。
行出大約十幾里,前面出現一個小山谷,谷中林木茂密,靈氣也比較充足,最妙的是宇文宙元運用神念發現了一株已經枯死的松樹,那松樹竟然有一個可容下一人坐下的樹洞!
宇文宙元來到樹前,打量了一下,然後抬手使出風靈訣,一陣風吹過,那樹洞中立時變得干干淨淨,然後他在屠手魔君的儲物袋中取出一件靈器,那是一個陣盤和數枚陣旗,看了看那陣盤上的修煉口訣,又與記憶中得自閆俊聲處的知識,宇文宙元雙手法訣一打祭煉起來。
大約頓飯加一柱香的時間,那陣盤和陣旗宇文宙元就祭煉好,祭煉好的陣盤和陣旗向外散發著靈光,一看就是不錯的靈器。
宇文宙元手持陣盤,然後張口噴出一口真元,那陣盤迅速變亮,然後他將陣盤伸手一下按進了樹洞下的地面,接著將手中的陣旗向前後左右拋去。
陣旗一落地迅速消失,隨後那本來立在谷中的參天枯松和坐在樹洞中的宇文宙元竟然消失了!
原來這陣盤和陣旗竟然是一個具有防御和隱匿功效的靈器!
宇文宙元坐在樹洞中簡單調息一下,恢復了一下功力,然後取出那十幾枚魂珠,接著對照修煉的玉簡,開始修煉起來。
不知不覺間,日當正午,山谷中的溫度也升了起來。
就在此時,兩道人影從外面閃進了山谷之中,其中一人四旬左右,身穿一襲青袍,臉上透著奸詐和狠戾之色,一雙閃爍不定的三角眼觀察了一下山谷,嘴里喃喃地道︰「這里明明有一股真力波動,可是進到這谷里怎麼又消失了呢?」
另一人十**歲,長得還算英俊,只是眼中輕佻游浮,一看就是酒色之徒。
「爹,你老的感應一向很準,這山谷里一定有寶!」那青年道。
四旬青衣漢子沒有答話,他從腰間的解下了靈獸袋,輕輕一抖一只三寸左右的小鼠出現在他的手中。
青衣漢子抬手點了一下那小鼠的額頭,口中念念有詞,然後大喝一聲︰「去!」
那小鼠立時跳離了青衣漢子的手,然後在山谷中搜尋起來。
片刻後那小鼠就到了那消失的枯松處,小鼠停下來「吱吱」地叫起來。
「原來在此,竟然用了隱匿性如此強的陣盤和陣符,想來一定是藏著什麼重要寶物,真是上天都眷顧我江高勝!」那人眼中透著喜色自語道。
「爹,這一定是重寶吧?」青年眼中現出貪婪之色問道。
「應該錯不了!」青衣漢子道。
話聲一落,青衣漢子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靈器就要向那那枯樹隱匿之處擊落,但就在他要出手前,他停了下來,似是自語又似是對青年道︰「若是有人在這里修煉秘法,那自己豈不是很危險!能夠擁有如此品階的陣法的人修為一定不簡單,弄不好還是一個真師老祖!」
再說樹洞中的宇文宙元,此時他面前已經擺放了十幾枚黑色魂珠,那些魂珠都散發著邪異之色,他手中還剩下最後一枚在祭煉之中。
突然那樹洞中的地下靈光一閃,一面小鏡子現了出來,宇文宙元立時被吸引了過去,他一邊以真氣包裹住那魂珠,一邊向小鏡看去。
原來那鏡中顯示的是谷中的一切,青衣男子父子二人的一舉一動竟然一收眼底!
好小子,竟然撿便宜撿到我宇文宙元的頭上了,看這兩小子就不是好東西,看來等下就用你們父子來試一下這魂珠的威力!宇文宙元心中暗道。
「躲在此處修煉?那他修煉的一定是強大的功法道術或者是法寶,這修到了關鍵時期的人,就算是真師級的高手也沒有還手之力,何況對方又不一定是真師老祖,看這隱匿的陣法對方的身份一定不低,若是將其制住,自己豈不是發了!」那人臉上喜色一閃,自語道。
江高勝又向前走了兩,然後臉上狠戾之光一閃,咬牙道︰「平之你退後,不管了!富貴險中求,爹今天賭了!」
話聲一落,青衣漢子手中法訣一打,靈器如電光石火般向前擊落。
就在那青衣人手中靈器出手的瞬間,空氣中真力一陣波動,山谷中刮起了一陣輕風,隨後那青衣人面前本來空無一物的地方,竟然現出一棵參天枯松來!
「不好!平之快退!」那青衣人大呼一聲,然後身體如箭一般向後飛退!
「想走?晚了!」話聲一落,枯樹洞中傳中一聲大喝,隨後一道人影竄了出來。
原來宇文宙元在那青衣漢子放出靈器攻擊隱匿陣時,他剛好將最後一枚魂珠祭煉完畢!
宇文宙元此時對那青衣人的一舉一動已經完全掌握,所以在對方放出靈器的瞬間,他撤去了隱匿陣,然後向那青衣人反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