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狂神癲 第一百一十九章 白得利(求收藏)

作者 ︰ 兵心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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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宙元也是無奈,誰叫譚正平在這雲字標也是沒後台的青衣修士呢,如果像方玉娥一樣,直接跟隨她爹方長老御劍返回雲字標,卻是半點危險都沒有。

果然,宇文宙元還沒有開口,譚正平便急匆匆的向宇文宙元說道,希望能和宇文宙元一起結伴離開這靈石嶺洞窟,找一處安全所在去閉關潛修,等真元之後再出來活動。

宇文宙元自然答應下來,要離開這不歸山區這一路上危險性頗高,三人照應著也方便一些。

他們隨即出了雲字標的營寨,向山口處奔去。

負責雲字標營寨守門的一名藍衣修士,若有若無的看了他們三人背影一眼,馬上傳音給白得利報信。雲字標的營寨內,很快沖出十多名藍衣和青衣修士。

半柱香之後。

「有人在跟蹤,有十多個,是沖著咱們來的。」譚正平回頭飛快的往身後瞄了一眼,急切地說道。

南宮黛回頭瞧了一眼,不屑道︰「譚道友,不用理會他們,人多有怎麼樣,只要咱們只要離開這里進入不歸山區,他們若不識好歹,有他們顏色好看。」他對宇文宙元非常有信心。

宇文宙元一言未發,三人一路疾行,飛快地來到雲字標的第一處關口處。

可是關口處,卻「颼」的飛出十名雲字標地修士,將山口給堵住。其中為首的一名中年藍衣修士提著一把巨大的火焰刀,朝宇文宙元三人厲喝道︰「站住,雲字標修士,只能進寨,不能出寨。」

「為什麼不能出去?」譚正平問道。

「懷疑你們跟其它門派勾結,想對我雲字標不利。」那中年藍衣修士道。

「胡說,我們什麼時候跟其它門派勾結?」譚正平怒道。

「哦,是嗎?那你們幾個現在想離開營寨干什麼去,好好的為什麼要離開這里?我看你們分明是心懷不軌,擔心東窗事發,畏罪潛逃!」那修士道。

「我們要去哪里,不關你們的事情,把路讓開!」南宮黛在邊上不耐煩地道。

那修士掂著手中的火焰刀大咧咧地道︰「哼,我看你們還是乖乖的待在這里,跟白師兄去說吧。否則,問問我手中的刀答不答應讓你們離開。」

那中年藍衣修士提著火焰刀,一聲冷笑,非常自信的攔在出口前,而他的左右,還有多達九名真氣期八、九層的修士,足足是宇文宙元等人地三倍之多。

宇文宙元皺了一下眉頭,回頭朝身後看去,正有十余名藍衣青衣修士朝這里飛奔趕來。等他們趕到,那就是二十余人圍攻他們三人了。

宇文宙元不由暗罵一句,二十多人圍堵他們三個,這個手筆可真夠大的。他可沒有那種以一殺十的本事,一旦被糾纏住,陷入大群修士的圍攻之中,極難逃月兌。

「散開逃走,各自保命吧!」譚正平說完立刻化為一道利箭,轉身飛奔。

宇文宙元和南宮黛相顧一眼,點了點頭,二人知道情況緊急,一咬牙,各種扭身朝不同的方向逃去。

宇文宙元借助著地形,飛速疾奔。

白得利率人趕到的時候,宇文宙元等人已經出逃出數里。

白得利陰沉著臉,立刻喝道︰「我等二十人分為三個小隊,跟我去追,務必將他們三人生擒。」

「是!」眾修士答道。

宇文宙元在疾奔了數里之後,發現身後一名年青的藍衣修士帶著幾名青衣修士依舊追著不放。他心中惱火,回手一甩,一道金光射出。

「轟」地一聲,那得自金石宗核心地弟子的金色法器小劍法器劈在地面上,濺起一片驚天的赤紅色砂石塵土。

那五名修士駭然停下,等塵土散去,他們追擊的人早已經消失不見,不知道去向。

白得利看著身前地上地一道巨大的劍痕,還有劍痕內幾乎融化的砂石晶體,半響作聲不得。

白得利罵道︰「混賬,那小子居然有金石宗的金系法器!這金系法器可是金石宗核心弟子才可能擁有。」

白得利手中緊握著一柄法器,心頭冒出一絲膽寒,剛才要是他要是再追前幾分,只怕已經被劍芒給劈的身首異處。這個對手還想象中要厲害許多。他不敢再追下去,走了一個,還有另外兩個,二十粒助元丹也不少了。

「回頭,追另外的二個!」等白得利忿忿的帶人離開之後。宇文宙元這才從一處低矮的灌木中鑽出來,冰冷的目光看向他們的背影。

宇文宙元記牢了剛才那張臉,白副標統地兒子白得利,原來是這家伙在搞鬼,難怪可以輕易調動這麼多的同門人手來圍毆他們。

雲字標內,真氣期修士中間,白得利也算地是僅次于鄭風雲的頂級高層核心弟子了,不是一般地囂張跋扈。

若是這白得利追上南宮黛就遭了,想到這里宇文宙元眼前又現出南宮黛的嬌容來。

對于南宮黛宇文宙元有說不出的一份感情,可能是他數次相救對方的原因,也可能後來他看到了南宮黛的容貌,發現對方竟然十分酷似程茹娜,還是最近經歷的那場生死之戰,拉近了彼此的感情。

宇文宙元不知道,但做為一個在感情上的過來人,他卻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南宮黛已經對他用了真情!

潛意識中宇文宙元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出現在南宮黛的面前,否則那不但使兩人間的感情會更復雜,可是他在知道了對方接下來可能遇到危險時,卻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施援!

宇文宙元取出翼靈器,雙翼一展向南宮黛逃走的方向趕去。

此時使用翼靈器宇文宙元才知道,這東西雖然還是靈器,最多也就是準法器級別,但是自從自己晉級為真元期後,一次展翼的距離竟然是當初的十幾倍不止!

真氣期時每一次展翼最多也就是里許,並且展翼一次後就會感到真氣大虧,可是真元期後一次展翼就十幾里,而且真氣竟然影響不大!

三個展翼後宇文宙元就看到了正與人廝殺的南宮黛!

看到南宮黛在五名真氣期**層修士的合攻下,險象環生的場面,宇文宙元立時心頭火起。

想也沒有想,宇文宙元祭出了得自金石宗的法器小劍。

只見金光一閃,殺氣從天而降。

那幾名圍攻南宮黛的修士論個人實力任何一人都不是南宮黛的對手,可是五人聯手後,因為他們是一個戰斗小組的,五人間有一種聯手對敵之術,所以實力大增。

眼見南宮黛再有半柱香時間就會傷在五人之手,可是就在這時天降飛劍,那為首的修士正指揮著眾人準備發動致命一擊時,突然感到一股殺意從天而降。

他本能地向天上一看,剛好看到從天而降的飛劍!

「不好!有人偷襲!」那修士喊道。

可是已經太遲了!隨著那人的喊聲剛一落地,金色小劍法器帶著濤天殺意斬了下來。

「啊、啊!」兩聲慘呼過後,那為首的修士和他身邊的一名修士就被金劍法器斬為了兩斷!

另三人正進攻得緊,突然被人斬殺兩人,立時圍攻被破,南宮黛本來正自苦苦支撐,就在支持不住的時候,突然天降救兵,她立時士大震,手中的若水劍立時殺招大熾。

在宇文宙元連斬兩人之後,她也大展神威放倒一人!

另兩人一看情形不對立刻御風而逃!

「想走?晚了!」宇文宙元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放兩人走,否則對自己二人將十分不利!

只見宇文宙元背上雙翼一展,追上一人抬手一劍將之殺死,另一人剛好被南宮黛截下。

在斬殺了對手後,宇文宙元神念突然感應到在十幾里外有數名修士向這里趕來,于是雙翼一展飛到南宮黛那里一劍殺了那青衣修士。

「有人又來了,快走!」話聲一落,宇文宙元伸手一扯南宮黛雙翼一展二人立刻消失了。

在宇文宙元二人剛剛離開不小半柱香時間,白得利帶著幾名修士趕了過來。

當他看到死在那里的五名修士尸體,氣得一跺腳!

「給我追!一定要殺死他們!」白得利怒吼道。

再說宇文宙元扯著南宮黛,他不停地展著雙翼,一柱香後就趕出了三百多里,即便宇文宙元現在已經進真元期四層修為,如此施展真力,也讓他感到真力有些不繼。

南宮黛看出宇文宙元真力損失過巨,忙道︰「宇文大哥,現在已經逃出三百多里了,應該安全了,我們還是休息一下吧?」

「不行!至少逃出五百里我們才能改用御風而行!不要忘記了那雲字標中可有幾名真元期修士,如果他們也參與進來就麻煩了!」宇文宙元說著,取出兩枚培元丹吞下肚去,同時又取出兩塊中品靈石握在手里補充真力。

又飛行了大約頓飯時間宇文宙元收了雙翼,然後與南宮黛改為御風而行,邊御風邊恢復著真力。

最郁悶的,恐怕還是白得利。

他追殺宇文宙元奪助元丹沒能成功,回頭又帶人去追殺南宮黛和譚正平。

可是南宮黛卻不知為誰所救,而且自己這邊還損失了五人,那譚正平也不是廢物,再加上白得利抓宇文宙元和南宮黛已經耽擱了大量的時間,回頭想要再抓他,難上加難。

譚正平很快便擺月兌了追殺他們的雲字標修士,他在距離雲字標大營數百里的一處隱秘山洞內躲藏了起來,讓白得利干瞪眼,卻捉不到人。

譚正平平時在雲字標內交友甚廣,結交的酒肉兄弟不少,他發出傳音符向這些兄弟求援,有不少和他關系密切地青衣修士看不下去,一股沖著白得利而去的風聲很快傳了出去。

至于最後雲字標發生了什麼這里就不再啜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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