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想依靠本官。」無視他那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真乖,揣摩著剩下的話語。
「大人真是蕙質蘭心。」
人妖狂汗,「大姐,你讀過書沒有?蕙質蘭心明明是用來形容女人的,本官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他差一點就伸出手,壯烈地捶擊自己的胸脯。
「我沒看到。」君非嫣一臉迷茫,一臉無辜,大眼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氣血上沖,一陣暈眩感鋪天而來,他用力扶住桌角,以免,倒下去。
「本官又不長的女相。」人妖晃了晃腦袋,挑了她一眼。
「誤會啊,誤會啊,我可覺得大人長得女相,而是說自己沒文化。沒看過這個詞,只是听人家用過。」
人妖的嘴角抽了抽,刷手就亂亂地揉了揉雜亂的頭發。一坐在位置上,發著悶呆。
以前,這個女人,無疑是一個大麻煩。
他不對她用刑,無疑是忤逆得罪了那個殺人如麻,冷酷無情的帶刀侍衛。
他留著她,治好她的病,也無疑撿了一個會惹是生非,又會惹他生氣的大麻煩。
而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踱步走到案前,柔手動作翩然劃過擺放端正的精致紫砂。
若無其事地回過頭,正看到人妖眸中的慌張。
「你別動。」人妖死死地盯住那雙好動的小手,眼神凶的要把它切下來。
「大人,你對人家好凶啊。」君非嫣未看他,繼續輕柔地撫模著那質地良好的紫砂壺。
那個顏色,那個質地,那個手感,她喜歡的很,忽然有一種想把它據為己有的**。
「在動一步,本官跺了你的手。」人妖凶巴巴地瞪著滿臉熱切的君非嫣。
「你敢。」君非嫣抬起頭,正是這人妖的眼楮,眼里的鋒芒,讓人妖錯愕了一下。
「嘿嘿,你若是跺了我的手,那誰來動手幫你治好病啊?」甜密密的聲音動听地膩死人。
動手?難道,難道,是這個丑女人用……用手模他那里,他,那里才能長好?
救命啊,逃命啊,他寧願治不好,也不要這個丑女人模他那里,他一定會惡心到死翹翹的。
他還那麼年輕,榮華富貴,還沒享受爽呢。
那個誰,親愛的老兄,你快來吧,把這個大膽要氣死人的女魔頭收了吧。
你再不來,可別怪兄弟沒有情面,不幫你收回你摯愛如命的紫砂壺。
他越想越可怕,要是紫砂壺真被拿走了,他可有得好受了。
他的好哥們一定饒不了他。
「丑女人,你……你……能在無恥一點嗎。」他雙手撐著案台,挑著眉毛悶悶地看著一臉興奮的君非嫣。
那張小臉,洋溢著甜美的笑容,甜美地都想讓他一拳揍破它。
「就是這麼無恥了怎麼招,以後有得是機會讓你熱絡熱絡。」說著,就在他的注視下,曖昧地挪了挪眉頭,好看的大眼楮對人妖拋了個媚眼。
人妖渾身一顫,身上一陣酥麻的電流穿過,頓時不雅地扭動了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