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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讓老娘怕你,有本事你懲罰啊。」話沖口而出,她才意識到不對,懊惱地翻了個白眼。
「小東西,原來,你這麼期待。」如玉般的手指從她的腰際滑落,漸漸移向她微翹的。
緊閉的嘴巴再次張開,熱血立刻沸騰起來,「變態,你……你要干嘛?」神色慌張地看著他,微微扭動了一下被束縛的身體。
「罰你。」接著手中加大了力道,一掌排在她上,接著,一掌接著一掌如雨點般,密集而下。
「有病,腦殘,神經病,精神病,嗚嗚嗚嗚嗚,你……你給老娘滾……」淚眼婆娑,四肢的掙扎已經完全沒有用,頹廢地靜靜地坐著,仰望這上方的房梁。
眸里一片空洞,如一潭死水,流瀉不開。
本來就有上就有不同程度的傷,結果他這麼用力一大,別提有多疼了。
打著,打著,神經也就麻木了。他要的,不就是,她的屈服,她的投降,她偏偏就背道而馳。
連個疼痛該有的反應也不給他。
「小東西,你別以為裝死了,本相就會放過你,自作聰明,在本相眼里可吃不了兜著走。盡管繼續裝,本相繼續打就是。」似笑非笑的眸光深深地打量著她,輕易就看出她,掩藏在眼底的狡黠和隱忍。
君非嫣死寂的眸中倏然流光溢彩,身體也奇跡般地恢復了生機。
昂頭,含著怒意地眸中氣呼呼地盯著那張俊臉,「好,變態你聰明,老娘笨,有本事,你把老娘打死在這啊,陰謀詭計,卑鄙手法,算什麼君子?」
「陰謀詭計,卑鄙手法。」滄莫托著腮,玩味地揣摩著這幾句話。眉毛上挑起一個弧度,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本相可沒承認過自己是什麼君子。至于,你所說的卑鄙手段嗎?本相只是以牙還牙。」
意思就是說,她先使出暗器,那他為逼迫她屈服,使出卑劣手法,也是情有可原的。
熊熊燃燒的怒火竄上她整個身體,「老娘只是一個弱女子,你拽什麼拽,就算贏了老娘。你有什麼好驕傲的。」
死男人,嘴巴長的如此毒,她以前居然沒發現。上天生了她。為何還要制造出一個對抗她的人出來……天道不公啊!!!
「你是弱女子?本相倒是看不出看,暗器,武功,口舌,使毒,一樣倒是不拉下。」上下打量著她。
她微微一怔,滄莫一掌又落在他的上。
頓時疼地她齜牙咧嘴,露出了白色可愛的整齊牙齒,「打女人,你是不是男人。你在敢打一次試試,他日,老娘必將扒光你衣服,把你吊城牆上。」
滄莫終于領略到了,什麼聖人所說的,最毒婦人心,眼前就有這麼好的一個列子。
她既然說要扒光他,還要吊在城牆上,讓眾人直直點點。只可惜,她現在落在他的手指,他倒是要好好瞧瞧,這個女人,還有什麼隱藏在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