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結婚了!」他看著她,薄唇一張,冰冷到極點的語氣,不知道此時自己說出的話有多麼殘忍。
「什麼時候?」她緊緊的握緊自己的手,手掌內的女敕肉被割傷也在所不惜,用著毫無起伏的聲線問著她,仿佛問的也是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
「明天!」他再次將冰冷的話給說出,眼楮落在她的身上,深邃的眸光里一片復雜。
原來,看見是一回事,親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恭喜!」她笑了笑,縴細的手指滑動著自己耳側垂下來的頭發,別至耳後,靜靜的看著他道。
是啊,應該恭喜,恭喜他結婚,恭喜她終于成了別人眼中最讓人惡心的第三者!
「不需要!」他看著她說,將視線移到了桌上東倒西歪的酒瓶上,語氣里還是毫無溫度。
她的心顫抖著,連帶著身體都顫抖著,是啊,像她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什麼臉面對他祝福呢,她在他的世界里什麼都不是!
說完,他就準備站起身來,離開這里,這里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如此的不對勁。
「最後一次!」她看著他即將要離去的神色,突然急急地開口。
「什麼?」他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想要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來,看著她問道。
「makelove!」她輕輕的說著,臉頰卻還是因為這樣赤.果.果的話緋紅一片,就像是三年前一樣,明明那麼害羞,卻還是面色蒼白的說出了這個詞。
說完,在他的錯愕和呆愣間,手來到了自己的襯衫處。
「嘩啦」一聲,她主動的將自己身上的襯衫給撕開了,頓時涼涼的風吹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他栗色的眸落在她的身上,眼神里充滿著不可置信,打量著她,似乎從未認識過她一般,今晚的她給了他太多陌生的感覺!
她的手直接拽掉已經沒有紐扣的襯衫,只露出被黑色內衣包裹的胸脯來,因為她劇烈的動作,胸脯處一喘一喘的大力呼吸著,卻像是致命的勾.引一般。
她卻直接昂起了頭,迎上了他的目光,她的神色一片清冷,仿佛此刻衣衫不整的女子不是她一般。
「放縱吧,放縱吧,就當是自己醉了,不省人事了。」她用著自我麻痹的理由來為自己此刻的瘋狂解釋著。
然而只是一瞬,他的目光就緩緩的轉移到了別處,仿佛方才沒有看見過什麼一般。
「不要做如此下.賤的事!」他深邃的眸看向牆上的時鐘,已經十二點了,身側的雙手也不知何時緊握成拳,他不知道自己在憤怒什麼,更不知道自己胸腔里此刻堆積的怨氣是什麼,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看到如此的她他很煩,打心里的很煩,很厭惡。
「我本就是下.賤的胚.子,不是嗎?」她又輕聲說著,只是那張未施粉黛的小臉卻和此刻的情景完全的不符。
呵呵,好笑吧,把她變成如此下.賤的人就是眼前高高在上的他,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可以如此優雅的坐在那兒說著雲淡風輕的話,她真的很想拿把刀拋開他的心髒,看個究竟,到底他有沒有心?
她想一定是沒有的吧,不然,他怎麼會殘忍到這種地步呢?
他終于將視線又重新落到她的身上,看著她果.露在外的上半身,看著她強裝鎮定將自己說的像個妓.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