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不然怎麼會听到這樣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
「做我的女人!」他冰冷的話語再次傳來。
這次,姜長清是清清楚楚的听見了這句話。
「您沒有生病?」她顫抖著身子問道。
「沒有。」他的話語沒有一絲的溫度,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似是探究,又似是生吞活剝。
「沒生病你一大早在這里說什麼胡話。」她直接站起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眼不見為淨,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有錢人都是如此呢,那麼高高在上,將他們這些平凡的生命踩在腳下呢。
「胡話?你確定?」他眼神落在她前進的腳步上,並未出手阻止。
「我確定,非常確定。」她停下了腳步,挺直自己的胸膛,即便不知道坐在對面的男人有多麼強大的勢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是處.女嗎?」他眯著眼楮看著她,短短的三個字,她卻感覺到一盆涼水從天而降,將她渾身淋個通透。
「什麼?」她前進的步子往後退了一步,只覺得他的壓迫感太強!
「不明白,還是已經不是。」
她雙眼通紅的看著他,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就這樣將女孩子那麼珍視的第一次給那麼輕易的說出口。
「神經病」她再也不願看見他,自己是不是處.女管他什麼事情。
他的做法無疑是在她已經傷痕累累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她邁著步子朝著外面走去,可是一只大手卻突然的拽住了她的手腕。
他這才發現,她強裝鎮定的身子哆嗦個不停。
「放開我!」他的手剛踫到她的手腕,她就大力的掙扎著。
他的手只是輕輕的一握,隨即放開了她縴細的手腕。
「呵呵」他嘴角一揚,輕笑道。
她睜大了眼楮,不敢置信,他剛才的笑,讓她跟著不自覺的沉淪下去了。
「裝的跟個楨潔烈女是的,其實卻是個冒牌的。」他手指交叉在一起,那優雅的樣子仿佛這話不是出自他之口。
「你說什麼?」她睜大著眼楮看著他,心里的火都要燃燒起來了。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他只是笑著,她卻是憤怒的看著他。
「難道不是嗎?」良久後,他突然的開口,隨即大力的將她給拽進了懷里。
「放開我」她語氣冰冷,可是卻不代表她沒有怒火。
「這難道不是你放縱的證據嗎?」他一只手攥住她的兩只手,另外的一只手直接將她的襯衫領口給向下扯,微涼的手指模著她的鎖骨,露出昨夜留下來的紅痕。
她的視線順著他看下去,果然看到了昨夜的那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不要跟我說這是被蒼蠅咬的」他看著她道,將她所有的憤怒都吸入肺中。
「你無恥。」她哆嗦著雙唇,眼含水霧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惡了,他怎麼可以這樣的不把她當人看,她不是處.女礙著他哪點了,他憑什麼來糟踐她。
他是她的誰啊?
「我無恥,這和我有什麼關系」他看著她,語氣依然是平靜無波的。
「你」她大力的抽出手來,就想要給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