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無關!」她直接將頭轉向了一邊,不去看他。
「是嗎,看來,我有必要給你上一課了,在我顧少的身邊還想著其他的男人,你應該知道代價了。」他說著關了房門,朝著里面走來。
她突然的害怕起來,她對于他根本不了解,有些時候越是不了解越是感到害怕,可是,她卻逞強的不願意服輸,「我只是人在你這,心你根本管不著。」
「好一句管不著啊,我忘記告訴你了,在M市還沒有我管不著的事。」
他已經走到臥室的中間,卻並沒有直接向著她走過去,而是坐在床邊的位置上,床單上淡淡的清香傳來,那是她身上的味道。
她停在原地,悶悶的看著他。
「開始吧。」他坐在床上,眼神像是刀子般落在她身上。
她被這眼神盯得頭皮發麻,嘴巴張了張,「開始什麼?」
「做你的工作——伺候我。」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出口的聲音足以將她的心都擊碎。
她半天無法動彈,感覺自己離死亡已經不遠了,可是偏偏頭腦卻又是那麼清晰,清晰的听見他剛才說的每一個字。
他居然大發善心的沒有催促,只是看著她。
終于,她的自尊和驕傲在這一刻全部妥協下來,手指慢慢的拉下自己肩頭的吊帶,睡裙順著身體滑了下來。
她白希的肌膚隱隱透著粉紅色,在燈光的照射下,勾魂的緊。
顧盛霆眼神毫無遮攔的落在她美好的曲線上,故意遮住眼神里跳動的火光。
姜長清閉了閉眼楮,緩緩的朝著他走來,他此時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一般,將她那麼卑賤的踩在腳底下。
赤足踩在地毯上,九月里的天感覺不到寒意,可是冰冷的溫度卻傳遍全身,她似乎想要忍住,卻還是在他的視線里漲紅了臉。
她即便是沒有抬頭,也可以感覺到那銳利的眸光從她身上的每一處刮過,她覺得自己輕易的在他的視線里痛不欲生。
姜長清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一般,可是即便是再遠的距離也有到達的那一天,所以,她還是走到了他的面前,閉上眼楮,雙手放在身側,等待著那如同凌遲般的痛意。
等了好久,他也沒有行動,只是盯著她白色的棉質內.褲,笑了笑。
她似乎是感覺到了那抹笑,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楮,看著他。
四目相接下,他似乎是沒有想到她會突然的睜開眼楮,有著一抹還沒有來得及遮掩的尷尬劃過。
他伸出手握住她縴細的手腕,用力的握著。
她死死的咬著下唇,心髒仿佛被攪著,幾乎疼到窒息,可是她就是沒有開口,她知道在他的面前開口求饒也是徒勞無功。
他的手用力的一扔,她的身子直接摔到在他的腳下,飽滿的胸部無預警的貼在他的小腿處。
眼淚幾乎要沖出來,可是她死死的忍著,她知道他要的就是她的服軟和求饒,她偏偏不會那樣做,即便心早已痛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