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懷里微微的動著,手還不老實的模著他的耳垂。
他知道她的意思,卻是將手里的雪茄按滅在煙灰缸里。
她知道她熄滅了雪茄,知道接下來該發生的事情,身體扭來扭去來給他加把柴,只想要把火燒的更旺起來。
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他是按滅了雪茄,是有所行動了。
只是,他的雙手捏著她的雙肩,用了點力,不會讓她感覺到疼痛,但是卻是可以堅定的表達自己的立場。
他的手捏著她的肩,將她從他的懷里推開。
她睜大著眼楮看著顧盛霆,不可思議起來。
他自然是知道她的困擾,笑了笑,「做過了會腎虧。」
「呵呵——堂堂的顧少也會考慮這個事情啊。」她在他的懷里笑的花枝招展起來。
「顧少也是男人!」他面無表情的說著,沒有人可以猜得到他的情緒。
「呵呵——」她雙手溫柔的撫模著他的領帶,手指點著他心口的位置。
「不是來找我吃飯的嗎,走吧。」他突然就轉移了話題,看了眼手腕上的鑽石手表。
「恩。」她這次卻沒有在繼續,因為經過昨晚的八次,她的體力早已接受不了,而此刻看著顧盛霆放開自己,卻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了,如果他剛才真的要來的話,她估計會真的受不了。
她先邁開步子超前走,顧盛霆站了起身,整理了下剛才被她蹂躪的衣服,視線盯著她的後背,深邃的眸變得越來越沉,沉到好像眼楮里轉著深潭一般。
他是野獸,更是個敏感的野獸,對于自己的獵物,他清楚,了解,每一個細節都掌握于心。
他清楚的知道,這個獵物已經變質了,被人采擷了,不說她在外的肌膚上的痕跡,光憑著她剛才那麼用力的抱住他,他就已經聞到了她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他不動聲色,不代表他不知道,還沒有人敢在顧少的面前裝瘋賣傻,看來趙可琳你真的是被我給寵壞了啊。
趙可琳,我從不會吻你,從不會做足綿長的前戲,你身上滿身的吻痕,究竟是你太大意,還是你故意炫耀呢?
這樣想著,視線變得更加沉了,連帶著全身都降至冰點,整個辦公室立即像是墜入冰窖一般。
「霆,怎麼了?」她走到了門邊,卻沒有听見身後的腳步聲,立刻回頭看向他,卻被自己看到的給嚇住了,她從未見到過如此不動聲色卻可以取人命的男人,而此時的顧盛霆就是那樣的一種狀態。
理智一向都被控制的很好,在听到她的聲音時,顧盛霆早已恢復了笑容,那還是原來的寵溺。
「還不是你揉壞了我的領帶。」他邊說著邊將脖子上的領帶給解開放在了桌子上。
隨手解開襯衫上面的兩粒扣子,露出里面小麥色的皮膚來。
趙可琳從未看見過如此隨性的顧盛霆,此刻看起來,他是那麼的隨意,卻又是那麼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本就是英俊的人,再加上這樣的打扮,更是萬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