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真的是印證了一句話——此地無銀三百兩。
「撞到哪里了?」他冷聲問著。
「沒有。」她卻咬緊了牙關,無論怎樣都不會說出口的,他不嫌丟人,她還要臉呢。
他看著她臉上強裝出來的表情,眸子又深了幾許。
「要我自己看。」他眉毛明顯的挑了一下,不悅瞬間襲擊著他所有的感官。
她睜大著眼楮看著他,不敢置信他怎麼可以就這樣的說出來。
她抿緊著唇瓣就是不說話,她本來就是倔強的,憑什麼他問什麼她就要回答什麼,他以為她是誰啊?
他看見了她臉上那麼鮮明的堅持,心里一陣嘲笑。
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那麼縴細的弧度,那麼光滑的觸感。
她的雙眸睜得更大了,握著她手腕的大掌太過灼熱,以至于姜長清的臉頰都跟著燒了起來了。
「是」她喉嚨仿佛被堵住了般。
他沒有說話,只是握著她手腕的大掌突然的用力,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她別過臉,深深的吸了口氣。
「是屁.股。」盡量穩住的聲線在出口的時候還是因為緊張害羞而抖了下。
顧盛霆聞言笑了笑,面露的卻是輕蔑之情。
不就是嗎,你看你矯情個甚。
她住進來也有些時間了,卻還是沒有這樣的看過顧盛霆笑過,像個孩子般的笑著,這還是讓她吃驚不少。
姜長清原本就溢滿紅暈的小臉,此刻更是紅的沖血。
她惱羞的推著他,他自然是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出手的,所以身子跟著明顯的朝後退了一步,小腿處正好踫到了床的邊緣。
眼神頓時深了幾許,看著她紅紅的臉蛋,「現在做?」
「什麼?」她抬起頭來看著他,卻被那如火的眸子吸住了,腦海里回蕩的是他剛才的話。
那樣意味分明,那樣直接,她要是听不出來那就是二百五。
正當她惱羞成怒的要回答他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他微側著身子,看著門說著。
門被推開,保姆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臉上劃過一抹詫異。
「先生,小姐,晚飯準備好了。」保姆站在門邊不敢直視里面的人。
「出去。」冰冷的話語令保姆渾身都跟著顫抖起來。
門被關上,小插曲就這樣的結束了。
而姜長清卻感覺他再次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是帶著毒針一般,刺得她痛的不僅僅是剛才被撞著的,還有全身。
「躺床上去。」正當姜長清在猶豫著該如何開口的時候,卻听見了他的話。
她本來想掙扎的,可是奈何自己的身份,最終在想了想後還是乖乖的躺在了大床上。
上衣不知啥時候被退去,她的身子就這樣的平躺在那柔軟的大床上,像是在等待如此幸運的寵幸般。
她全身都在感覺到羞辱,無數次的在他面前以這樣的姿勢呈現自己的身體,她一次次的麻醉自己,卻還是騙不了自己。
顧盛霆看著她渾身粉紅的樣子,笑了笑,視線落在她的胸口,像是盯緊了獵物般,步步逼近。
雙手撐在姜長清的身側,俯去,看著她顫抖的睫毛。
猛地用力,手放在她的腰部,將她給徹底的從床上掀翻起來了。
「啊。」突如起來的眩暈嚇的姜長清大聲的叫了起來,在發現了太大聲之後,她立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