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他的聲音很大,吼在她的耳邊,像是炸雷一樣。愨鵡曉
他的脾氣被這個該死的女人激到最狠的狀態來了,前天早上在酒店醒過來,接了她的電話後,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她乖乖的,自己以後不會那樣的對待她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就是有那個本事,輕易的就讓他有種想要狠狠撕碎她的沖動呢。
「我說什麼,你不是問我第一次哪兒去了嗎,我告訴你,我現在告訴你,第一次被我賣了,只賣了北大的學費,怎麼樣,廉價吧,可是,你不知道吧,我找的人伺候的我有多麼的舒服,比你厲害一百」
「啪」的一巴掌,就這樣狠狠的扇在她的臉頰上,同時阻止了她即將要說出口的話。
他看著自己的手心,從未打過女人的他,居然打了女人。
嘴角開始抽痛,跟著一側的臉頰都跟著紅腫起來,火辣辣的。
但是她卻沒有哭,而是抿了抿嘴唇。
「接受不了,是不是,可是怎麼樣呢,我就是被人操了第一次」她的臉就保持著被打的角度,可是,還是將剩下的話給說完了。
他猛地將被他打偏的頭給扭過來,手指有股狠勁,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
「很好,姜長清,恭喜你成功的惹怒了我,接下來,你要付出的代價,都是你自找的。」
他猛地將她拉向自己的身邊,她吃痛的皺眉,小臉擰成了一團。
他怒目圓睜的看著她,直接拽著她從浴缸里走了出來。
狠狠的將濕漉漉的她甩在了臥室的地毯上,雖然鋪著厚厚的地毯,但是他的力道很大,她還是很痛。
氣憤緊張的讓人幾乎難以呼吸。
他的大手用力的扯過了領帶,西裝,襯衣,將衣服隨意的扔在了地上。
她突然有點害怕起來,剛剛的勇氣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想到了前天在酒店里發生的一幕幕,她的嚇體還在痛著,如果他還是跟先前一樣,她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痛死在這里。
呼吸開始急促了,眼楮里全是驚慌,最關鍵的是她看見臥室的房門居然沒有關上。
「現在才來後悔,是不是晚了。」他煩躁的大吼,將褲子褪下後看著她眼里一閃而過的驚慌嘲諷起來。
「要做就快點。」她雖然心里沒底,但是卻還是倔強著。
「呵呵倔是吧。」他用力的壓向她,一手拉起她,一手不耐的褪了自己的底/褲。
她的身子冰冷,他的身子卻因為怒火燙的驚人。
此時她的心里閃過了害怕,但是,她卻又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心,提醒自己記住這痛,將來,如若有機會,顧盛霆,我必還你十倍的痛。
「記住這是你惹怒我的代價!」
下一刻,她的身體直接被壓在身下。
他的靠近,他琥珀的香氣,他滿腔的怒意
她下意識的抵住了他的胸膛,眼里慢慢的都是恐懼。
這樣的他,比那天酒店里的他還要可怕,那隱藏在眼里的狠厲還是讓她全身不住的顫抖起來。
這個男人,她真的不該去招惹,她突然又有些後悔剛才自己賭氣時候說的話了。
他直接分開她的雙腿,掏出他的利器,對準洞口,蓄勢待發。
「你不可以強.暴我」她臉色蒼白的說著。
「強.暴,你也配,記住你是我的情.婦,從你搬進來的第一天開始,我就跟你說過,隨時隨地。」
他已經放縱了她一次兩次,不可能次次都讓她耍著小性子。
他非要給她上一課,看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這樣的和他說話。
還是跟原先一樣,沒有任何的前戲,他直接貫穿她的身體,他就是要讓她明白,逞口舌之快,最後受罪的只有自己。
「我恨你恨你」她痛的呲牙咧嘴,卻還是咒罵著他。
「我不指望你愛我,恨最好了。」
他不是人,是惡魔,是禽獸!
她今天終于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
他的劍眉緊緊的鎖在一起,看著她一側蒼白的臉,一側紅腫的臉,嘲諷的笑了起來。
他在她的體內,不帶一絲感情的狠狠撞擊著她,每一下,都讓姜長清痛的想立刻死去算了。
然而,越是痛越是清楚,她本來已經到達頂點的身體,卻就是不暈過去,就是清楚的知道一切事情的發生。
「不要」她開始求饒,真的很痛,她難以承受了。
他卻覺得根本不夠,大手掐著她的腰,將她用力的向下按。
他眯著眼,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心情愉悅極了,他就是要看到她的痛,讓她明白,她在他的面前,只有服從,無條件的服從。
根本沒有愛,有的只是懲罰,敞開的臥室里,不時傳出來她痛到極點的哀嚎聲,可是他卻像是永遠不夠般。
是他太仁慈,才會讓她這樣大膽,敢觸怒他。
顧盛霆從未想過有一天他也可以如此的生氣,將她的身體折疊成各種形狀,用著各種粗魯的方式強要她,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房間里留下的都是他深深的懲罰。
她終是個皮肉之軀,終于承受不住的,開始尖叫,開始求饒。
可是,換來的卻是他更加用力的撞擊。
她的淚一遍又一遍的滴落下來,紅腫的臉頰沾到淚水的咸澀,開始痛,渾身每一處都在痛。
她似乎在想,自己今天會不會被他做死在這里,如果真的,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他似乎忘記了時間,只知道無線的懲罰著她。
從黃昏一直到黑夜,從黑夜一直到窗外出現了魚肚白。
他似乎是強要了一整個晚上,終于身體里的怒火也算發泄完。
他猛地從她的身體里抽出來,相交的某處直接帶出了血絲。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眼,並未有任何的後悔。
她早已如死魚般的暈死過去,不省人事,雙腿只是機械般的圈著他。
他站了起身,走進了身後的浴室,任憑她再次光著身子躺在了地板上。
浴室里,溫熱的水灑在自己的身上,他捏緊著雙拳,憤恨的一拳打在了身後的牆上。
再次出來的時候,她依然未有動靜,他毫不客氣的用腳踢了幾下她的身子,未有反應。
他蹙眉看著她,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掐痕,身體更是慘敗不堪,私密處紅腫一片,比酒店的那次還要厲害,大腿處的鮮血已經干涸,看起來刺眼極了。
他不覺得自己有多過分,這是她自找的懲罰。
準備離開去自己房間換衣服的他,居然在走到了門邊又折回來了。
一個令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的舉動,他居然彎腰將她抱尚了床,順便給她蓋上了被子。
看著被子下那張紅腫的臉,顧盛霆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他打了她。
她活該被懲罰,居然把自己說成是妓.女,居然把第一次拿去賣。
第一次,顧盛霆在想到第一次的時候,眉頭又深深的擰起,看了眼床上不動聲色的她,轉身走了出去,這次,順便將她的門給關上了。
回到了房間,他拿出一套衣服扔在床上,解開腰間的浴巾。
電話卻在此時響了起來,他看了眼。
趙可琳——
在看了眼時間,早上七點三十分。
呵呵——
他輕笑了下,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很忙嗎,怎麼會有閑心打電話給他呢?
但是,他還是按下了接听鍵。
「喂——起了嗎?」趙可琳嬌媚的聲音傳來。
「起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些爽朗和興奮。
趙可琳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來,這樣的聲音是什麼時候才能夠發出來的,這是男人吃飽喝足後的聲音。
想到他別墅里住著的那個女人,趙可琳就一肚子的氣,當初她說要從家里搬出來的時候,他居然給她買了一套房子,可是為什麼卻要一個陌生的女人住進他的別墅里。
「琳兒,打錯電話了嗎?」很久後,他還是沒有听到趙可琳的回答,他先出口問道。
「沒有,在想你呢?」趙可琳繼續嬌媚的說著。
「呵呵。想我哪點?」他笑了笑,問道。
「討厭,你就會欺負我。」趙可琳的手若有若無的握緊了手機。
「我只欺負你一人不好嗎?」他的語氣里有著說不出來的情緒來,像是在壓抑著,又像是在誘哄,好像這簡單的情話後面有著天大的陰謀一般。
「好。」她小女人似的點頭,眼楮里全是火花。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他狀似要結束電話。
「別,等一下,霆」
她似乎忘記了打電話來是有大事的,怎麼被他三言兩語就給整了個忘記東南西北呢。
「怎麼了?」他沒有掛電話,而是將電話重新放在耳朵上。
趙可琳修長的雙腿交叉在一起,斜斜的倚在床上,露出胸前的美好來。
「霆,我有個朋友啊,想開個公司,但是又不知道開什麼公司,你是前輩啦,可以給點意見嗎?」她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像是很為難的開口。
「什麼樣的朋友?」他卻是直接避開了最重要的信息,雙眸鎖緊。
「就是以前的大學同學,家里很有錢,剛從外國回來,想找點事情做做。」趙可琳盡量說得滴水不漏,因為再顧盛霆這里還沒有不被拆穿的謊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