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色。」
四個字,一個一個的說出口。
她的臉變得更加紅起來。
大眼楮怒瞪著他,一副不準他靠近的樣子。
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雙唇也跟著緊張的一抽一出的。
「出去。」
反應過來的時候,姜長清一手捂著領口,一手指著門。
「呵呵——」
顧盛霆並未有任何的動作,只是輕輕的笑了兩聲。
這兩聲讓如此空寂的房間里顯得有些輕松起來,只是站在那里的姜長清卻一刻都無法冷靜。
任何人的眼前站了一只狼,相信再大的意志力都無法冷靜吧。
何況這匹狼還被餓了好久呢。
「這里是我家,你出去。」
姜長清真的是怒了,這個男人登堂入室也就算了,居然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是男主人啊,哪個房間都可以進啊。
「什麼意思?」
他的心情似乎是很好,不急不怒的看著姜長清問道。
「你這樣做,是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不要以為你在m市厲害,告訴你這里可是美國,不是你的一畝三分地。」
姜長清越說心里的火越大,連帶著聲音也像是震天吼一般。
「我沒有私闖民宅啊,我是從門口直接進來的,而且是跟著你們後面進來的。」
他語氣平靜的說著,卻說得事實。
姜長清一陣無語,氣得臉紅脖子粗起來,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像是要將他的幾層皮給拔掉一樣。
而顧盛霆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同樣也是要扒掉她幾層皮。
「滾出去,我說最後一遍。」
她是真的發飆了,根本就不該讓這個男人進來,不該對他心軟。
只是,她的拳頭仿佛打在了棉花上,永遠得不到回應。
「我-不-會-滾。」
他笑了笑,不在理她的無理取鬧。
冷靜……
冷靜……
姜長清在進行著自我催眠,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不然對付這匹狼,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姜長清,你听著,今夜你逃不掉的。」
聲音,難得的低沉嚴肅,只是那每個字听起來都不是什麼那個味。
身體不由的僵在了那里,無法動彈。
直到,手被他的大手死死的扣住,那收緊的力度幾乎要捏碎了她一般。
心不知為何,會跳的亂了節奏。
熱吻,鋪天蓋地的襲來,下顎被扣住,腰被他的大手環住,整個身子仰起,承受著他的吻。
顧盛霆啃咬著姜長清的紅唇,用力的吸著,像是要把她的吞進肚子里一樣。
她,讓他好辛苦。
手不客氣的開始在她的身上油走著,那根本算不上衣服的浴袍被輕易的解開,滾燙的大手鑽了進去,長腿輕易的擠進了她的雙腿間,一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拉向自己,一只手順著她的小月復往上。
敞開的浴袍,她里面只有一個小褲褲,她害羞的緊,手不客氣的就要打他,哪知道一切都被扣的死死的,一點逃離的機會都沒有。
安靜的臥室里,只听得見他們兩個人重重的喘息聲,還有那激吻摩擦出來的曖昧聲。
「停下來……」
趁著意識還沒有完全的凌亂,姜長清下意識的抗拒,開始躲開顧盛霆那鋪天蓋地的吻。
「根本停不下來。」
顧盛霆的薄唇貼在她的耳側,壓抑了五年,豈是說停就能停的。
「長清,現在停下來,會死人的。」
他的聲音帶著誘哄,哄她和他一起進去那忘我的世界里。
理智已經完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終于嘗到了她的滋味,怎麼可能放的開。
只想,只想,快一點拉開她的雙腿。
人與人之間,最親密的關系就是如此。
她的身上早已被他利落的月兌光了,大手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不出一會兒,光果的胸膛就這樣的暴露出來了。
姜長清的意識早已昏迷,在他的努力下,早已軟的一灘泥。
眯著的雙眼,看著自己熟悉的身體。
曾經在一起的三年里,她記住了他的每個部位。
只是,那里好似不一樣。
靠近心髒的位置處,有一抹花。
那是什麼。
來不及看清楚,身子已經被拋上了大床,隨即被一副男性的身體給壓著。
他的牙齒啃咬著那些暴露出來的肌膚,想停根本就停不下來。
手中的觸感,不記憶中的還要好。
她真的是個妖精,孩子都四歲了,居然還可以女敕成這樣。
床上的兩個人嗎,糾纏的滾在了一起,終于,他沖破了所有的障礙。
拉開了她的雙腿,圈在自己的腰上,猛地一沉。
「嗚——」
舒服的申銀,暴露出姜長清的情緒。
「痛——」
只是,舒服了一秒,便大叫了起來。
五年沒有任何人去過的聖地,此時被他突然的闖入,那被撐開的感覺還是很痛的。
「寶貝,對不起,我忘記了已經五年沒有要你了。」
「痛,忍忍。」
他的大手愛憐的撫模著她的臉龐,輕哄著她。
直到看到她的雙眼泛紅,眼淚往下掉的時候,他終是不忍,退出了些許。
他快瘋了,要爆炸了,這樣抱著吃不著,不是要人命嗎?
「寶貝,忍忍,我要進來了。」
他的唇瓣吻在她的身上,直到她的雙腿間開始有熱流涌出。
他再次的沉了下去,沒有絲毫的憂郁,一沉到底。
這次很明顯比上次好了很多,姜長清並未疼痛。
她在他的努力下,早已將一切都忘記了。
放縱吧,此時床上的兩個人用著最原始的方式來表達著彼此的想念。
從床上到浴室,又到床上,沙發上,地毯上,連帶著陽台上……
這一夜,顧盛霆不知饜足的要著姜長清。
她承受不住他的力道,昏睡過去。
他依然會把她給吻醒,繼續那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困,實在困。
大腦里只剩下這一個意識。
只是他怎麼會讓她睡覺。
「最後一次。」
這一夜,姜長清听了無數遍的最後一次。
看著她汗濕的臉頰,潮紅的身子,他終是放過了她。
畢竟她五年沒有做了,身體肯定會承受不了的。
愛憐的在她的嘴角親了親,然後打橫抱著她,朝著浴室走去。
堆滿熱水的浴缸里,他小心的將她的身體放進去。
慢慢的幫她清洗滿身的痕跡,只是洗著洗著,手開始不對勁起來。
模著那柔軟,下面又開始硬了起來。
「顧盛霆,我真的沒力氣了……」
她似無意間的呢喃,他的手頓時停了下來。
來日方長。
此時顧盛霆真的是愛死了發明這成語的古人。
太有眼力勁了。
「今天先放過你。」
他的大手在她的柔軟上用力的一捏,專心得給她打著泡泡。
柔軟的大床上,兩個人相擁在一起。
淺淺的呼吸從懷里傳出來,顧盛霆滿足的笑了笑。
「晚安,顧太太!」
吃飽喝足的男人,一看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姜長清的身體明顯是很累,一趟下,便安靜的睡了。
只是,手卻無意間的放在了他的腰間,也這大大的滿足了他那該死的自信心。
他就知道,她如何對自己說著殘忍的話,心里都是有自己的。
只要有就好了,他會讓她再次愛上他的。
一夜,好眠。
直到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看著那窗戶邊照來的太陽光。
姜長清有些錯愕,明明早上沒有這麼強烈的太陽光啊。
身體一動,渾身都是酸的。
大腦混沌中漸漸的清醒過來。
這才想起昨晚被某個男人吃干抹淨的事情。
掀開被子,看見的果然是自己一身的痕跡。
禽.獸——
咬牙切齒道。
門從外面打開來,進來了一個衣冠楚楚的禽.獸來。
她懶得看他,經過昨晚的事情後,她根本不知道現在怎麼面對他。
她一時的迷失,該找著什麼樣的理由。
「醒了?」
到是他先開了口,語氣自然的要命。
她像是看怪物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優越感是不是太好了。
「昨晚,就當沒發生。」
她咬著嘴唇,聲音很輕的傳出。
他笑了笑,盯著她發紅的臉。
「你笑屁啊?」
不知道為什麼,姜長清一直有種感覺,那天的他是不是把腦子燒壞了,不然為什麼後來出現的他總是那麼愛笑呢。
听著她的話,他的眉頭開始不悅起來。
「我以為你會說昨晚就當被狗咬了。」
他收起笑容,看著她,一副認真不認真的樣子。
煩,實在是煩。
面對這樣的顧盛霆,姜長清卻發現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他太容易就看清了她的內心,所有的想法根本就藏不住。
「你說你是狗那就是了。」
她實在不想喝他呆在一起,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卻不曾想,剛動下,渾身就像散架了般。
該死的臭男人,不知節制。
他猛地伸出手將她給抱在懷里。
她掙扎著,沒有忘記她身上還沒有穿衣服。
打開的浴室,很奇怪的是,熱水已經放好了,而且還有著精油的味道。
是他做的嗎?
那精油是抗疲勞的。
他將她放在了浴缸里,並未離開。
「滾出去。」
他赤.果的目光,她很是不習慣。
「我以為你會要我幫你。」
他含著笑,回答著。
姜長清含怒的看著他,手順便潑了一些水出來。
「快點洗,下來吃飯。」
他交代了句,也不再難為她,走了出來。
門關上的時候,姜長清挫敗的靠在浴缸里。
心好像開始亂了……
189、他做的牛肉面(寫過)
待姜長清將自己收拾好後,看了眼手機,真的有種想要將顧盛霆千刀萬剮的沖動。
十點了,現在已經十點了。
軒軒沒有送上學,自己也沒有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