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紅紀元 第十二章 物是人非

作者 ︰ 白衣教父

()雪莉,雪莉,雪莉!

她站在了我的身前,我的腦海里所有關于她的記憶都如潮水般涌現而出。

我和她的第一次見面,我還記憶尤新,那是一場17世紀古老法國貴族宴會,當時我和另一個始祖洛迦都是被法國國王授予了伯爵的稱號,授予田宅、城堡還有自己的護衛隊。

當時的法國國王只是一個剛剛上位的小男孩,年紀五歲就繼承了他爺爺的王國。

可惜國家的主要權力卻是到了奧爾良公爵的手上,也正是攀上了這位不可一世的公爵大人,我們才會如此容易地被授予了伯爵稱號。

那是的法國留下了24億鋰的國債,三分之一到期了,國內的財政可謂是絕對的赤字,對于這樣一個全新而且本身是以商業為主的大國,絕對是一道晴天霹靂。

但這一切,並不能阻止的貴族的奢華。

琳瑯滿目的珠寶,皇家音樂團的樂手演奏,各式各樣的美食,就是這場宴會的開端。

我和洛迦各自帶著自己的女伴盛裝出場,一進去,我和洛迦就受到了所有貴族女士的青睞,不僅僅是我們的伯爵身份,更是因為我們年輕,我們帥氣,如果說世界上有兩種最為帥氣的生物,一種是神話當中的精靈,另外一種就是現實之中的吸血鬼。

無一例外,這兩個生物,都是大自然的寵兒,都擁有著不朽的能力。

或許,吸血鬼的不朽更加持久和有效,精靈一族只是大自然的兒女,他們得到了自然的庇護,才擁有絕世的容顏和長壽的生命,而吸血鬼不一樣,吸血鬼始祖們原本也是信奉大自然的白巫師,只是為了追求永生,而奪取了原本屬于大自然的力量。

這也是為什麼有些巫師喜歡稱我們吸血鬼為異端的原因了。

宴會將要開始,大月復便便,穿著華麗衣衫的奧爾良公爵拿著酒杯走上了發言台,咳嗽了兩聲,看著眾人。

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看著宴會的主持者奧爾良公爵,他抹了抹自己的小胡子,看著眾人笑道︰「我知道,現在貴族們都在擔心著法國的財政問題,說是國債赤字了,不過我想告訴你們,國家的財務完全沒有問題,我們依舊可以喝酒,依舊可以狂歡!」

啪啪啪!場下的眾人都是響起了不住地掌聲,似乎為依舊可以過貴族揮霍的生活而高興。

我和洛迦也是身在其中,我心中卻是道,「這個奧爾良公爵,果然是夠黑的,或許貴族卻是依舊可以保持原來的生活,不過這些錢財卻是更多地從國民那里壓榨而來的,不過,這也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又不是慈善家!」

奧爾良公爵再次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另外,我要向大家隆重介紹一個人,雪莉•奧克斯丁!」

隨著奧爾良的指引,我們的視角都是向著宴會的門口看去,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拖著長長的裙擺緩緩向著宴會之中走來,那一刻,我不知道是什麼吸引了我,難以言語的感覺涌上了我的心頭。

她很不一樣,或許也是出生在這樣酒色財氣的法國社會,卻仿佛是一朵永遠也不會被塵泥所污染的白蓮一般。

那股傲然無物的氣勢,將在場的其他女士都是比了下去,我全身心似乎都被她所吸引。

歐洲少有的黑色長發飄在自己的身後,禮服卡的很是合身,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演示地淋灕盡致,一分不多一絲不少!

洛迦也是感受到了我的失態,用手推了推我,道︰「森威特,沒有想到,你這個死神一般的家伙,也是會真的動心了啊?」

我被洛迦推了推,也是回過了神來,回道︰「不要亂說,只是覺得她的氣質很特別而已!」

雖然口上是這樣回答洛迦的,眼神卻是一直沒有離開過雪莉的視線,手上的紅酒也是一飲而盡,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神色。

那時的法國,就是這樣一個社會,很是**,經常有人開那些所謂的派對,來尋找新的伴侶,不知為何,當時的法國,寂寞的貴婦很多,她們都是那些美麗的女子成為了伯爵或是侯爵的夫人,自己的男人就一直忙于各種應酬或是流連于其他的女人。

她們也是變得越發的寂寞和**,開始了不一樣的生活。

洛迦也是肉食動物,自然少不了出去狩獵,那些貴婦,自然是很好的狩獵目標,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吸食她們的鮮血,是根本不會有反抗的事情。

我對那些貴婦沒有興趣,我在那方面有著些許的精神潔癖,吸食血液,以前也都是找處女來進行,洛迦一直說我,這樣的行為是屬于病態的行為,不健康,對我沒有好處,我卻一直是我行我素。

現在的雪莉站在我的面前,臉上沒有一絲高興的神色,看著我,冷冷地道︰「森威特,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可是,你為什麼要回來,你永遠消失不好嗎?你要明白,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和我不一樣!」

就想和我第一次和她搭訕一般,她的語氣也是如此的冷淡,就連話語也是如出一轍。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和我不一樣!」她站在窗台上,冷冷地回答了我這一句,不,還有另外補充的一句,「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和你在一起,不會有好的結果的!」

被拒絕了,我笑了笑,沒有放棄。

或許,真的是那一句說的好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現在,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愛雪莉哪一點?

她的美貌?不,我曾經見到甚至比她更美的存在,根本不該屬于天地間的妖異容顏。

她的氣質?不,那種飄然出世的氣質,在我去古老的東方時候,我也見到過如此氣質的女人。

大概,真的就是因為她拒絕了我吧,雖然後來,我們真的在了一起,不過就像是她說的那樣,我們在一起,不會有好的結果。

我站在原地,沒有再向前,雪莉冰冷的氣勢,讓我身體也是一顫,看著她的雙眸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沒有變,看來,成為了吸血鬼真的讓你變了很多,雪莉?不過,回我的第一句話,還是拒絕!」

雪莉眼神冷厲,絲毫不懼我看向她的雙眸,她和我四目相對。

「森威特,我並不像你那麼自私,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理由?不過,我最後還是選擇了洛迦,你還是要來摻和嗎?」

說到洛迦和雪莉在一起,我真的只能苦笑了,但是現在雪莉再次將這個提起,我卻是一肚子的火氣,看著她,怒斥道︰「我自私,我知道,你希望自己和我一樣,成為不朽的存在,當時的我,是拒絕了,但是你不明白,我拒絕你的理由嗎?」

「為什麼?不朽,難道不好嗎?」雪莉依舊是冷聲道,似乎從我拒絕將她成為吸血鬼,她跑出房間的那一刻,我的世界,我的心,就和她斷開了。

我搖了搖頭,「雪莉,你不會懂的!吸血鬼,並不是真正的永生,而是依靠血液活著的一群可憐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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