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天直接推開了VIP包間的門,不疾不徐地走了進去。я思路客я
他不顧眾人的驚詫,直接坐在僅剩的一張空位置上。
「你也玩?」旁邊的幾個大老板模樣的人望著一個年輕小伙子坐在這里,頓時有些驚詫地問道。
「不然呢?」譚天明顯听出他們問話的不屑,更加不屑地反問道。
「好,一起玩好啊,只不過輸了可不許哭鼻子噢。」說話的正是張向東,這些年過去了,他早就不認識譚天了。
譚天正愁沒有辦法針對他,听到他無比囂張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全身上下充斥著仇恨的血液。
「在坐的其它人不算,我只認準你了,咱們兩個誰輸光了,誰就光著走出去。」譚天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張向東的鼻子說道。
「哈哈,小女圭女圭口氣不小,就是不知道下面的毛長齊了沒有?不過,一會光著出去的時候就知道了。」張向東十分囂張地笑著。
「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
「是啊,老張,你可要小心點了。」
「就老張下面那點東西,月兌光了估計都看不到。」說這話的是桌上唯一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顯然和老張有過苟且之事。
她甩了甩一頭的大波浪的燙發,胸前的大波浪也左右晃動著,說話間毫不掩飾她的y 求不滿。
眾人一陣哄笑過後,荷官開始發牌了。
這種叫「梭哈」的玩法,譚天只在電視上看過,還從來沒有玩過。
前三局他都選擇了不叫,一方面為了模清其它人的實力,另一方面他在現學現賣。
第四局開始發牌,譚天先叫。
「小女圭女圭,你是不是還不叫啊?」張向東取笑著譚天。
「為什麼不叫,當然叫了,十萬。」譚天一邊說,一邊將十萬籌碼推到中間。
「我不跟了,這小子的牌肯定不錯,一下子就叫十萬。」
「我這牌太爛,我也不跟。」
「好,你行,我不跟了。」張向東看到另外兩家沒跟,他也不敢跟了。
第五局開始發牌,張向東先叫。
「一萬。」
「我跟你十萬。」譚天又將十萬推了過去。
「不跟。」
「我也不跟,你們兩家玩吧。」
美女荷官給譚天和張向東各發了一張牌。
張向東望著一臉淡定的譚天,模不清他的路子,從一萬直接跟十萬,這小子是不會玩,還是腦子有病呢?
最終張向東沒敢跟,輸了一萬塊。
第六局開始發牌,又是張向東先叫。
「一萬。」
「我再跟你十萬。」
「算了,不跟。」
「我也不跟。」
美女荷官給譚天和張向東各發了一張牌。
張向東又猶豫了,這小子顯然是不會玩,如果牌好不可能連續好呀,想到這里,他喊道︰
「跟十萬。」
譚天真怕他一直不跟,那樣一個晚上也贏不光他的錢,他少說也有三百多萬的籌碼,見他跟了十萬,心里一陣輕松,點燃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後,喊道︰
「跟二十萬。」
美女荷官再次給譚天和張向東各發了一張牌。
「三十萬!」張向東膽子也在了。
「跟三十萬!」譚天看到了對方的底牌,所以也跟了三十萬。
最後一次發牌,譚天知道張向東已經輸了,于是他將自己剩余的五十萬籌碼全部推了上去。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張向東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五十萬,看底牌。
譚天這一局贏了張向東一百萬,這樣兩個人都差不多有二百萬左右的籌碼。
張向東一下輸了一百萬,頓時懊悔不已,接下去幾局都十分謹慎了。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兩個小時,譚天和張向東一直保持著不贏不輸。
這時,譚天看到張向東底牌拿到一個黑桃K,而譚天的底牌是紅桃J,他頓時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
又連發了兩張牌,譚天手里是紅桃J,紅桃Q,紅桃K,紅桃10,他已看到下一張牌就是紅桃A,這樣他就是同花順,而張向東卻是散牌。
張向東手里是黑桃K,黑桃Q,黑桃J,黑桃10,他認為自己下一張牌無論拿到黑桃A或黑桃9都能組成同花順,即便不是黑桃的,只要是A和9,他都是順子,贏的可能x ng就非常大了。
張向東知道打牌是需要冒險的,他決定冒險了。
譚天不需要冒險,因為他已經看到了荷官手里將要發出的牌,他慢慢坐直身子,將籌碼全部往前一推,喊道︰
「梭了。」
房間內的人都震驚了,這種場面並不像電視里一樣會隨時出現的,一個個目不轉楮地盯張向東。
張向東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他的身上,頓時也有些緊張,雖然賭局參加過很多,輸贏幾百萬的時候都有過,但這次他感覺到一種壓抑,從來沒有過的壓抑。
臉上的汗滴不知不覺地滴了下來,這可是他全部的財產,這幾年縱橫賭場基本輸多贏少,自己全部的財產也就剩這幾百萬了,全指望這些翻身呢。
可如果不跟,前面壓了近一百萬豈不是白白丟掉了,而且自己這次的牌贏的機會非常大,萬一贏了,自己最少有五百萬了。
在這五百萬的誘惑之下,張向東有些顫抖地將所有的籌碼推了上去。
美女荷官發出最後一張牌。
張向東抓起牌,一點一點地捻開,可最後一張牌卻是一個8,無疑他這是散牌。
他望了望對方最後一張竟然是個A,僅用一張就能贏了自己,他瞬間感覺自己掉到了冰窟窿里,全身冰冷,可即便是身上冰冷,他臉上仍然不停在冒著汗水。
他用乞求地眼神望了望左右兩個朋友,希望他們能幫他一把。
可其它的兩個朋友一副幸災樂禍,準備看好戲的樣子。
突然,他迅速拿起底牌往肚子里面吞去。
「嗖……」一張撲克牌被譚天施加了巨大的力量,重重地擊在了他舉到嘴前的手掌。
底牌掉落在桌子上,荷官和眾人都清楚地看到那是一張黑桃K,也就是說他手里的牌是散牌,毫無疑問,譚天贏了。
張向東氣急敗壞,但又不敢發作,這家賭場的規矩和手段他是十分了解的,他惡狠狠地瞪了譚天一眼,轉身離開。
「等一下!」
「你的衣服忘月兌了。」
譚天一邊喊一邊將張向東抓了回來。
賭桌上沒有真正的朋友,每個人都唯恐天下不亂,一個個起哄不停地喊著。
「月兌光!」
「月兌光!」
張向東無奈,只能慢吞吞地月兌著自己的衣服。
一邊月兌一邊滿臉猙獰地望著譚天,緊咬著牙齒,恨不得能將譚天撕裂。
終于在月兌掉最後一件衣服之後,他迅速彎著腰跑了出去。
眾人哈哈大笑,議論紛紛。
「他下面的小弟弟還真看不到呢?」
「是啊,真的呢。」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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