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四樓賓館!
一間豪華的大床房內,葉麗莎端坐床前,俏眉蹙起,眼神迷離。я思路客я
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不過依然是黑s ,上身是黑s 短款小皮衣,敞開的衣襟內露出一件緊身的黑s 背心,胸前高高玉女峰不甘受到背心彈力的壓迫,依然堅挺著。
一件緊身的皮褲包裹著她完美的身段,修長的雙腿隨意伸到椅子的一側,猶如圓規一般筆直。
「你醒了?」看到床上的譚天有了反應,她紅唇輕啟,關切地問道。
「我睡了多久?」譚天一邊打量著周圍一邊問道。
「半天時間吧。」葉麗莎一向寡言少語、惜字如金,但面對譚天卻總有一些話想說,想了想,又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
仿佛為了打破房間的寧靜,她稍停頓後,接著說道︰
「我買了很多吃的,你先吃點吧。」
譚天突然想到了什麼,掀開被子看了一下,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一套新衣服,想必是她給自己買的,這才放下心來。
他努力地坐起身,靠在舒服的床頭上,葉麗莎很體貼的將枕頭拿起,墊在了他的後背上。
仿佛看出他的心思,葉麗莎打趣地說道︰「你看什麼?以為自己沒穿衣服就被我抱出來了嗎?」
「謝謝你,我還真怕自己是光著身子出來的。」譚天一邊吃著她遞過來的面包,一邊說道。
「你一個男人怕什麼?」葉麗莎宛然一笑,盯著譚天問道。
「我倒是不怕什麼,只是怕影響你的聲譽。」譚天感受到她如沐ch n風般的微笑,心里不由地泛起一陣甜蜜,嘴上也像抹了蜜一樣甜。
「少來……」葉麗莎假裝生氣,俊俏的臉龐卻比微笑更讓人心動。
譚天太餓了,大口大口地吃著,根本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來不及擦拭嘴上的油漬,接著說道︰「講講你的故事吧。」
譚天之前已經要求了兩次,但都被她拒絕了,趁她現在心情好,譚天再一次提了出來。
「你真想听?」葉麗莎歪著頭盯著譚天,一本正經地問道。
「當然!」譚天狠狠地咬了一口火腿腸。
葉麗莎整理了一下思緒,用手撩了撩耳後的頭發,然後抬起頭望著窗外,打開了記憶的閥門。
「我和你一樣也是華夏人,但我比你不幸,我的父親是個武術教練,他一直希望我幫他完成擂台奪冠的心願,于是,我六歲開始習武,參加大大小小的比賽,吃了很多苦,直到我十六歲那年,我父母在家被人暗殺,我因為在外地參加比賽幸免于難。」
講到這里,葉麗莎停頓了一下,頭慢慢低了下去。
譚天听到這里,停止了嘴里的咀嚼,鼓著兩腮,瞪著葉麗莎,他沒有想到這麼漂亮的女孩竟然有這麼悲慘的經歷,想勸勸她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對……對不起,其實我比你還不幸,我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啊?你是被父母遺棄的?」葉麗莎抬起頭,嘴巴張著很大。
「不知道,我是被爺爺養大的,他不告訴我,也不允許我打听。」譚天又繼續吃了起來,語氣平淡像是講別人的故事。
「那你後來呢?」譚天迫切想知道她和賭場相關的事情。
「後來,我被賭場的楊老板收留,後來送我去參加了一個殺手組織的訓練,沒想到這一呆就是六年之久,如今剛回來半年的時間。」葉麗莎望著窗外,表情恢復了正常。
「殺害你雙親的仇人找到了嗎?」譚天打破砂鍋問到底。
「當時年齡太小,沒有能力查,現在有能力查了,卻因時間太久了,查找不到任何線索。」葉麗莎黯然神傷。
「如果你想查,以後我可以幫你查。」
「謝謝。」
譚天吃飽了,拿紙巾擦了擦嘴,轉過身來面對著她,他突然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
「賭場內部的一些事情,你了解多少?」譚天試探著問道。
「我只做我應該做的事,其它事情我從不過問,也不感興趣。」葉麗莎悠然地說道。
「如果有一天,我殺了楊老板,你會怎麼辦?」譚天認真地問道。
「我會殺了你。」葉麗莎冷冷地說道,讓人不寒而栗。
譚天還想再問什麼,可她已經站起身,快速地走了出去,這讓譚天不由地感嘆,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沒想到她對楊老板這麼忠心,這中間肯定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直覺告訴自己,他們並不是一路人。
這家賭場看起來並不像表面那般簡單,既然遇上了一定要查清楚,更何況白雅然至今依然下落不明了。
譚天洗了個澡,整個人頓時j ng神了很多,望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感覺又年輕了很多,不由地露出一個帥氣地微笑。
換了一身自己買的衣服,將葉麗莎買的衣服放到了行李箱內,雖然這身衣服自己不太喜歡,但畢竟是女孩子買給自己的第一套衣服,一定要留作紀念。
譚天出了門,來到一樓的大廳。
望著那如ch o水般的人群,听著那對金錢渴望的歡呼,譚天突然感覺他們那些人都很渺小,又很可憐。
譚天找了一張人少的賭桌坐下,以避免引起旁人的關注,然後才悄悄地使用異能對著整個賭場察看了起來,今天要好好查找一遍,一定將白雅然找到。
不一會時間,身旁傳來一陣吵鬧聲!
「我說你到底玩不玩?不玩的話別坐我旁邊,都是你給我帶來的霉運,害我輸這麼慘。」
一聲十分不耐煩的聲音傳入了譚天的耳中,譚天收回目光循聲望去,發現旁邊坐著一位高個的年輕人,正一臉凶相地望著自己。
劉三是黑貓手下小混混,今天一個人到賭場來玩,卻一連輸了很多錢,正在氣頭上看到一個小子坐在自己旁邊發呆,頓時將氣撒到他身上。
「看什麼看?還不快點走開!」劉三見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突然發現面前這個年輕人十分面熟,腦海里快速回憶著。
譚天見過囂張的人,但還沒見過這種沒事找事也要顯擺自己囂張的人,頓時怒火中燒,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地微笑。
「你輸錢怪我坐你旁邊?那你小**硬不起來是不是要怪地球引力太大了呢?」譚天用玩味的口吻說道。
譚天並不認識劉三,甚至連面熟的感覺都不會有,但此刻的劉三已經認出了譚天,他想起眼前的年輕人就是那天晚上將張向東打的面目全非的人,那張笑臉太過恐怖了。
劉三突然想起黑貓哥最近正在尋找他,上次竟然都被他給騙了,沒想到現在他還敢坐在這里,而且還是孤身一人,真不知道他是太傻,還是神經大條。
「好,你行。」劉三找個借口轉身就離開了,他準備聯系黑貓大哥,然後再來收拾他。
譚天望著他離去的背景,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覺,這人為什麼突然服軟了,難道因為自己一句話嚇到了?譚天自認為自己的話還沒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但他並沒有多想,繼續抬頭尋找著白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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