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她身上的浴袍,緩緩滑下……
一句話,差點擊潰他所有理智。男人本就憋紅的雙眼,猩紅更甚。
「小雨!別再點^火!」他抵住她,因著身高的差距那早已躁動不安的家伙,頂在她平坦光滑的小月復上,「我真的會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她視死如歸一般,踮起腳尖胡找到了他的唇,手無意識的探向了……
「嘶!」盛堯倒吸一口冷氣,眸底翻涌著黑壓壓的**,咬牙切齒,「盛小雨!一會兒別哭!」
男人低沉的警告里滿是危險的氣息,盛雨竹後背一涼,被這樣子的他嚇得有點不知所措,想要撒手不管卻已來不及。粗糙有力的掌心覆蓋住她細滑的手背,他低低的嗓音里難掩得意的笑——
「丫頭,現在才想起來跑,來不及了!」
「……」
盛雨竹無語的看著他的俊顏,那上面掩藏的壞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心里突然一慌,兩年不見,無論是自己還是這個男人,都有了不少的變化,他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純純的大男孩兒,此刻的他是個成熟的男人,而自己,就像是自以為是的小狐狸誤入圈套,在狡詐的獵人面前,逃無可逃。
一室的曖昧中,她想逃,他便強勢的掌控住她,不給她一絲退卻的機會。
……
終于,伴隨著男人渾厚的一聲低吼,空氣中有栗子花的味道彌漫開來……
外面的房門,卻在此刻,突然被敲響。
盛堯整個人覆在她身上,寬厚的肩膀猛烈抖了幾下,呼吸更顯粗重。
「盛堯,有、有人!」雨竹帶著哭腔,手上滑膩的感覺讓她更加不安,無處安放自己的手,只能僵在身側,一動不敢動。
「嗯!听到了。」他吻著她側頸,濕^滑的舌一路掃過,吻上她唇角,「小雨,你真棒!」
「……」盛雨竹從沒見過盛堯的這一面,或者說,是男人在「性」這方面的樣子。
他,真的——好不知羞!
這個不要臉的家伙,他竟然……他竟然強迫自己幫他那個……
混蛋!流^氓!
雖然有過那一晚,可是她醉的一塌糊涂,完全沒有印象。不知那一晚,他有幾分清醒?
敲門還在繼續,不依不饒。袁野和袁烈不會這麼不懂規矩。
這麼晚了,那會是誰?
雨竹尷尬不已,不敢抬頭看他,小幅度的挪動自己雙腳,聲音小的如蚊子般嗡嗡的,「我……我要洗手!」
因這敲門聲,盛堯蹙眉,明顯的不悅,卻也是快速清理了兩人,抱著雨竹將她安置到餐桌邊,大步走去開門。
「阿堯!」
門開,一道女音傳來,雨竹看過去,只見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半靠在門邊,揚著手里的酒瓶——
「听說你來了,喝幾杯?」
看到來人,盛堯斂了眉心的不悅,「這麼晚還不睡?」
那女人嬌笑一聲,紅唇輕啟,「怎麼,不賞臉?」
說話間,視線落在盛堯身後,發現了盛雨竹,輕輕頷首,微笑著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