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畏懼他的威脅,「不是嗎?不叫獸欲叫什麼?我還真不知道你竟然這麼無恥,一晚上和兩個女人做……嗯……」
盛堯氣的不能自已,猛地俯首,咬住她的唇,動作太大又是這麼近的距離,兩人唇齒驟然磕到一起,都痛的皺了眉,卻沒人躲避。
他哪天晚上和兩個女人做了?昨晚嗎?
半晌,極力壓下火氣,盛堯退開一點距離,凝著她的眼眸極其認真的說道,「我和狄雯之間什麼都沒有,小雨,我和她只是聊得來的朋友。」
「那虞嫣然呢?你和虞嫣然,也什麼都沒有?」她偏頭,嫌惡的用手背抹著被他踫過的唇,很痛,她卻不停的擦。
如果他用那樣一種不堪的方式,是想要推開她,那麼他成功了。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那都是一種極端的羞辱。
想到這,雨竹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
盛堯看著她這樣,眼里的暗愈來愈濃烈。她終究還是直接問了出來,他就知道那一晚,于她而言,是心里過不去的一道坎兒。
假如他能拿出工作時的半分冷靜睿智來分析她的話,或許便能發現一些端倪。
一晚上和兩個女人做……
可是關心則亂,因為太緊張太在意她的感受,盛堯完全忽略了「一晚上和兩個女人」的問題,有些氣急敗壞的立刻開口——
「我說過,那一晚,是意外,喝的太多我完全不記得是怎麼回事了。小雨,你為什麼就是不信?」
盛堯握住她不停擦拭的手,一只被握住,雨竹便換另一只,直到兩只都被握住,她才轉回臉,面對他,突然就冷笑了起來——
「盛堯,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必要說這種低級的謊話來騙我嗎?你什麼酒量我不知道?就算那天所有的酒你一個人全部喝完,也不會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
「小雨!」盛堯臉色更沉,「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那天我是真的醉到什麼都不知道了,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
「什麼都不知道了還能做^愛?盛堯,你的謊話連帶著你的人,真是讓我惡心透頂!」
「惡心?」
這幾天,真是听了她說太多「惡心、髒」之類的話,該死的,這女人寬容一點會死嗎?
盛堯怒極,「真的惡心嗎?那天是誰主動吻我?昨晚是誰說‘盛堯我們做吧’?是誰主動伸手握住了它?小雨,什麼時候你也學會口是心非了?嗯?」
「……」
雨竹被他一連串的反問逼到紅了臉,昨晚的一幕幕跳出來,清晰的,搖曳的……
見她一直冷漠僵凝的小臉終于變換表情,盛堯心底的氣,消散不少,俯首,在她怔忪中,薄唇已經覆住了她的。
「唔……盛堯……走開……」
她回神,雙手被他摁在頭頂,身體被他壓在身下,只能激烈的扭動身體反抗。
「小雨……」他被她扭的受不住,嗓音不知黯啞了多少倍,低低的叫她,「別亂動!」
「盛堯,你真下流!」盛雨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的變化,心下的嫌惡和恐懼,一起涌上來,「別用那髒東西踫我!」
盛堯俊臉再次陰沉下來,「我有說要用它踫你了嗎?還是說,小雨你這是在暗示我,想讓它踫你?」
感謝大家的支持,今日更新完畢,麼麼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