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開了燈,洛曉語驚恐的睜著大眼楮看向身前抱著自己的男人,搞不清楚狀況。愨鵡曉
長睫毛不停忽閃著,無辜的很。
盛堯將她身體抵到了門板上,堅硬的胸膛擠著她的胸,她疼的暗暗吸氣,可是不敢表現得很明顯。
孩子的女乃還沒有斷掉,但是不能及時的喂給他吃,她女乃水又很足,所以此刻正漲女乃的厲害,硬邦邦的不踫都疼,更何況被人這麼壓著。
盛堯犀利的視線,捕捉到她這細微的異樣,身體上自然也感受到了與晚飯後的不同觸感……
那時她剛喂完女乃沒幾個小時,所以胸還沒有漲到這般厲害,此刻自是不同。
「你……你要干嘛?」
打著顫音兒,洛曉語強迫自己出聲,深夜里兩個人這樣的姿勢,何止是曖昧,簡直是瑟情!
「不干嘛!」他俯首,俊顏湊近她的臉頰,鼻尖幾乎刮著她的肌膚,呼出的氣息並不灼熱,但是,仍然有讓她招架不住的眩暈感頃刻襲來。
這個男人,于她而言簡直就是毒藥,不能踫,一踫就會失了應有的理智。
「只是想確認件事!」他語意不明,那眼神里暗藏的光,幽亮幽亮的,似乎,真的已經發現了什麼。
洛曉語知道早晚都會被他發現,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她想,只要自己抵死不承認,他也不能拿她怎麼辦。
「什麼?」她張著大眼楮,滿是求知欲的看著他,「你先放開我,阿堯哥……」
「原來這種女乃香味兒,是你自己身上的!」
他的鼻子,在她頸間,嗅了嗅,最後停留在她睡衣微敞的領口前,不再移動。
「呵呵……是嗎?」她干笑,「阿堯哥,你干嘛抱著我?你不會是喜歡我吧?我告訴你啊我是有喜歡的人的,你這樣讓我很難辦,我可是有原則的人,我會拒絕你的,所以你別喜歡我,千萬別喜歡,你會受傷的!」
盛堯嘴角微微勾起,輕聲疑問了句,「拒絕嗎?」
他這一笑,讓洛曉語心頭也跟著一動,心馳蕩漾。
盛堯本就長的極好,二十八歲的男人,性子沉穩,如今更是有了成熟男人的味道,一舉一動都是讓人移不開眼的魅力。
「嗯!拒絕!」
她底氣十足的說了句,義正言辭。
「 !」他再一笑,似乎心情很好,「我還沒做什麼,你拒絕什麼?為了讓你有理由拒絕,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薄唇向下,幾乎……
洛曉語看著近在眼前無限放大的臉,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他這是確定什麼了嗎?要不然怎麼會對她做這種事?
還是說,男人都是濫情的?
「不要!」
她一驚,曲起膝蓋去頂他,盛堯倒像是早有防備,立刻放開了她,順勢退後一步,嘴角依然噙著笑看她,洛曉語就在他這莫名其妙的笑容里慌張的逃跑了,落荒而逃!
出了他臥室一口氣沖回自己的,關好門撲倒在床上,拿被子蒙住頭,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這樣的盛堯,讓她害怕,無力招架。
本來還是帶著對他的恨回來的,可是這短短幾十個小時,那種無法自控的心跳和呼吸,完全出賣了她的心。
這是恨嗎?
自己這副魂不守舍的死樣子,也配叫恨?
真丟臉!沒骨氣到了極點!
拳頭砸在床上,懊惱的扒著自己的頭發,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過五分鐘,輕微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她一驚,從床上坐起來,驚恐的看著那扇門,而後反應過來,伸手關了燈,縮進被子裝睡。
門口悄無聲息,過了大概有半分鐘,突然有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緊接著,是熟悉的腳步聲,沉穩而有規律,越走越近。
她屏息縮在被子里,眼楮閉的死死的。
「我如果想確認一些事,易如反掌,比如和父親去做個DNA比對,但是我不想那麼做!我等你,自己告訴我,一切!」
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在這黑暗里,低低的響著,甚至帶著好听的回響,洛曉語繼續裝睡,憋著氣快要窒息了。
他微微俯身,凝著她的臉,默了一瞬,輕嘆。
「野和烈找到了當時和靳津一起參與搶救的護士,她說,當時傷者有醒來過,還和靳醫生說了句話,後來才又宣布死亡的。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我想只有靳津和小雨清楚了。我不問,不查,我可以等。我只是傷心,傷心那個曾經最信任我依賴我的小雨,已經不再需要我,寧肯向別的男人伸出手尋求幫助,卻狠心的拋下我,不管我的死活。」
洛曉語的呼吸,再也憋不住,黑暗中她的淚水順著眼角淌下來,沒入發際。
不敢睜開眼楮,怕一睜開,便會看到他心痛的模樣,然後會忍不住的撲進他懷里,那樣她這一年所做的努力,全都付水東流了。
「一年時間,三百多個日日夜夜,我一直不相信我的小雨真的不在了,原來我的感覺,沒有錯!」
「果然,真的沒有錯!我興奮的想要立刻將她抱在懷里,但我不知道,是否還可以……」
******
臨近亮天時,盛宅再次騷動起來。
值早班的佣人剛要起來工作,別墅門外突然響起尖銳的車喇叭聲,急促的響著。
有了夜里錄像那一事件,所有人都如驚弓之鳥一般,立刻沖出來,大廳的門一打開,直直的燈光照射過來,車鳴聲驟停,大家定楮一看,竟是盛雨竹以前敞開的那輛跑車,原本應該在車庫的,此刻竟然詭異的出現在門前。
「啊!」盛夫人一聲尖叫,整個人直直向後倒去,「噗通」一聲,砸在了地毯上,大家七手八腳的將她抬到沙發上躺好,掐人中的掐人中,叫醫生的叫醫生,幾個膽大的男佣人跑出去,查看那輛車的狀況……
「調監控,查看錄像!」
盛世昌兩只眼楮死死盯著門外的那輛車,紅了眼眶,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恐懼。
「是!」
佣人立刻跑去保全室,調監控。
將錄像拷過來,拿給盛世昌,放出來的畫面,讓大家更是恐懼到極點。
那影影倬倬的人形,像極了生前的盛雨竹,而且那身衣服,正是盛雨竹出發去整容那天穿的,連帽子圍巾墨鏡口罩都一模一樣,只不過那移動的速度,不像是正常人,飄忽著游蕩的感覺,像是雙腳根本沒有沾地……
盛世昌顫抖的抬起手,指著那畫面,想要說些什麼,張嘴了半天卻發不出聲音。
站在一旁的佣人全都嚇的臉色慘白,盛雪竹坐在自己母親身邊,嚇的渾身劇烈抖著,盛夫人剛被掐醒過來,一眼看到這畫面,一口氣沒上來又暈死了過去。
「竹子姐!」
洛曉語驚呼一聲,哆嗦著抱緊了身旁的一個小佣人,也是害怕到極點的樣子,「怎麼會……那是竹子姐……嗚嗚……竹子姐……」
盛堯沉默的看著那畫面,又看看洛曉語,眼眸深邃的讓人根本看不出情緒,長腿上前幾步,「啪」一聲將那畫面關掉,對著一眾佣人沉聲道,「都去忙吧!」
佣人戰戰兢兢的退出大廳,家庭醫生很快趕來,為盛夫人進行診治。
整個早晨,盛家的氣氛都異常詭異,沉悶壓抑的讓人根本沒法呆下去。
上午九點,一個道士模樣的人來到盛家,自稱是驅邪的大師,什麼妖魔鬼怪都能降伏,無往不勝。
客廳里,除了盛焱,所有人都在。連多日未回家的盛磊也被強制帶了回來。
大師唱跳哼念了一大通,噴火貼符,搞了很多讓人眼花繚亂的名堂,最後突然在洛曉語面前站定,仔仔細細看著她的面相,最後高喝——
「妖孽,還不快快現出原形!」
洛曉語被嚇了一大跳,渾身劇烈一抖,雙眼里滿是驚恐,明白過來之後憤怒的看著這位大師,聲音里已經帶了哭腔,「我不是!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
噗……
盛磊一個沒忍住,噗笑出聲。
盛堯眼眸一深,抿唇看著她,挪動了下腳步,離她近了一些距離。
大師怒目圓睜,甩著手里不知道是馬尾巴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制成的鞭子,大喝道︰
「妖孽!還敢嘴硬!盛家豈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哪里來的快快回到哪里去,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氣!」
「我說了我不是妖怪,你個老妖怪,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洛曉語擼起袖子上前一步,那份氣勢嚇得大師立刻後退,轉臉看著盛世昌和盛夫人,「只要將這妖孽趕出家門,即可恢復安寧!」
盛夫人一听,拉著盛世昌哭起來,「老爺,你看我就說不要把她留在家里,快讓她離開,離開……不要再留在家里了!」
盛世昌沉沉的看一眼洛曉語,若有所思。
「你是誰請來的?」
一直沒說話的盛堯,對著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大師,沉聲發問。
「我是路過,看到這棟宅子上有……」
「路過?」盛堯上前,離那道士一步之遙,「既然這樣,私闖民宅,我是不是可以叫警察來……」
那大師一听這話,立刻收拾起自己東西,溜之大吉。
盛夫人的哭聲還在繼續,「我不管,無論如何,她不能再呆在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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