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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老板搖搖頭、說︰「千萬不要與他動手,我早看出來了、他是真心將你當兄弟的。憑良心說、他是一個不錯的混黑道的人才,有勇有謀的,你比他不知差了多少,他比你高了整整近一個頭、力氣比你大。真要是打、你打不過他的,也是沒有必要的。就看他要多少了。」
我問戴老板︰「究竟怎麼回事啊?」
戴老板推了一下我、說︰「走、來飯了,吃飯去。」說完戴老板一沖、跳下了洗衣台。
我也隨著戴老板下了洗衣台,始終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吃過中午飯、沖了澡,躺下後、我看了看在糊紙盒的戴老板,對他說︰「你怎麼還不睡?」
戴老板斜了我一眼,說︰「任務完不成還睡,以後午睡同我姓戴的無緣了。」
我轉了一子,沒好臉色地對戴老板說︰「看你說的什麼屁話,天天都睡的、今天怎麼能不睡呢?睡不睡午覺、與完不完成任務是兩碼事,會工作的人就會休息。你再怎麼不午睡、反正也完成不了任務,除非晚上也不睡。真是的、睡吧!」
戴老板挪了一下、靠近我一點,彎下脖子、小聲地對我說︰「原本認為午睡還可以堅持一段時間的,沒有想到那麼快。媽的、都怪楊老頭那個老雜毛,昨天把老子給捅出來了。」
我橫了戴老板一樣,說︰「你一直就沒有完成任務,他捅不捅你、有什麼關系呢?」
戴老板罵了一句,「真是個傻子。」
隨後、戴老板詳細地告訴我,他一直沒有完成任務,王道德一直在尋找機會想說他、但又礙于情面、一直沒有說,但這是遲早的事,遲早有一天會撕破這個情面的。戴老板原本想、王道德會讓王進來說破這件,就好像隔了一層窗戶似的事、他戴老板與王道德都心知肚明。但一直沒有捅破,誰知道楊老頭昨天代替王道德捅破了,王道德就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說這件事了。說別人在看著他姓戴的,他姓戴的如果不完成任務、王道德要是不懲罰他,王道德也就不好懲罰別人……
我一听到這兒、就說︰「好、好,我明白了,不要說了。你放心、他再怎麼黑,他也不會對你動手的,除非他不是東西。」
戴老板搖了一下頭,說︰「他當然不會對我動手,但他會下手的。怎麼說、你也不會明白的。」
「你少說兩句了,我是傻、我是個講不明白的人,你以後不要同我講什麼大道理了、懶得理你,你愛睡就睡、不愛睡就拉倒,講個事就喜歡賣關子,你不想講、我還不想听呢。」我一說完、就一轉翻身,用背對著戴老板、呼呼大睡了起來。
一直睡到三點多才起床,尿急、就匆匆往廁所跑。剛上完廁所、王進出來了。
王進一出來、就湊上我、給我開了一支煙。
我一看、問︰「雜種、你怎麼有這煙?」
王進詭異地一笑,「道哥賞的,等下道哥也會給你配上的、你放心好了,這煙真他媽香啊!」
我問王進︰「道哥什麼時候進煙了?」
王進說︰「中午你在午睡的時候、有人給道哥送來了四條煙。那老雜種、這下怕了,乖乖地孝敬上來了。這種人就是賤,不打他、他不會知道厲害,一打他、他就怕了、服了。」
我一頭霧水地瞪著眼問︰「你究竟說的是些什麼事,我問的是煙是誰送的、你他媽扯到楊老頭身上干什麼,你龜兒子是皮癢了是吧……」
王進伸手一下拉住我說︰「哥呀、你別看不慣我,我也是為了生活、沒有辦法,我一沒錢、二沒關系,只能這樣。如果我像你、我也不願意這樣的……」
我打斷了王進的話,一下扯著他的耳朵說︰「小龜兒子,你嗦嗦個什麼勁,問你個事、你都說了半天,也說不清楚……」
「哥、我的哥啊,我只想說得更清楚一些、所以多講了一些廢話,煙是楊老頭孝敬給道哥的。」
我猛地一提王進的耳朵、不相信地問︰「你說什麼、楊老頭哪來的煙,你敢騙我、在這里胡說八道。」
王進雙手捂著我扯他耳朵的手,不斷地叫︰「媽呀、痛呀,我說、我全給說給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