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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樊冬冬回答,「可她脾氣古怪,性格乖張,誰都不願與她相處。而她,似乎特別和越青過不去。」
「這是為什麼?」楊毅又問。
「因為嫉妒吧!」樊冬冬毫不猶豫地說到,「客觀地講,徐曼的確算得上一位才女,可與越青相比,卻又差了一截。或許從小被嬌寵慣了,徐曼從不承認越青比自己強,而處處和她比,比考試成績,比論文水平,比作業質量,總之什麼都要比;舉個例子吧,若是越青在某個雜志發表了一篇散文或是隨筆,徐曼就一定要找更好的雜志發表自己的文章。大學四年,她就是在如此攀比的狀態下度過的,我們都看著累,可她就是樂此不疲,為的就是證明一點,自己比越青強!」
「那蘇越青的態度呢?」楊毅繼續問。
「越青通常不和她一般見識,但我看得出,越青也是很反感她的。」樊冬冬說。
「徐曼和蘇越青關于《死亡陷阱》的版權之爭,你一定非常清楚吧?」忽然想到了這一點,楊毅不禁說。
「哼!」氣憤地發出聲音後,樊冬冬有些激動地說到,「我不知道徐曼用了什麼手段得到了《死亡陷阱》,但她這麼做,的確是太卑鄙了!」
「這麼說,你也認為《死亡陷阱》是出自蘇越青之手而不是徐曼?」楊毅問道。
「這應該沒設麼疑問,」樊冬冬很快答道,「依我對徐曼的了解,她根本沒有能力寫出《死亡陷阱》這樣的作品。」
「關于蘇越青丈夫沈亦楓所遭受的緋聞,你了解嗎?」楊毅又詢問了同樣的問題。
「在網上看見過。」樊冬冬如實答道,「我當時很驚訝,便急忙聯系了越青,可她只是淡淡說了句‘是個誤會’之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此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我也沒有再追問此事。」
「那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說不好什麼看法,不過之前我見過沈亦楓一次,感覺他不像是那種人,可究竟是不是,誰又說得準呢?」樊冬冬回答地有些謹慎。
「蘇越青很喜歡孩子,對嗎?」楊毅又問。
「是的,她也一直想要個孩子。」樊冬冬說。
「好,感謝你的配合。」楊毅最後說。
緊接著,依舊沒有擺月兌悲傷心緒的沈亦楓走了進來。
「沈先生,你和蘇越青的感情很好吧?」楊毅選擇了一個謹慎的開場白。
「是,」沈亦楓低沉地回答,「我們感情很好,馬上就要準備舉辦婚禮了,誰知……」
「你這次回老家接來了母親,是否為了讓她參加你們的婚禮?」楊毅開始隨便尋找話題,以尋找最合適的切入點。
「是的,」沈亦楓回答,「原本,我是想在登記結婚之前,讓媽見見越青。可偏偏媽那時生病了,而我……又遭遇了那次意外,越青同我冷戰,我也就沒那個心情了。後來,事情過去了,又得知越青懷了孕,我們就只好先斬後奏了,急忙登記後又提前了婚期,而後我就趕緊接過我媽,讓她能參加婚禮,再有就是照顧一下越青。越青整天趕寫作品,本來身體負荷就很大,現在又懷孕了,需要人照顧。呂冰畢竟還是個孩子,做事毛毛躁躁的,我不放心,覺得還是讓媽照顧她比較好。可……唉……」說到這里,沈亦楓又陷入了沉默。
「那酒店房間的照片究竟是怎麼回事?」發現沈亦楓的自述給自己制造了機會,楊毅急忙步入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