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振強,這便是你的一生!二十年前靠我媽媽出人頭地,二十年後你依舊無能,還是要靠我媽媽,你娶了這個女人有什麼用,她連兒子都沒有替你生一個,她就是一只不會下蛋的雞!」
沈燕最痛的地方被阮嫵擊中,臉色霎時難看無比,渾身顫抖向前一邁。
手臂揮動帶起的氣流吹亂了阮嫵耳邊碎發,她不再同剛才一樣失魂,抬起手抓住沈燕的手腕,尖利指甲毫不留情的扣進那起了皺紋的肌理內,沈燕低聲叫喚,她置若罔聞。
「阮嫵,你個賤蹄子,我不能生還不是因為……」
「沈燕,你住口!」阮振強陡然打斷沈燕的話,隨即,虎目冷厲無情的看向阮嫵,開口命令︰「阮嫵,聰明人不會在沒有任何優勢的地方僵持太久,你要是聰明就放開她!」
阮嫵冷笑了聲,將手放開,事情還不到絕境,她要留有余地。
沈燕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青紫痕跡,氣的扭曲了臉,轉向阮振強想要討一個說法,卻發現他已轉身準備離開。
一口惡氣悶在胸腔,上下堵得慌。
阮嫵沒心情欣賞沈燕乍青還白的變臉表演,走出門後她站在外面望著這棟別墅,眉間皺痕深擰。
她沒有忽略,沈燕說起她不能生的原因卻被阮振強強行打斷,很戲劇性的一幕,里面又藏了什麼內幕?這個骯髒的地方,到底還藏了多少她所不知道的事情?比方說,沈燕的不孕之迷。
她的唇角餃著一抹冷笑,卻不知,廳內的沈燕同樣對著她離開的背影,露出一抹惡毒的冷笑。
——
夜幕降下,「醉夜」酒吧一片人潮攢動,熱鬧非凡。
三樓,對外封閉的包間,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在侍者的引領下,恭敬且標準的三聲叩,隨即再推門而入。
意大利水晶吊燈照得整間房通透明亮,沒有半點外面的污濁之氣,反而有點像大酒店般的豪華舒適。
「既然來了,那就過來坐。」莫臣,應該說是江墨臣捻熄手里的煙,拿起桌上的白蘭地,倒上了兩杯。
一舉一動間,甚是優雅奪目。
于浩北恍了一下神才跨步,坐到江墨臣的對面單座沙發,恭恭敬敬的叫道︰「四少。」
「嗯。」江墨臣睨了一眼酒杯,于浩北會意,趕緊拿起酒和他踫杯。
烈酒入肚,酒杯空蕩。
于浩北率先拿起酒瓶倒酒,這時,江墨臣漫不經心的問︰「你這次來晉城,是二哥派你過來的?」
「當!」于浩北的手松了一下,酒瓶底部撞到玻璃桌,發出聲響。
隨即,他頷首道︰「四少料事如神。」
也怪不得于浩北驚訝,他這次來晉城是秘密行動,在電話里也沒有跟他提及江墨軒,而他簡單一句話就直中紅心。
江墨臣唇角微勾,笑意有些冷。
阮氏這塊肉,原來不止他想要,連江墨軒也看上了,只是現在才有所行動,未晚有些太晚了。
「他要你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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