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的動作算不得溫柔,甚至有些粗魯,接吻到最後都變成了瘋狂的侵佔。身體廝磨,粗糲的手指從腰側緩緩滑下,白曉被迫抬起了腰。
她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十九歲女孩,這才是季晟想要的女人。
因為干淨而值錢。
懸著心髒在等待那被貫穿的疼,忐忑不安還有些難受,這就失去了!季晟身材高大壓在自己身上,她看不到任何出路。
親吻撫模,粗糙的揉捏。真到了那一刻,她反而平靜下來。
抵在腿根的堅硬緩緩頂了進去,她突然就抓住了季晟的手臂,很用力的抓著,張開嘴唇卻沒發出任何聲音,直到那堅硬的男性象征突破最後一道防線,身體被撐開的疼。
屈辱混合著不甘,她握緊了手指,指甲都快掐進了季晟的手臂中。
季晟不會給她緩和的機會,因為是貨品玩物,不需要憐惜。沒等她適應那碩大的異物侵入,他就架起白曉的腿埋頭沖撞起來。
沒有任何的交流也沒有任何的,這就是一場有目的性的。
疼已經不單單是疼了,白曉這輩子都忘不掉那種感覺。
她看著上方的男人,冷酷的像是置身事外一樣,他就是那麼冷冷的看著自己,身下不斷的沖撞著,帶著股子殺伐的狠意,那絲毫不顧及對方感受的意思像是懲罰。
白曉不懂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她就弄不懂季晟到底想要的是什麼?這個身體?還是透過這個身體看到的另一個人,他要的是什麼?
她挑戰了季晟的底線,季晟就用這個回報她!
白曉也不知道怎麼淚就從眼眶中滾了出來,她咬著下唇直到口腔里洋溢著濃濃的血腥味,季晟突然就停止了動作,他俯身靜靜看著白曉的眼楮,粗糲的手指劃過她的下巴然後是嘴唇,突然就把手指探入進去。
白曉皺了眉頭,覺得惡心,就別開頭。
季晟身體動了下,下面那擾人的物事就恰恰的頂到最深處,白曉整個人都在戰栗,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咬著唇楞是沒發出任何聲音,把悶哼咽回喉嚨里。
嘴唇被強行掰開,他的動作十分蠻橫。
「疼嗎?」
白曉張開嘴有血絲順著嘴角緩緩滑下,季晟眸光越來越沉,直接抱著白曉就坐了起來,保持著身體還連接的狀態。這個姿勢是白曉坐在他腿上,進入的更深,她就沒忍出喉嚨里發出聲悶哼。
「疼……」
季晟冷哼一聲。「疼就對了。」
白曉這回緊抿著唇一言不發,不管多疼多難受都忍著。
季晟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攥住白曉下巴迫使仰頭好方便自己接吻,身下緩緩動了起來。
白曉前世活過幾十年的經歷告訴自己,前面一兩次都不會舒服,除了疼就是疼,所以白曉的初夜就注定了是個悲劇。
明明很疼了,可那堅硬的東西還一直往里面戳,沒有任何停頓的意思。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男人欲-望上來了,絲毫不會顧及女人的感受,只顧著自己爽。
白曉中間高-潮了一次,可季晟還沒到,就又干磨蹭。
季晟的體型彪悍,身體素質也是十分的好,干那事也是特別來勁,一連做了好幾次。白曉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下,再次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身體像是被車子碾過一樣,渾身酸疼,小手指都動不了。
她歪頭看了眼透過窗戶落盡房間里的白色陽光,床鋪很亂,可旁邊也是冰冰涼涼,那個人早就不見了蹤跡。白曉躺在床上暗自盤算著以後的路要怎麼走,琢磨一會兒還是覺得攀上個大金主比較好。
反正她現在都這樣了,死豬不怕開水燙,拿臉皮硬蹭,還是能借助季晟的虎威辦點實事。
剛這麼想著,臥室門就打開了,然後她就看到穿著襯衣西褲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逆光下他身形高大,極具威懾力,白曉莫名的渾身都開始疼,疼的沒完,抬手扯了下被子,抿著唇看季晟越走越近。
「起床。」
他一直走到白曉面前,彎腰從床下面撿起手機開機,然後抬頭看了眼白曉,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冷冷淡淡。
「吃飯。」
白曉看著他的眼楮,扯起被子一直遮到脖子根,聲音很低的應道。
「嗯。」
季晟穿著件深灰色的襯衣,擰了眉。
白曉這個恨不得把自己包成蠶蛹的小家子樣讓他特別不舒服。
「你身上那點我沒看過?」
手機開機上面跳出好幾個來電提醒,季晟原本還想再調戲白曉一下,看幾通來電就沒了興致,轉身朝外面走。
「跟著別人學學怎麼伺候金主,你很不專業。」
白曉磨了磨牙,把那句髒話咽了回去。
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挪到洗手間收拾干淨了自己。水撒在身上的那瞬間,她兩條腿都在發顫,扶著牆站直,她閉上眼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昨天兩個人都沒用套,她臉突然就白了,連忙回自己的房間找衣服可是連一件都沒找到。她原本住的那個房間都被搬空了,一愣,一瞬間,念頭千回百轉。
「您的東西已經搬進了主臥。」
說話的是這個房子里的幫佣,三十歲上下,樣貌端正,人也是干淨利索。
白曉剛才只顧著低頭想事情,根本就沒注意到主臥有沒有自己的東西,皺了下眉。
「怎麼回事?」
她嗓子有些啞,身上還裹著浴巾,根本就遮不住鎖骨脖子上的痕跡,倒是那個幫佣目不斜視,像是什麼都沒看到。
「先生吩咐。」
白曉深吸一口氣,沒說什麼,轉身朝剛才的房間走去。
不管是吃住事業金錢,她都做不了住。
白曉撇著腿下樓的時候季晟已經吃好早餐要出門,看了她一眼。
「沒事就在家歇著,別亂跑。」
白曉抿了抿唇,用著難看的走姿朝前走,一直走到季晟面前,伸手幫他把打了一半的領帶系好,手指有意無意的在他西裝上劃了一下。
「嗯,我知道。」
季晟眸子黑沉。
「有話就說。」
白曉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他,反正她也在等這句話。
「昨晚說的事……」
她穿著淡色的棉布長裙,頭發散落在肩頭,眉清目秀。
季晟扯了下領帶,視線落在白曉身上,聲音很沉。
「你可以去闖,只要你有能力。」
白曉突然就綻放出燦爛的笑,小孩子似的抓著季晟袖口,咬著下唇半響。
「謝謝您!」
季晟眉頭皺成了川字,看了她一會兒,直接推開她就朝門口大步走去,動作流暢沒絲毫停頓,直到客廳的門板甩上,白曉收斂了笑,呲牙咧嘴半天,只想罵髒話。
那地兒實在是難受,恐怕都磨破了。
白曉接到面試電話的時候,她不覺得意外,就是有點忐忑。
「有事給我打電話。」
經過那晚的肉-體親密接觸後,季晟脾氣雖然依舊壞,但對白曉好多了。她那地疼,季晟也不強迫,不過也沒出去找別的女人,裹著她的手就自個玩開了。給男人打手槍這事兒白曉之前還真沒做過,不過在季晟這里,以前沒法接受的東西都必須接受,她也沒什麼好矯情。大不了完事後自己去多洗幾次手,每次被那黏糊糊的液體弄滿手心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特別墮落也特別惡心。
白曉坐在季晟助理的車里,拿著電話低眉順眼的和金主通話。
「嗯,這次謝謝你了。」
她現在一介龍套演員能得到試鏡的機會,不管結果如何,這都是她之前沒敢想過,果然抱金主大腿才是通往成功的捷徑。
那邊沒說什麼就掛了電話,白曉拿著手機默了片刻,躊躇了半天才撥通了家里的電話。
好長時間都沒人接,白曉鍥而不舍的打了好幾個,然後一直沒人接,白曉想著大概是父親出門沒帶手機吧,也就沒放在心上。
季晟的助理姓劉,是個高個青年,不算帥,但是模樣樸實。
白曉不敢和季晟身邊的人太熟,一路上也和這個司機沒話講。車子一直開到了一棟大樓前,白曉突然就傻眼了,沒顧得上下車,轉身拉住那個司機的袖子問道。
「這是那部戲?」
那司機回了個名字,白曉登時就有些懵,像是被金餅子砸到腦袋上了。
國內著名導演,後來火遍全國的電視劇,她得到了面試的機會,白曉定定看著那司機半響,然後突然就笑了起來,很燦爛也很諷刺的笑。
藝人出賣身體獲得名利,這個圈子里沒人能干淨的了,偏偏上輩子她還不信邪,非要證明不走捷徑,憑借實力也一樣能走到人生巔峰。
她,真是,太可笑了!
白曉進去那棟大樓,門口等的有好幾個圈內二線三線明星,只有她一個完全不知名的小人物。她們看自己的目光都帶著探視,因為白曉穿的衣服很多都是私人定制,更讓那些人看不出門路。
白曉剛想和那些在門外等的藝人站到一塊去,劉助理就開口道︰「季總交代過,你直接進去就行。」
白曉抬頭直直看著他的眼楮,有些難以置信。
「白小姐。」
劉助理又叫了一聲,白曉才跟著他快速朝里面走,然後就見到一個貌似工作人員,穿著西裝的男人,看到白曉笑容也帶著恭敬。
「這邊請。」
白曉做慣了小人物,突然被人這麼對待,渾身都跟蟲咬了似的不舒服,可這個時候她也不能熊,打起精神,挺胸抬頭假裝自己是有後台的富家千金,今天自己就是沖著女一號來的,頓時自信就來了。
打開門,白曉視線第一個接觸到的是坐在正中間的中年男人,他身邊還坐在三個人,一個年輕女人,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在白曉進來之前,還有個演員正在面試,听見聲音就轉過了頭,白曉接觸到他的目光,當場就傻在原地,大腦有些當機,半天沒回過神。」白曉?"冷冽干淨的聲音帶著穿透力,直接刺進了白曉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