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女警身上的膠帶纏的太多了,那老疤撕扯的興起,手中拿著的64式手槍,也就隨手放在了一邊的地上,兀自撕扯的起勁。看那邊的女警在撕扯之下露出了水女敕的肌膚,那個叫大頭的漢子嘴角立馬抽動了幾下,隱隱有溢出口水的跡象。實在是忍不住了,**佔據了上風,朝著地上的女警沖了過去。
就這樣,兩個人四只手,一起加入撕扯的行列。
女警似乎知曉接下來要發生的是什麼事情了,她躺在地上不安的扭動著軀體,被膠帶封著嘴中隱隱在說著什麼,不過隔著膠帶卻是什麼也听不到,只能憑借身體的本能扭動,不過這無濟于事的扭動卻更激起了那兩個人渣的性趣,他們口中怪叫著,手上撕扯的更歡實了。
那有些愣頭愣腦的大頭還幫著摁住女警亂動的手和腳,把關節反剪過去,那個大疤臉則熟練地對著衣服上邊四處下手,看這兩人配合的還真麻利,顯然不是第一次干這種齷齪事了。
好機會!鄒遠航心中暗道。
那兩人這會兒性趣起來了,早把鄒遠航這個他們的大金票給忘干淨了,自然更不會意識到他早已經清醒了過來。當然對于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他們是不屑一顧的,就算鄒遠航醒了,估計他們也不會太當回事。
鄒遠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漸漸開始恢復力氣,鄒遠航知道,這便是自己月兌困的最好契機了。估計也是唯一的契機。
自己想要月兌困,只能趁著他們這會兒精神松懈的時候,要是等到他們口中的大哥回來,那自己月兌困可就無望了。
自己這點拳腳功夫,對方普通的地痞流氓還行,想要對付兩個亡命徒就很困難了,若是三個,那肯定月兌困無望。他可是心里溜明白,這些人都是手上沾了血的亡命之徒,要不也不敢做出綁架女警這種膽大包天的事來。肯定都是手上沾著幾條人命的通緝犯。也就是說,對付這些人,自己只有一次機會,若是失敗的話。那自己的下場肯定是死。以這些人狠毒的性子。對自己下手肯定沒什麼顧忌的。
想到自己即將面對兩個甚至三個亡命之徒,鄒遠航禁不住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踫上這種大事件?
趁著那兩人注意力全部放在女警身上的時候。鄒遠航一邊暗暗的活動著有些酸麻的手腳,一邊打量著地形開始在腦海中策劃著如何月兌困。
這會兒服用過的安眠藥的藥力已經過去了,鄒遠航的身體也開始恢復力量。
若是現在起身跑的話肯定不行,自己一跑定然被那兩個人發現,他們手中有槍,在這荒山野嶺的他們肯定會開槍打死自己。
鄒遠航可不敢拿自己好不容易二次得來的生命去賭這倆人的槍法不好,這麼狹小的空間,即便是打不中,跳彈的威力也不小,說不準就跳自己身上了。再說,自己也未必跑得過人家,雖說自己練了一年多的螳螂拳。
既然跑不掉,那就只能先制服這兩個人炸了……
看了看自己這會兒的小胳膊小腿,力量還是不夠啊。
這麼想著,那邊的動靜卻是更大起來,鄒遠航這邊與那兩個大漢之間隔著大塊的建築雜物,正好方便他活動手腳,鄒遠航微微抬起腦袋看過去,卻見那邊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那邊倆個人渣配合嫻熟,很快就把女警的制服給撕扯了下來,那女警奮力扭動,不過一來被喂了藥身子沒有力氣,二來各處關節都被綁著,還有大頭這麼個愣頭愣腦的人摁著手腳,自然起不到什麼作用,反倒讓那兩個人更加的興奮嘶喊。
這個季節穿的衣服本就不多,把女警花的制服外套撕扯下來,那老疤興奮的怪叫幾聲,接著撕扯起褲子和內衣來……
「好白……」
「好圓……」
「好大……」
「好翹……」
兩個人渣不由自主的驚呼出聲,鄒遠航自個兒心底里也暗叫一聲「好挺」。
老疤看著被包裹在里邊月兌之欲出的,一對大白兔和上邊隱約可見的兩點嫣紅,呼吸禁不住的急促起來,手也顫抖著伸過去就要把給取下來,女警這會兒似乎是沒了力氣,也放棄了徒勞的掙扎和抵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中流露出絕望的淚光。
這時候的鄒遠航卻猶豫起來,不知道自己這時候要不要出手。
按理說,這個時候他出手或是直接逃跑並不是他最好的逃跑時機,最好的時機,無疑是等那兩人提槍上馬防御力最低的時候,那個時候在做那事兒的他們的防範意識自然會最低,再加上消耗了巨大的體力,自己在那個時候出手之後效果會最好,也更有把握,而且,即便是打不過,那時候面對兩個沒穿褲子露著 的光歹徒他也有把握成功的月兌身而去。
可是這會兒看著那不遠處的女警眼中的絕望的目光和臉上兩道清晰可見的濕痕,鄒遠航的心中卻禁不住的有些猶豫起來。
難道,堂堂七尺男兒的自己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花季年華的女警在自己面前被這兩個歹徒給侮辱?
鄒遠航做為受到儒家思想教育的大好青年,怎麼可能讓女警被壞人給侮辱了,無論如何他也不能,無動于衷的在這兒等著那兩人提槍上馬之後才出手,做不到自己冷眼旁觀的看著一個女警受辱,雖然那樣逃跑的機會更大一些……
鄒遠航小心翼翼的半蹲著身體,把從不遠處撿到的半截鋼筋握在了手里邊緊了緊,這是他就近能找到的唯一的武器了,所幸這半截鋼筋的頂部大約是因為斷裂的原因,足夠的尖銳鋒利,倒也勉強湊合用。
「嘿嘿,大頭,那妞兒的**真挺啊,那皮膚看著跟拿牛女乃死的,白的晃眼,嘿嘿,這是咱哥倆的福氣啊,你說是不是?能上了這女人,指定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指不定是個雛呢。」說著一只手便朝著那女警的白又圓的胸上襲去。
只要去掉那最後一層的隔膜,那美妙的兩團東西便要出現在自己眼前,想到待會就要把這尤物壓在身下,老疤的呼吸又急促了幾分,另一只撕扯著褲子的手也趕緊用力了,觸手之下的滑膩感讓他更加的有動力,至于什麼大哥的交代之類的,早就被他拋到了爪哇國了。
不過就在老疤的手即將觸踫到那一抹驚人的白膩的時候,忽然覺得身邊似乎有些急促的腳步聲,然後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朝著旁邊一臉興奮的在女警身上游走著雙手的大頭襲去。
不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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