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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葉扶桑還在睡夢中便聞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氣,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櫻季兮和商陌都不會做飯,那哪來的飯香呢?
葉扶桑帶著疑惑的心情,推開房門走了出來,只見院子里低矮的小桌前坐著倆個人,桌上擺著一些看上去很美味的菜,只是,這倆個人,一個則是直接黑著一張臉,另一個是一如既往的高貴冷艷,臉上也重新帶上了面具,葉扶桑不解,自那天之後,一般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這個男人都不會戴面具的。
正在這時,自廚房里走出一紫衣男子,冥月辰端著菜面無表情的從屋里走出來,在看見門口一臉疑惑的葉扶桑時黑眸閃了一下,隨即便把菜放到了桌上。
這下,葉扶桑有點明白了,感情這些飯菜都是這個紫衣男子做的啊,可是……為什麼呢?
葉扶桑皺了皺眉,不會又是自己失憶前勾搭的男子吧?可是轉念一想又不像,她失憶前勾搭的男子一共見了三人,三人的反應都是很激烈的,而這人則是淡淡的,沒什麼表情,而且,這人不就是她昨天遇到的麼?
葉扶桑呼了口氣,只要不是她欠下的桃花債就好了。
這時,桌上的菜已經擺完了,冥月辰淡淡的看了一眼葉扶桑,冷冷的說道︰「過來吃飯。」
「哦。」葉扶桑應了一聲,連忙跑到桌邊坐下,看了看身旁的倆人,她怎麼感覺商陌好像在生氣呢,櫻季兮更是不用說,那黑沉的臉只要有眼楮的都看得出來,只是商陌,這個冷艷如仙人的人也會生氣麼?
皺了皺眉,葉扶桑隱隱覺得,他們是在生自己的氣,想了想,葉扶桑很明智的不再開口說話。
這里不同于城里的大戶人家,用的都是矮桌,坐的都是小板凳,櫻季兮和商陌從小在這生活到還習慣,只是苦了腿長又沒做過這樣桌子的冥月辰,只見他換了各種姿勢還是無法習慣這矮桌。
看著她的樣子,葉扶桑撲哧一笑,「你那麼側著身子吃飯不覺得別扭嗎?將兩腿叉開就可以了。」
聞言,冥月辰一張俊臉馬上就紅了,有點嬌嗔的瞪了葉扶桑一眼,葉扶桑立即渾身一顫,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冥月辰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禮儀中,男子怎麼可以兩腿分開,而且還是在一個女人面前,更何況是在種在矮桌上,大大叉著兩條腿卻是萬萬不可的。
見他不說話,只是紅著一張臉,葉扶桑無所謂的笑了笑,很自然地叉著腿,端起飯碗。
「木槿,你不能用這種姿勢!」商陌沉著臉低吼了一聲,見木槿這樣的……誘人,他難免有了些奇怪的反應,其他兩人順著商陌的視線看了下葉扶桑,也覺得氣血倒滾。
葉扶桑一愣,被他們的動作看的有些莫名,低頭看了一下。今日她穿的是衣褲而非裙衫,輕柔,方便,這個姿勢有什麼不妥?
低頭看了一看,並無暴露的嫌疑啊,「這樣不行嗎?」
櫻季兮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端起涼茶猛地灌下去,因為他已經口干舌燥,而商陌也是尷尬的稍微紅了一些臉,視線盡量不去看葉扶桑,但雙眼卻總是不听使喚的飄向她……
冥月辰則是眉頭緊皺,他那種奇怪的反應又來了,貌似,每次和她呆在一起,不管她記不記得自己,這種奇怪的反應仍然在。
那天,自從她和這個冷漠的男子走後,他不放心,便跟著來了,沒想到,竟然會听見櫻側君和這個冷漠男人的對話,才知道,她,失憶了,受傷這段時間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想著,有些心疼的看了葉扶桑一眼,只見她無辜的睜著一雙水眸,因被昨晚的放縱有些粉紅的小臉更是讓她清純無比,還有那微啟的櫻桃小口,隱隱露出的雪白貝齒,加之她竟然……竟然兩腿分開……這種姿勢就是赤luoluo的誘惑!
商陌暗暗深吸一口氣,想將自己那種羞于告人的反應壓下去,「木槿,你這樣的姿勢不妥!」商陌聲音有些嘶啞,這嘶啞讓他聲音有一種神秘的吸引力,一向冷漠的臉上也透著點點紅暈。
與兩人不同,櫻季兮直接怒發沖冠。
「無恥女人,你身為女子,又在幾個男子面前,你能不能收斂一點,你這樣又想誘惑誰呢?」櫻季兮氣死了,她可是他的妻主,,就這麼在外人面前叉開腿,作為男人他自然知道其他兩人現在心中想什麼,有什麼反應,因為他也有那種反應!不過他有反應是可以的,他是她的夫君,他們倆卻不行!
一臉激動的櫻季兮此刻完全忘記了,再做的其余倆人貌似也是葉扶桑的夫。
想到這,櫻季兮怒瞪了一眼身旁這倆個人一眼,之後不由得有些無力,自己的師兄和這男子都是一樣的性格,一樣的冰冷,不喜歡外露情緒。
葉扶桑無奈的撇撇嘴收回了腿,不知為何,竟然會覺得這古代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還真是可憐,總感覺她的某些觀念和他們的總是格格不入。
一頓飯下來,葉扶桑是吃的無比糾結,她盡量逼著自己不去問眼前這個紫衣男子的來歷,因為她隱隱覺得,這個男子好像也認識她一樣,因為在一頓飯中,這個男人幾乎都在看著她,那欲言又止,又隱隱帶著濃烈思念的眼神真的令她很是不安。
吃過飯,不去理三個男人奇怪的樣子,葉扶桑說了一句「出去逛逛」便不見了人影——
「將軍,你還是休息一下吧。」紫銘有些擔憂的看著一臉蒼白的慕容殤,自從那日郡主墜崖之後,她們的將軍便很少休息了,即便勉強休息了睡不到一個時辰就會從夢中驚醒,其實,她一直都很疑惑的,即便郡主是將軍的救命恩人不錯,但是,將軍這幾天的舉動實在叫人匪夷所思。
「不,我不累。」慕容殤沒有理會紫銘的話,仍然漫無目的走著,他不會放棄的,他一定要找到她,以前,他可以強迫著自己不去理會她,可是,自從那晚之後,他發現自己再也放不開了,即便不能光明正大的陪在她身邊,他也想靜靜的守在暗處,以鎮國將軍的身份,如果她對那個位置有意思,他也會不惜一切的去給她奪來。
「將軍,你這是何苦,我們搜遍了上崖也不見昭陽郡主,這樣只有一個可能,昭陽郡主沒事被人給救走了。」
聞言,慕容殤渾身一怔,就連那死灰的眼眸也冒起了亮光,「對啊!」他真是越級越迷糊、
「來人,大肆搜尋崖底,特別是農戶的地方。」——
北冥
男子沉靜優雅端坐著的姿態,仿佛以一種天荒地老的姿勢,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緒,修長白皙的手抬著書卷,目不轉楮的盯著看,半晌,薄唇微微一勾,「哦?救人墜崖麼?」
「是。」探子恭敬的完了彎腰,臉上不見任何情緒。
「呵呵……」清冷沒任何溫度的的笑聲從男子嘴里溢了出來,「傳令下去,給鳳天女皇施壓,務必娶到昭陽郡主。」
「是。」探子應了一聲,一轉眼便不見了身影。
宮羽夙嘴角掛起一抹有些涼薄的笑,走到窗邊看著屋外盛開的櫻花,伸出手掌,任由那飄零的櫻花落在指尖,「昭陽郡主,竟會為了一個將軍而墜崖?」宮羽夙諷刺一笑,這舉動是為了躲避嫁到北冥麼,所以才有了墜崖下落不明這麼一說麼?
他怎麼不知道那殘暴無情的女人有這麼大仁大義的一幕了,也是,要她女尊國堂堂一個郡主嫁給一個男子,也怪會有了墜崖這一招。
這女人,倒是足智多謀,只可惜,色性不改,若不是當日調戲于他,他到不至于如此逼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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