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靠靠靠靠靠……(以下省略一千萬個「靠」)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這麼這麼賤的人?!我敢說他賤得連他老爸都不敢認他了,虧他還是我在眾多曾有過好感的男生中其中的一個,噢!看來我當時的眼光真是差到爆了!
陳茂輝,我很久以前的一個老同桌,也就是前幾天因為他的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將我最窘迫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示在周亦碩面前的那個「瘋子」,人送外號——土撥鼠(說起來,這名兒跟我的淵源還蠻深的呢),但相比于禤玫那人見人叫的綽號,他那個倒顯得隱蔽了許多,幾乎沒啥人知道他還有這名。♀在「丑男」團的支柱中,也有他的一份。
就在昨天下午以前,我對他的印象還是十分美好的說,可就當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做出那件蘊含著極重的調戲意味的事後,他在我心里僅存的一絲好感都快速地消逝在空氣中了。
事情的開始是在金黃色的夕陽下拉開帷幕的,那時是放學,正是許多學生出沒在街道上的高峰期,我邁著緩慢的腳步看著地上被我身後的太陽散發的光拉得老長的影子發呆,不,準確地說,是在思春!好啊,這個春雖然思得有點傷感,但至少我已經進入了思春該有的境界了,身心都很配合地將外界與我分隔成了兩個世界。♀
可就在我悲傷悲到**階段的時候,幾聲不懷好意的偷笑毫無阻礙,輕易地鑽進我耳朵里,雖然身處于喧囂的街道上,卻「詭異」地格外清晰,不僅把我剛才那悲到驚天動地的心情一下子吹散了,還給我弄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還沒來得及去想這是怎麼回事呢,緊接著,又從我身後傳來幾聲那種專屬于小女生發嗲的聲音︰「舒靜,舒靜~~~~」
oh!這下子弄得我想吐了。但我還沒完全失去理智,我先在大腦中搜索了一下我所認識的人的人物清單,發現並沒有什麼人說話是能使我頭皮發麻的,而且如果只根據這幾聲叫聲就貿然回頭的話,發現要找的不是自己,那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也許是同名呢,世界這麼大,有一個人跟自己同名也不奇怪啊。(其實,更重要的原因是,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什麼人會「舒靜、舒靜~」地叫我呢。
我笑了笑,撓撓頭,又往前走。
可就在我沒走幾步路的時候,那個討厭的聲音又飄了過來︰「阿張~阿張~~~」那聲音喊得,要多激動有多激動,好像守家守了一輩子的老母……親終于看到自己遠走他鄉的兒女歸來似的。
我這一刻真的不能再無視了,我不是傻蛋,更不是某部電視劇或某部小說中的白痴女主角,之前的「舒靜」,現在的「阿張」,有點頭腦的都知道,這連起來就是——張舒靜,顯然是在找我的嘛!只是,到底會是誰呢?發出這麼嬌柔做作的聲音,還真有點惡心呢!
我好奇地轉過身,終于在我閃亮的眼楮像燒壞的燈泡,「唰」地滅掉了後,壯烈地噴出了一口血!
那人……哦不,應該說是那三人不是別人,正是以陳衛倚、陳厚,陳茂輝組成的——賤陳三人組!
我無語地看著那三位,站在左右兩邊的分別是正在死命地憋笑的陳衛倚和陳厚,而中間的陳茂輝卻笑得肆無忌憚,比花還燦爛,像中了五百萬似的,一看就知道剛才那幾道惡心死人不償命的聲音是出自他的杰作。
看著陳茂輝那張超級欠扁的臉,我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捉弄過我一回。
那時我和他還是同桌,因為他家住得比較遠,每天回家都會看到他站在離學校不遠的公車站等公交車,那天也不例外。
我前幾分鐘還看見他站在等車的人群中翹首以盼呢,沒過多久,當我走到離家不遠的一個制作石棉瓦的工廠時,便被一聲「張白痴!」嚇了一跳,我循著聲兒找去,才發現那是從一輛剛經過的公交車上發出來的,陳茂輝那張犯賤的臉從車窗探出來,居然還很氣人地充滿各種得意,好像是打了場勝仗的士兵一般。
我記得我那時還很幼稚地回敬他一句︰「陳白痴!」,但卻很遺憾地被淹沒在了車來車往的喧囂的街道上,不知道他有沒有听見。
想著想著,眼前竟浮現出了一個小女孩兒,一臉氣憤的揮舞著雙手,追著公交車跑的畫面。再看看眼前的陳茂輝,那副賤樣居然還和當時一樣!我心中的怒火立即很給力地燒了起來,我嗔睨著他,很霸氣地給他們仨留下了一句︰「變態!」就頭也不回地瀟灑離開了。
今早,我將這兩件事告訴了陸雯絲,想博取一些小小的安慰,沒想到,她竟然學著陳茂輝的口氣,說著︰「舒靜、舒靜~~叫得好親密哦~~~」來捉弄我,我真的快要把前天吃的飯給吐出來了,我氣得直追著她打。
唉!損友啊!!!!
啊樓哈~~各位親,不知道國慶七天假大家過得怎麼樣啊?好久沒更文了,本來打算國慶更幾篇的,誰知道……嗚嗚嗚嗚……一下子沒管住自己,玩嗨了,就忘了更了……各位,千萬別生氣啊,你們要打就打吧,不過先說好哦,先玩別打臉,我可是靠他混飯吃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哆的各種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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