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昨天欠的和今天的都碼完啦,狐狸很開心,要不要獎勵狐狸一個囁,讓狐狸親親吧,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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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婉沒有听明白白玉話里的意思,無塵卻是听明白了,一張臉瞬間又紅了起來。
原來,無塵公子抱著李清婉回來的時候,白玉、胡朔幾人都焦急地等在婉華院,見李清婉是豎著離開,橫著回來的,心中更是擔憂。
無塵公子前腳進了臥房,他們幾個便一溜煙兒地都跟了進來,無塵開始也沒有在意,大家無外乎是關心丑女人罷了。
不想在給李清婉紅腫的臉涂藥的時候,李清婉竟然夢囈出聲,聲聲喊著好疼。
還是胡朔眼尖,一眼兒便看到了李清婉手心處的傷,指著李清婉的手心道︰「李兄弟的手心有傷!」
無塵仔細地給李清婉檢查了下,像是摔倒的時候雙手扶地所致,有不少泥沙鑽進了肉里,但是並不十分的嚴重。
那麼,李清婉喊疼,便是身上有傷了。
無塵公子想得到,白玉身為大夫自然也想得到。
所以,當無塵要求所有人都出去的時候,他是十分的不情願的,雖然他希望李清婉和無塵在一起,但是,但是還沒有成親,便看光她的身體總歸不好。
以前他看不到也就罷了,現在他就在李清婉的身邊,決不能讓無塵就這樣明目張膽的佔了她的便宜。
待其他人都出了房間,白玉才開口對無塵道︰「我是清婉的舅父,這樣的事情還是由我來做合適些,你說呢無塵公子?」
無塵也毫不示弱。別有深意的看了白玉一眼,便繃著一張蒼白的臉道︰「又不是沒看過,何必大驚小怪!」
白玉愣住,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發生過也不必這樣大剌剌地說出口吧。
不過白玉心中卻是出現了疑問,無塵見過李清婉的身體。但是李清婉卻並不知道無塵知道她是女子,這是這麼回事?
還不待他想明白,便被無塵公子扔了出來。
其實,無塵公子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他不過就是月兌了李清婉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月兌了個干淨。怕李清婉醒來後問起是誰給她上的藥,他干脆用了師傅留給他的用上去毫無感覺的傷藥。
細心地給李清婉身上的每一處摔傷涂抹上藥,無塵又按部就班地把李清婉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回去了。
期間,眼楮沒有亂看,手也沒有亂模。當真是坐懷不亂的君子!
顯然白玉不是這麼想的,他看著無塵變紅的臉笑得更加的詭異。
白玉笑著往床榻邊上坐去,要好好和李清婉說說話,誰知道屁、股剛沾到床榻上,便「嗷」地一聲彈了起來,一手捂著屁、股一手去撿拾硌到他屁、股的硬物。
原來是一塊方形的黑色石頭,面上很光滑,石頭上有清晰的紋路,並不特別。
「怎地還把石頭放到床榻上!」說著,白玉便要把石頭隨手扔出去。
「不要!拿給我看看!」李清婉急聲喝止。面上現出急切的表情。
白玉好奇地看了李清婉一眼,又下意識地看了無塵一眼,見無塵只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手里黑 的石頭,有些不明所以。
那石頭是無塵在月兌李清婉衣服的時候發現的,就放在李清婉的胸前,無塵猜想這個黑 的石頭對李清婉來說許是不一般,便留了下來。♀誰知給李清婉穿衣服的時候竟然忘記把石頭放回去了,當真是失策啊。
李清婉接過白玉遞過來的石頭,反復的看了好幾遍,像是想要確定什麼似的。又閉著眼楮把那石頭撰在了手心里。
半晌睜開眼楮之後,她有些激動地對無塵道︰「公子,你去接我時,可曾看見與紅綃共處一個牢房的那具尸體。」
說實話,當時無塵進到牢房里,眼里心里就只有李清婉一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其他,現在李清婉問起,他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才淡然地答道,「自然是看到了!」
李清婉咬了咬下唇,猶豫道,「那清可不可以請求公子,把那人的尸體弄出來,好好的安葬!」
無塵佯作猶豫狀,李清婉一見大急,便把自己如何見到阿隆布,阿隆布如何托付她把這信物交還給參朵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末了,李清婉還紅著眼楮情真意切地道,「公子,那人是清在監牢時給過清溫暖的人,清想幫他完成遺願。」
白玉在一旁听得紅了眼眶,也眼巴巴的去看無塵公子。
無塵看著兩個人紅著眼楮一臉期盼地看著自己,哪里還敢不答應,他只怕一張口說個「不」字,那邊兩個人就要哭出來。
「好,這件事本公子叫趙大人去辦!」
他的話音剛落,趙常德爽朗的聲音便傳了進來,「無塵公子還有什麼事情要趙某去做,說一聲便是。」
說著,便推門進了來。
還不等無塵公子起身,趙常德便快步走到了他身邊,大手按在了無塵公子的肩上,「無塵公子你消耗實在太大,應該好好休息才是啊。」
無塵公子便對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又把白玉介紹給趙常德,兩個人又行了禮,寒暄了幾句,無塵公子才接著道「倒是真有一件事還要趙大人幫忙。」
無塵不想趙常德在李清婉面前提到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便把李清婉求他辦的事搬了出來。
「誒,無塵公子何必跟趙某客氣,有什麼事情只管說,只要是趙某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趙常德以為無塵要他辦什麼大事,不敢輕慢,拍著胸脯保證。
「關著紅綃的牢房里有一具尸體,麻煩趙大人把那人好好的安葬了吧。」無塵也不跟趙常德客氣,便把事情說了出來。
趙常德馬上想到那具尸體的模樣,猛地拍了下大腿,朗聲道,「哎呀,趙某來找無塵公子,正是要說此時呢。那具尸體,趙某早就搬出來了,現在就停放在離大理寺不遠的義莊上。」
趙常德坐了下來,才繼續說道,「原本我留那具尸體,不過是看他剛死不久,興許李清和紅綃進去的時候與這人有過交流,便尋思著等他們醒來再打算如何處理這尸體。不想這尸體剛搬去義莊,那義莊的仵作便找了來,說這人手腳筋脈均已斷裂,而且,他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至少有二十年了……」
說到此處,趙常德不由唏噓,這才真真是生不如死的懲罰啊。
「我也想起來了,監牢里那個老頭兒也說,他伺候阿隆布二十年了,看來,阿隆布果然在那人間地獄待了二十年啊。」李清婉附和道,更是為阿隆布難過不已。
「那人叫阿隆布?那就沒錯了!仵作還說他不是咱們大祈人,看樣子像是薩奇人,若他叫阿隆布那就不會有錯了。」趙常德接著說道。
屋子里的人除了李清婉,面上都顯出怪異的神色。
李清婉十分不解,薩奇人是什麼人?她怎麼從未听過。
心里想著,便悄聲問身邊的白玉道,「白兄,那薩奇人是什麼人?」
她的聲音不大,自以為除了白玉不會有人听到,奈何趙常德和無塵都是習武之人,耳力自是常人所不及,正把她的話听的清清楚楚。
無塵倒是沒有什麼反應,趙常德眉頭卻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怎麼回事,這個李清不是李將軍的大公子麼,還曾經去軍營歷練過,怎地會不知道薩奇人!
另一邊,白玉已經給李清婉講起薩奇人的事情來了。
原來,薩奇曾經是附屬于昱國的一個小國,正處于大祈與昱的交界處,是昱國抵御大祈的一道屏障。
薩奇人喜好奢侈,不好爭斗,所以臣服在昱國的統治之下從未反抗過。
大約是二十年多年前,薩奇不知為何得罪了昱國,昱國的皇上便派兵攻打了薩奇。
最終還是薩奇用兩個公主換回了暫時的安寧。
誰知好景不長,兩位公主送去昱國不過幾個月,昱國君主就變了臉,一舉殲滅了薩奇,薩奇本就是小國,百姓不多,經此一役,活下來的百姓更是少之又少,他們大都選擇了隱居山林,從那之後,世人幾乎已經見不到薩奇人了。
一國被滅二十年,一人被禁二十年,這里面可是有什麼關聯?阿隆布是薩奇人,打仗的也是薩奇和昱過,可是他為什麼會被禁在大祈?那個參多公主又是誰?莫不是被送去昱國的兩個公主之一?
李清婉的大腦隨著白玉的話飛快的轉動著。
但是她對薩奇根本一點兒都不了解,這里面的玄妙又哪里想得明白。
白玉把他知道的關于薩奇的事情說了,見李清婉苦著一張臉做冥思苦想狀,便想到她剛從牢里面出來,精神還有些不濟,不宜用腦過度,便開口對李清婉道,「左右這薩奇與昱國的事情也與你無關,你又何必煩惱,待有機會了把這信物交給阿隆布所說之人便罷了。」
李清婉想了想,覺得白玉說的有道理,她這樣不過是自尋煩惱罷了,于是便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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