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出軌了,讓狐狸有點小小的感傷……明天愚人節,親們,不要被愚了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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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他們的馬車只比觀禮使團的隊伍晚一天的行程,若是他們抓緊時間趕路的話,兩天就能趕上。♀**********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但是,無塵公子發了話,他們不急著趕路,便保持著這樣的速度就好。
這樣的速度,也就是與觀禮使團保持一定距離的速度。
傍晚時分,馬車使進了一座小城,戟駕著無塵的馬車走在前面,直奔城里最好的客棧。
這一幕太熟悉了,以前跟著無塵公子進京的時候便是如此,無論到什麼地方,戟總會給無塵公子安排最好的住處。
前些日子與觀禮使團同行,住的都是驛站,雖說不用他們花銀錢,但是驛站的環境和伙食實在是沒有辦法和好的客棧相比。
成老幾個人先下來馬車,李清婉最後一個跳下馬車。她剛準備隨白玉他們一起進客棧,戈就叫住了她,「李清,公子的袍子還在里面……」
「……」戈是在提醒她,她還要給無塵洗她吐髒的,他再也不會穿的衣服。
她以為假裝忘記了就可以逃過懲罰,沒想到戈叔會突然開口提醒她。
幽怨地看著戈叔,戈叔只微微一笑,無奈地說道︰「李清,我也是沒辦法,無塵公子特意交代。」
李清婉情之這件事她是逃不過了,卻不免抱怨,「你把匕首給了我,又不是給了他!你是我戈叔,又不是他戈叔……」
爬上馬車,打開夾層,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彌散開來,李清婉趕緊捂住鼻子。♀
這可是她的杰作啊,她自己都受不了。也難怪無塵公子會那般生氣了。
一只手捏著鼻子,一只手捏著無塵的袍子,再次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早已經不見了眾人的影子。
拎著袍子走進客棧里面,小伙計熱情的迎了上來。只是距離她有米的時候停住了腳步。「呦,客官,你這是帶著什麼進來了?不干淨的東西我們可不能讓你帶進去啊。」
李清婉無奈苦笑。她也不想帶進來好不好。
「小哥兒,我是跟前面那幾位一起的。這也不是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只是一件髒衣服罷了,借著咱們客棧里洗一洗。」李清婉耐心地解釋道。
那小伙計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李清婉,見她雖然長得丑了點,但是衣著還不錯,應該是不會騙人的吧。
「我帶你去後院水井處,你好好洗一洗吧,這味道實在是太大!」那小伙計終于松了口。
李清婉也正是這麼打算的。若是不把它洗了,她恐怕連晡食都用不好。
離昱國越來越近,溫度也越來越低,雖然已經是春日了,但是這里的溫度卻要比京都的早春還要低一些。
墨色的袍子團成一團扔在井邊,李清婉實在沒有勇氣把袍子打開。便直接把袍子浸在了水里。
怕看了袍子上的髒污自己會再吐一次,李清婉干脆便扭著身子洗衣服。♀
無塵公子走進後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丑女人擰著身子,歪著頭,雙手胡亂地揉搓著木盆里的袍子。樣子好不怪異。
別看李清婉洗衣服的姿勢不雅觀,卻是很專注,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無塵公子進了後院。
揉搓了好一陣兒,覺得沾在上面的髒污差不多已經洗掉了,她便擰著身子把袍子拿了出來,擰了擰水,仰著頭把盆子里的髒水潑了出去。
做完這些,李清婉長長地舒了口氣,接下來再洗可就容易多了。
換了一盆清水,再次把袍子放進水里,這一次李清婉倒是敢看著袍子了。
她洗的很仔細,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無塵看著李清婉熟練地搓衣服的手,眉頭越蹙越緊。
李家的小姐,若說會做飯還說的過去,但是能把衣服洗的這樣熟練,似乎,就有些不對勁兒了。
李家出事前,李清婉作為李家唯一的小姐,這些粗活哪里用得著她干。
就算是李家出事後,她也是直接被下了獄,然後就是發配南嶺。這個過程中,她根本也沒有機會接觸這些事情。
後來,她進了將軍府,洗衣服這類事情也不用她親自動手。
那麼,她為什麼做起這些事情來會如此的熟練呢?
洗完衣服的時候,李清婉的手已經凍的通紅,她也不在意。
前世寄人籬下的時候,就是比這更涼的水她也洗過衣服,而且還不止一件,現下不過是洗一件衣服,情況已經很好了。
現下天已經快黑了,衣服晾在外邊也沒有陽光曬,還不如掛在房間里,于是李清婉便提著袍子上了樓。
進到房間的時候無塵公子已經躺在床榻上了。
「公子,你不下去用晡食嗎?」李清婉一邊把袍子搭在架子上,一邊問無塵公子。
無塵定定的看著那件被洗的干干淨淨的袍子,好半晌才回答她,「一起去。」
李清婉沒有多想,只以為無塵公子是不再生自己的氣了,關于達烏的事情自己也有了決斷所以才恢復了以往對她的態度。
第二日,得到了無塵公子應允,李清婉又重新回到了無塵公子的馬車里。
長路漫漫,十分無聊,無塵公子便提議李清婉玩個游戲。
「李清,記得來京都的路上你我擲
獸骨決定誰讀書,現下閑著也是閑著,本公子看你一個人讀書也是辛苦,不若咱們還來擲骨讀書吧。」無塵端坐在李清婉對面,對李清婉說道。
李清婉暗自撇了撇嘴,無塵公子還拿她當傻子呢,她早就知道那獸骨是無塵用來卜卦的工具了。
如斯名字的由來,不就是通過擲骨嘛,什麼擲骨讀書,不過是個托詞罷了。
不過,無塵公子為什麼不直接說要給她卜卦呢,來京都的路上明明已經卜過了啊。
她並不知道之前卜卦的結果,不是不好奇,而是擔心知道了之後自己更加的忐忑,所以一直沒有問過無塵公子,無塵公子還以為她不知道卜卦的事情呢。
「公子啊,我記得每次擲獸骨都是我輸,還是算了吧,我直接讀書就好了。你想听哪一本?」李清婉跟無塵打起了太極,在案幾上的幾卷書中挑挑揀揀。
「李清,本公子說話不好使了是嘛!」得,軟的不行來硬的了。
李清婉趕緊露出一張笑臉,「公子說話自然是好使的!公子說擲骨讀書就擲骨讀書,若是公子輸了可不許耍賴。」
無塵這才滿意了,從袖帶中拿出獸骨,推到李清婉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錯了,她總覺得,無塵把獸骨推給她的這個動作,很鄭重。
李清婉也不覺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小心翼翼地拿起獸骨,手指輕輕地摩挲了一下便拋到了案幾上。
獸骨落案,穩穩的落案,甚至連原地打轉都沒有。
無塵擰著沒專注地盯著那獸骨,好半晌,才抬起頭對李清婉說,「你輸了,讀書吧!」
說完,便收起了獸骨,又躺回了矮榻上。
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乖覺地從案幾上隨便拿起一卷書,李清婉便讀了起來。
朗朗的讀書聲中,無塵公子陷入了沉思。
怎麼會這樣?這麼會這樣?
上一次給李清婉卜卦,明明什麼都卜不出來。
現下,現下,怎麼能卜出這樣的結果。
這是不是說明,她與他,沒有結果,不會有未來……
越想心越亂,無塵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好似被人緊緊地握在手心里,他越是想,那人手上的力道就越重……
「李清,三月之期馬上就到了,你可有什麼打算?」不能在想下去,于是無塵便隨口說了個話題。
只是,話一出口,他自己都怔住了,這個時候,他最關心的,是她的打算。
他在意她的去留,所以才會下意識的把這個問題問出口。
但是,她會走嘛?
不,不會的,她是他的,哪里都走不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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