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不是沒這麼干過。♀基地里,一群血氣方剛的男人湊在一起,方圓百里見不到個女的。偶爾見著了,也是別人媳婦兒。這樣惡劣的生存環境之下,他們大多時候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
只是高澤很少會有這樣急切的生理需求。他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未成年時便在基地參加訓練。整日跟一群比他年紀大上許多的男人們混在一起,由于年紀小,周圍的兵哥哥們總是會讓著他。反正他們這里也沒有女人,唯有這麼個細皮女敕肉的小老ど,故而一路走來頗受寵愛。
而女人,自高澤進入基地,便跟珍稀動物一樣,接觸的機會少之又少。偶爾見到一回,他也總是紅著臉尷尬地走開,連基本的交流都做不到。然後局促地站在一邊,不敢再近前。每次都會被同隊的隊友笑著調侃,「小和尚,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快些跟哥哥們回去山上繼續做和尚吧。哈哈哈哈哈哈……」
高澤很羞恥地擼動著自己的性/器,甚至不肯低頭看它一眼。這種事情他做起來始終無法得心應手,閉上眼楮連個幻想對象也沒有。他努力地在回想著偶爾從隊友那里蹭來的火爆雜志,在腦海里勾勒出性感女郎的身體。
「嗯……」壓抑地呻/吟一聲,高澤手上的動作加快,明顯已經到了界點。
與此同時,腦海里那好不容易勾勒出的性感女郎幾經變化,扭曲,最終成了初見時姚九赤/果身體,銀發飄灑的性感模樣。
如遭到晴天霹靂一樣,高澤迅速睜開眼,下意識地在浴室里面環顧一圈,確定旁邊沒有人,這才冷靜下來。j□j某物因為受到驚嚇,萎頓地低下頭,跟主人一樣羞恥羞憤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混蛋!」高澤罵了一句,把淋浴噴頭開到最大,企圖把停留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的陰影和那種無法言喻的羞恥感盡數沖刷。哪怕身體里的還在叫囂著,他也完全沒有再來一發的興致。
洗完澡,高澤套了t恤和軍褲去常越的宿舍。他自己住的宿舍實在太熱,他根本坐不住。
常越正站在窗前抽煙,見他進來,順手把煙蒂按滅。「來了?」
「啊。」高澤應了一聲,很自覺地去抽屜里翻遙控器。找到遙控器,就給空調打開,站在空調下面吹著冷風,跟常越說話,「隊長,說好了啊,今晚我睡你這里,你去我那屋將就一晚上。」
常越把煙頭扔在煙灰缸里,盯著高澤那張臉,沒好氣地嗆了高澤一句,「我真受不了你這身娘皮樣兒!明天開始你就去操場上給老子操練去,什麼時候曬得跟老子一樣,什麼時候歸隊。♀」
「操!」高澤一張口就想罵人,又被隊長罵成娘炮,真是夠了!可看著常越那冷硬認真的表情,他又把罵出去的話收了回來,「操……操練我是沒意見的。但是隊長,你這膚色世間少有好嘛。我就是曬上個把月都不見得能及你十分之一。」
「先練著再說。」常越無奈地扶額。他一身古銅色的勻稱膚色確實是經年累月的練出來的。並不是非要高澤曬黑,只是高澤本身長相在隊里就偏陰柔,他可不希望這小子越來越娘炮,便決定加些操練。
高澤心中有鬼,並不去頂撞常越。他知道自己現在這樣跟吞進月復中那顆果子有關系。後來吃下去的瀉藥到現在也沒有見效,由此可見,那顆果子不同尋常。他不能把這件事情講出去,就算對方是他的隊長,也不能。反正那段經歷,高澤寧願做了個噩夢,不想再跟任何人提及。
便嬉皮笑臉地跟常越說,「隊長,你累了這麼多天一定累了吧。」
常越側目看他。
高澤便抬手推著常越出門,無賴地催促道,「隊長累了,快去休息吧。我已經把我的床替您老人家鋪好了。」
被趕出宿舍的常越,被其他隊員看到,肆無忌憚地調侃他,「隊長,又被你家小孔雀趕出來了?」
常越模著鼻子,實在是……顏面無存。
無傷大雅的玩笑,大家都是哈哈一笑。
倒是門內的高澤忍不住,打開門朝著門外說話的人罵道,「你才孔雀,你們全軍區都孔雀!」
隊友甲第一個指著探出門外的高澤給大家看,「你們快看,小孔雀翹尾巴了。」
高澤一個飛腿掃過去,毫不留情。
這種突襲明顯是玩慣的,隊友甲完全沒有驚慌,彎腰閃過去,依舊是笑哈哈地盯著高澤看,一伙人一窩蜂地簇擁過來,把高澤團團圍住。
然後,大家你一把我一把的,把高澤蹂躪得想罵娘。「放開小爺,你們這群混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真的是一群混蛋啊!他又不是女人,也能這樣揉弄掐模的嗎!真實一群喪心病狂的隊友!
「好了好了。這小子累壞了,讓他回去睡覺吧。」最後還是隊長大人一聲令下,眾人才收起魔掌,放了高澤一條生路。高澤拉扯著衣服,t恤都被這群混蛋給撩到胸前了。他嗷嗷叫著把衣服穿好,朝著那群隊友叫囂,「你們幾個都等著,過幾天小爺一定要揍得你們找不到北!」
格斗場上,高澤一直是好手。
但其他人也不怕。他們就一個優點,皮糙肉厚,抗打擊。一個個肩並肩地打著哈哈往回走。只剩常越一個人在後面,眉頭緊緊地皺著,盯著高澤的腰部。高澤也同樣疑惑常越的眼神,突然想到腰上那個消失掉的傷疤,高澤驚惶起來,生怕常越看出什麼來。
事實上,剛剛那一眼,常越看得很清楚。高澤身上的傷當時還是他陪著一起縫上的,現在那里平滑如初,完全看不到傷疤的蹤影。
常越滿心的不確定,走近高澤,伸手要去掀高澤的t恤。高澤帶著一臉提防閃開,「隊長。」
他喊了一聲,帶著乞求。
換做平時,他這樣的討好,常越便不會再跟他計較。這次卻不同,常越很強勢地用了格斗技,動手擒住高澤,毫不猶豫地掀開高澤的t恤。
果然……什麼都沒有。
常越松開高澤,用探究的眼神看向高澤,「你似乎應該跟我解釋一下,那個疤去了哪里?還有你到底是怎麼活著回來的?」
最開始,常越便懷疑過高澤的話。現在親眼見到高澤身上的異相,他再一次加深了這種懷疑,並且確定高澤在那幾天里一定發生了什麼無法想象的事情。連傷疤這種東西都能憑空消失?難不成高澤這幾天是去整容了嗎?
可除此之外還能有別的解釋嗎?
高澤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戳穿。他看著常越,欲言又止。仍是不肯將與姚九在一起的經歷說給常越听。
「小澤,不要逼我!」常越死死地盯住高澤,為難地說著,「你不說實話,我就只能拉你去關禁閉,直到你跟我說實話為止。」
高澤咬著牙, 著不肯說話。
把常越氣壞了,壓低聲音在高澤耳邊吼道,「你有什麼是不能告訴我的!」
高澤難堪的低下頭,低聲回道,「我只能告訴你,我沒有做過違法的事情。如果你一定要追究我也沒辦法。你關我禁閉也沒用,我沒有什麼要跟你交代的。」
常越黑著臉,想出手揍高澤一頓。
「跟我來!」常越走在前面,對著高澤下命令。
高澤也不反抗,順從地跟在後面。他不敢保證把真相告訴常越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不敢保證常越會不會把這件事情上報。而他吃了那顆果子,而且他還是個軍人,只要上頭有命令,把他列為研究對象他也要服從命令。
最好的估算是常越幫他隱瞞這件事情,可眼下,他還不敢信任常越。
這是高澤第一次來到禁閉室。十平米左右的小屋子,密不透風,唯有房門上開了一扇小鐵窗,可以交換空氣。一張單人床,床上有一條被子和一方枕頭,便構成了禁閉室里面所有的用具。
常越最後給高澤一個機會,「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現在你告訴我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可以不再追究。」
高澤搖著頭,坐在禁閉室里唯一的單人床上。常越見他執意如此,不再多說什麼,冷酷地關上鐵門,落鎖。
高澤頭枕著雙手躺在床上,回憶著和姚九相處的始終。從最開始的銀狼,到後來姚九的人形,再到後來姚九救他出來。高澤總覺得兩個人分開得太離譜。姚九才剛說過要自己老老實實地跟隨著他,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那顆果子到底是什麼東西,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越來越熱,好像在發生著什麼無法意料的變化。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一方面是身體的異樣燥熱讓他難受至極,另一方面是因為擔心自己是被姚九下了什麼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毒藥。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該到哪里去找那頭銀狼,去找那所謂的解藥。
整夜整夜的失眠讓高澤的精神狀態又回到了在山洞里的時候,他紅著一雙眼楮,在心里不停地詛咒著姚九。
他害怕自己變成怪物。
不停地腦補讓他對自己的身體產生恐懼。
已經是第三天,他吞下那顆果子的第三天。已經在禁閉室里關了一天兩夜,這段時間高澤在高度焦慮中度過。中途常越出現過一次,給他送了些吃喝,見他仍是執迷不悟,氣憤地離去。
到了傍晚,高澤爬起來去門口喝了水。水還是昨天常越拿過來給他的。他從床邊走到門邊,只要幾步。可就是這幾步讓他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走路的時候,摩擦到某個細小的縫隙,讓他有一種崩潰的絕望。
他不敢看,就算那里很難受。就算已經知道那里發生了什麼,他仍是不敢看,不肯月兌下自己的褲子去驗證這一事實。可是那種空虛感不斷地刺激著他的身心,高澤紅著眼楮,粗喘著。
他側著身子坐在床上,單人床的床沿正好磕在下面某處。他僵硬地挪動著身體來回摩擦,呻/吟聲不可抑制地月兌口而出。「啊……」
只摩擦了幾下,高澤立刻停下來。他用力咬住自己的胳膊無聲地落著眼淚,低聲喃喃著,「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他是一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渴望被另一個男人進入。
因為用力過重,胳膊被他咬出了血。可僅僅數秒的功夫,那里便愈合如初。是的,就是這樣的身體,在這一天兩夜里,身體下面的變化一直逼得高澤不停地自殘才能壓制那股沖動,而每次自殘,總是會立刻被治愈。這般怪物一樣的身體讓高澤屢屢崩潰,恨不得一槍崩了自己。
可沒過多久,高澤的眼神再度渙散,被身體里不斷叫囂的情/欲控制著,他順從地扣開皮帶,月兌下褲子。上身的t恤早在進來時就被他月兌掉,此時他身上只剩下一條棉質的內褲,遮擋著他不敢觸及的某處。
稍緩,細長的手指謹慎地探進內褲里,探索著自己被異變的身體。那里,正如他所想的那般多了一處細縫,雌性的生殖器。他指尖剛一觸到,便觸電般的收了回來,而那里因為指尖微涼的刺激,收縮起來。
想要被進入的渴望愈發強烈起來。
高澤的神智間或清醒,過不了多久,便會再度迷失。反反復復之間,身上唯一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已經被他褪到腳腕,露出那處突然長出的柔美花瓣。漣漪地濕潤著,有液體緩緩地自那里流出。
高澤情不自禁地將手指插/入,快感一波連著一波襲來。
可是不夠,他邊哭著唾棄這樣惡心的自己,邊快速地進出著。
終于緩解了這一波,他恢復些許理智,睜開迷離的雙眼。一團黑影罩在他身上,他仔細地看過去,發現常越正站在門口,一臉震驚的看著床上j□j不堪的自己。那種看怪物一樣的眼神讓高澤驚恐,一臉驚慌地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畸形的身體。
羞恥,憤恨,委屈,種種情緒涌上心頭。高澤痛苦地抓著自己的發根,壓抑地像小獸一樣低吼,「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不是怪物,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只是吃了一顆不知名的果子。隊長,我不是怪物,隊長!」
常越尚處在震驚中,難以置信男人的那里竟然也可以長出雌性生殖器。而且那麼柔美,旖旎。
等他回過神來,耳邊只剩下高澤嗚咽的低泣,以及那一聲聲抗議的吼叫。「我不是怪物!我不是!」
常越令自己冷靜下來,盡量不去想剛剛進來時看到的旖旎情景。他蹲在床邊,伸手撫慰著崩潰的高澤。」小澤,嗯……」一向能說會道的常越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去安慰高澤。,’你不是怪物,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我會幫你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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