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越逃離禁閉室之後,第一時間拉響基地的紅色警報。♀此時他顧不得高澤身體的異變會不會被其他人發現,剛才姚九帶給他的恐懼太過深刻,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把高澤安全救出來。
常越他們隊的隊員是第一時間到齊的,一隊人逼近禁閉室,從各個方位包抄,封鎖逃跑的每條路線。常越給他們下達的命令是格殺勿論。實在無法估測里面的人的戰斗力,也無法估測出外面是否還有同伙,他們現在必須掌握主動權。
可等到常越真的帶著人破門而入,禁閉室里哪還有人影。如果不是禁閉室的地面上還零零散散地扔著高澤的衣服,常越會以為自己剛才只是做了個惡夢。他滿心的疑惑,禁閉室離開的大門一直被他堵著,基地巡邏的人隨處可見,那麼那個人是怎麼帶著高澤離開的?而且是不穿衣服的高澤?
「常隊,他們人呢?」身後有人問道,同樣是滿月復困惑。
紅色一級警報,結果全部人馬到齊,禁閉室里卻空無一人。他們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有陌生人能夠在基地里行走自如。如果發這個警報的人不是常越,他們甚至以為是有人發瘋了才會拉響警報。
常越搖頭,旋即下命令道,「方圓三百米,鋪地搜索。」
他確定自己不是在做惡夢,他清楚記得高澤掩護他逃了出來,而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高澤。而且,基地被陌生人突然進犯,這確實不是一件小事。命令下達之後,分隊開始一層一層執行命令。而常越還留在禁閉室里,尋找著在場的蛛絲馬跡。
功夫不負有心人,讓常越在地面上撿到一根三十厘米左右的銀色長發。常越收緊瞳孔,緊緊盯著手上的銀色頭發。這個禁閉室里還有第三個人?常越的腦子高速旋轉著,不止是襲擊他的那個人,還有其他人,這根頭發!常越捏著,而後將之裝進口袋,準備到時候送到實驗室那邊做檢驗。
離開禁閉室之前,常越最後回頭看了一眼禁閉室那張狹窄的單人床,腦海中浮現出高澤赤身躺在床上的艷麗婬/靡場景,讓他幾近情難自已,渾身血液燃燒沸騰,一張臉也燒成了紅色。最後常越幾乎是落荒而逃,隨手帶上房門, 當一聲,鐵門落鎖,在空曠的禁閉室里蕩著回響。
伴隨著落鎖的聲音,禁閉室里的床上,高澤下半身蓋著被子,表情壓抑地望向姚九,「謝謝你。」
剛剛是他求著姚九幫他打掩護的。因為他實在沒辦法接受被所有的隊友目睹到自己畸形的身體。他沒辦法承受那樣的恥辱,所以,才會求著姚九。那根頭發也是他不小心扯斷的,他原本還擔心姚九會像之前那樣發火。結果姚九只是皺了下眉,不再追究。
姚九低下頭,上上下下打量著高澤,臉上露出一抹欣賞。
真難為這小東西了,是在努力壓制自己的欲/望嗎?可是怎麼可能被壓制呢,那東西,自古至今都沒人能壓制的。
高澤察覺到姚九的目光,僵硬著表情朝著姚九問道,「你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如果我做了什麼事情讓您不高興,我道歉,但是算我求你,放過我吧,讓我恢復到我以前那樣吧!」高澤真的是學乖了,跟姚九說話都用到了敬語,他用的是「您」。
「太晚了。」姚九伸出修長的食指,點了點蓋在姚九身上的被子,說,「你已經這樣了,回不去了。」
高澤明白姚九所指,愈加羞憤,「怎麼可能回不去!明明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你為什麼不能把我變回去?」連帶著聲音里都有了克制不了的哭腔。♀高澤並不是一個脆弱的人,想他在山洞里與姚九對峙的那幾日,他都能夠頑強地堅持。主要現在的情形真的是他無法面對的,幾乎讓他絕望。
姚九受不了高澤的怨懟,撇撇嘴,滿是不屑地冷哼一聲,「又不是個娘們,這樣哭哭啼啼的。」他開始後悔挑了一個自制力這麼強的男人。要是挑個其他的什麼人,做完,等著孩子出生就好了,哪里用得著這麼麻煩得,而且他本身又討厭那種強迫的,你不情我不願的事情。
「媽的!」高澤听到銀狼的嘲諷,髒話月兌口而出。他現在這樣的狀態,身體多出來一個部分,最跳腳的就是被人說成是個畸形,變態,娘們。「他媽的,讓你長個你試試。老子哭怎麼了!被你害成這樣,你還想讓老子怎麼樣!」
姚九的臉色陰沉下來,反擊道,「因為你是個弱者,所以作為雌性來孕育後代的人只能是你,而不是我。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變成這樣的原因。你吃掉的那顆果子是情種,收起你那瞪大的眼楮,情種不是你想的春/藥,它是一個生命體。我們族群繁衍至今,同類已滅絕殆盡,只有靠它來孕育後代。」
「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生孩子?」高澤並未听從姚九的命令收起那雙瞪得圓鼓鼓的眼楮,反而瞪得更大,難以置信地反問姚九,「哦,不對,你是讓我給你生狼崽?你讓我一個人類,而且是一個男人給你下崽?」
粗俗什麼的高澤管不了那麼多了。事實上他現在恨不得將所有粗鄙的字眼用來辱罵眼前這頭讓他恨之入骨的銀狼。
姚九挑高雙眉,一副我雖然恩賜予你,但你不必太過感激的神色,對著高澤道,「等你把孩子生下來,你就可以恢復成普通人。除此之外,我還可以幫你達成一個願望,算是你替我繁衍後代的報酬。」
「那我現在為什麼會這樣?」
姚九明白高澤的意思,看著他潮紅的臉頰,解釋道,「發/情啊。難不成你以為只要吃了情種就能生孩子了?那你生出來的孩子跟我有什麼關系。你不必擔心這個,這個也是暫時的,等你懷了我的孩子之後,這種狀況就會減弱。」
高澤最後問了一個問題,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套了這麼久的話,他最關心的無非是他拒絕做這一切會有什麼後果。身體的異常燥熱讓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剛剛被壓制的欲/望再度燃燒,總是反復無常,說來就來。
他喘息著,開口問姚九,「要是我不替你做這些事情會怎麼樣?」
雖是問句,可他的眼神里寫滿了不屈。這樣的眼神讓姚九很不悅,姚九走到高澤的身前,絕美的面孔逼近高澤,一字一句道,「你沒有拒絕的權利。除非你死了,不然你不可能壓制得了。」
似乎每次跟這頭狼在一起,都會走到生死邊緣,高澤難受地想著。
「你離我遠點。」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讓他全身發麻,姚九離得越近,他便越難克制。這時候他才意識到,剛剛他之所以能夠暫時壓制是因為姚九站得遠。而現在,他竟然迫切地渴望能夠擁抱姚九,渴望身體里的空虛能夠被填滿。
這種渴望愈發強烈。高澤想要控制住,可是時間越久,越是無能無力。
而姚九如高澤所願,後退一步,抱臂站在一旁,看戲的心態。他倒要看看這個小東西能堅持多久。不听話的小東西,自然要調/教。
隨著時間的流逝,高澤的理智漸漸消失,一心一眼,只剩下眼前的姚九。漸漸地,他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貼向姚九的身體,一雙手臂同時環在姚九的脖頸處。
唔,好清爽的感覺。初一貼上去,那種肌膚相親的感受讓高澤忍不住輕呼一聲。像是找到了歸宿一般,高澤雙腿胡亂地踢掉蓋在腰月復之處的那床被子,像只失控的小獸一樣爬在姚九身上。如果此時高澤的上有尾巴的話,姚九就可以看到一只沖著他搖尾乞憐,不停討好的小寵物。
姚九在高澤翹起的緊實臀部上抽打了一巴掌,似是在懲罰高澤剛才對他的頂撞。這一巴掌用力不輕,白女敕的臀部上立刻顯現出一個紅紅的巴掌印。高澤挨了打,感受到疼,抬起那雙淚汪汪的眸子,無聲地伸出舌尖舌忝向姚九的耳後。
姚九被軟嚅的舌尖舌忝得發顫,差點兒失手將高澤掉在地上。他僵著臉,瞪向沉迷其中毫無反應的高澤,一副都是你的錯的表情。
高澤懵懂不知,伸出舌尖要再度襲擊姚九的耳後,被姚九一把扼住,按在牆上,凶巴巴地命令道,「不準舌忝那里,知道嗎!再舌忝我對你不客氣!」耳後一直是姚九的敏感帶,所以他最痛恨別人踫他的耳朵,就是擔心會被觸踫到敏感帶。結果高澤一舌忝一個準,才會讓他失態成這樣。
此時的高澤半分理智都沒有,現在跟他說什麼他都听不進去。他完全不理會姚九的恐嚇,一雙手自發自覺,無師自通地伸向姚九下/身,動作急切地替姚九月兌下褲子。
姚九得了便宜賣乖,不滿地嘟囔著,「你還真是做作,明明這麼急不可耐,剛剛還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自己坐上來,自己動。」
說著,姚九轉身坐在那張狹窄的單人床上,讓高澤騎在他的身上。那處秘密花園濕潤潤的,正好對準姚九粗大的下z身。高澤磨了幾下,濕噠噠地,試著往下坐了坐,因為太大,他每次都是坐下去幾分,便再度抬起身子。這樣反反復復幾次,他自己被磨得眼楮通紅不說,姚九也要被折磨瘋了。所以等到高澤下一次試探著摩擦的時候,姚九突然抬起雙臂將高澤的身體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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