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多麼恥辱的一個晚上,簡直無法回憶!
所有的記憶都凝聚在自己像個急不可耐的妖精一樣主動去扭著自己的,好讓身下的男人能夠更加大力地進入到更深的那一幕。♀
高澤雙手扼住姚九的脖子,雙眸狠狠地鎖住姚九那張俊美的臉。姚九的臉上卻不見絲毫畏懼,除了眉宇間帶著的疲憊顯示了他昨夜的辛苦,他仍是原先那一副干拽得二五八萬的模樣,根本沒把高澤威脅當成是事兒。
哪怕是怒火攻心,高澤也明白憑借他的力量根本殺不了姚九。他還記得那顆在山洞里引爆的手雷,那時他自己的後背被炸得血肉模糊,而姚九安然無恙。人類的攻擊似乎對這頭狼沒有任何的用處。可是,即便如此,高澤還是用了最大的手勁,發誓要擰斷這頭狼的脖子的,以瀉心頭之恨。
高澤的攻擊並不會對姚九造成太大的傷害,但這不代表姚九會縱容高澤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眼底閃過一抹厭煩,一閃即逝。同時,高澤被姚九不客氣地甩了出去,在與牆面撞擊過後掉落在地面上。
在高澤一個彈跳爬起來要再度沖過來的時候,姚九不耐煩地朝著高澤施了個簡單的定身術。然後,他背轉過身,臉朝著牆那面繼續睡起覺來。
高澤就這樣被定在原地,發現自己除了還有意識之外什麼也做不了。不能說話,甚至連臉部的肌肉都無法活動,就跟個萬年冰雕一樣僵硬地立在床邊。距離姚九只有一米之隔,只要一米的距離,他就可以伸手上去擰斷姚九的脖子。可是,現在他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站在床邊看著姚九的後背。
姚九一直是家里最嗜睡的一個。他活了幾千年,睡覺的時間佔據了五分之四,很少為其他的事情所困擾。反正上面有若干個哥哥可以做事,他就這樣渾渾噩噩地睡了幾千年。然後在他四哥的催促下才不情不願地來摘果子,給香火旺盛的家里傳宗接代。嘖,干這個好累,姚九迷糊地想著,便睡了過去。
高澤不得不站在那里,瞪著氣鼓鼓的眼楮一直看著姚九。
等姚九睡醒已經是五個小時之後的事情。姚九掀開被子,舒服得伸了個懶腰,精神已是半恢復狀態。
「丑八怪,現在還要跟我打嗎?」姚九眯著眼楮朝著高澤勾了勾食指,逗弄地揚起嘴角,心情看起來還不錯。
高澤自然能夠听見姚九的話,問題是他不能回話,不能張嘴把眼前這頭大尾巴狼罵得狗血淋頭。這才是讓高澤最苦悶的地方,「快放開老子,老子要說話啊!」高澤滿腔憤怒地等著姚九。
姚九笑眯眯地看了高澤一眼。高澤一醒過來就跟姚九扭打在一起,然後就被施了定身術,現在都沒有穿衣服,仍是赤/身果/體的。
姚九也一樣。他取了衣服,慢條斯理地穿著,從里到外,從里到外把自己打扮得像一個人面獸心的衣冠貴族。
「好惡心的下半身!好惡心的月復肌!好惡心的吻痕!」高澤每看一眼,便發表一聲感慨。只是最後一句,讓他心里咯 一下,旋即抬起頭仔細看著姚九身上的片片痕跡,撓痕和吻痕交錯著。這些肯定不會是姚九自己弄上去的,那麼弄出這些人只可能是自己……高澤羞憤欲絕,不堪的記憶再度浮上心頭。
穿妥之後,姚九再度坐回到床上,一雙赤眸盯著高澤的下半身,「嗯……你有感覺了,丑八怪?」
「媽的!你才丑八怪,你全家都丑八怪!」高澤在心里無聲地罵著,同時唧唧歪歪地想著,「這樣一個婬/蕩的狼在老子面前月兌啊月兌啊,模啊模啊,老子不硬才怪。都是這頭狼太不要臉了。」
姚九作惡地在高澤硬起的下/身上捏了一把。
感覺到高澤的痛楚,他才笑眯眯地抬頭,看向高澤,口氣遺憾,「可惜沒有看到你的表情,不然一定更精彩。」
「還有,下次再對我有想法,就不只是這樣了。」姚九取出口袋里的手帕擦干淨手,聲音陰冷地朝著高澤命令道。
小高澤萎頓的垂下腦袋,剛剛在姚九穿衣服的時候他還蓄勢待發幻想著能夠進入姚九美麗的身體的。那時候,他還吹起了戰斗的號角,他代表著他的主人的終極幻想。沒錯,這就是高澤的計劃。高澤在姚九睡著的五個小時里想了很多,首先他殺不死姚九,然後他現在確實需要姚九,最重要的也就是最後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姚九。
被人上了,又弄不死那個人,高澤能想到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上回來。
尤其是姚九剛剛那個模樣,高澤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他告訴自己,我絕不是被這只狼的男顏所誘惑,我這是為了報仇!報仇!
姚九是個多心思玲瓏的,豈會猜不出高澤的想法。
不過他還是決定跟高澤好好談談。畢竟生出小家伙也不是十天半個月的功夫,少說也要一年時間。他並不想每次做/愛醒過來都要承受這個丑八怪揮過來的拳頭。
「現在進入正題。我記得我救了你一命,你們人類不是講究知恩圖報嗎?那麼我要求你給我傳宗接代不算過分吧?」姚九輕挑下眉毛,先顯示了自己的公平,而後繼續對著高澤說道,「你幫我傳宗接代,就算是報恩。生完了,你還是你,不會有任何的不同。這是我最後一遍跟你商量,你要是再像之前那樣不听話,我就把你拖回去綁在山洞里一年,等生完再放你出來!」
「你這是商量嗎?」姚九驚恐地瞪著眼楮。這是商量嗎?媽的,這明明是威脅好嗎?赤/果果的威脅好嗎?!
他絲毫不懷疑姚九有這樣的能力,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想到要再回去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山洞,整日面對著或者獸身,或者妖身的姚九,高澤便有種要下地獄的感覺。「讓我說話啊,混蛋!」
「你太吵了。很煩。」看著高澤迫切想說話的眼神,姚九嘟囔著,「討厭听你說話,還沒有叫得好听。」
話是這麼說,姚九還是允許了高澤開口講話。
高澤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回山洞,其他的都好商量!」
姚九滿意地眯起眼楮,事情終于開始沿著他計劃的軌跡前進了。真是個討人嫌的丑八怪,非要來硬的才肯屈服。
「不回山洞,那就乖乖生孩子。」
「不生!老子是男人,生你個大頭鬼!」
「那就去山洞生……」
說著,姚九站起來,準備把高澤扛起來到肩上,假模假樣地威脅高澤道,「我現在就帶你回山洞。可以多生幾個的。反正崖底有果實,接出來一個,我就喂你吃一個,你就可以再生一個。」
「不!」高澤急忙開口阻止。實際上他怕死了。最終還是屈服了姚九的婬/威。「我們好商量,好商量。」
姚九冷笑一聲,閑適地拿了枕頭墊著靠在牆壁上。
高澤被嚇得不輕,還在劇烈地喘著氣,小臉嚇得粉白。在回山洞不間斷地生和現在生一個就一拍兩散之間,他只能選擇後者。
等終于把自己的小心肝收妥了,心跳也正常了,高澤把自己組織半天的語言全部說了出來,「我覺得你特別不是東西。哎……你別惱啊!」高澤見姚九那變得陰沉沉的臉色,快速解釋道,「你說你讓我報恩,你可以直接跟我說的。你說你救了我一命,可你在山洞里變成那麼大一頭狼差點兒又把我小命給嚇沒了。現在讓我給你生孩子,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你提前跟我說,我們商量著來多好,也不會鬧成現在這樣。你不跟我說,我怎麼知道你要讓報恩啊,你不跟我說,我怎麼知道你要生孩子啊,你不跟我說,我怎麼會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啊,是不是?」
高澤是一緊張就會廢話連篇,語言組織能力崩潰的人。說了半天,他自己都沒搞清楚自己想說什麼。
「閉嘴!」對于高澤的長篇廢話,姚九只回了兩個字。
高澤自然不肯放棄,壓制著波濤洶涌的心情,繼續跟姚九商量,「你要生孩子,你把那個果子拿出來。不然我自己去醫院取出來也行,然後我幫你找個代理孕母,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找個頂漂亮的,配得上你身份地位的。」
等了一會兒,等不到姚九的回話,高澤小聲詢問道,「喂,那個,你覺得我的建議怎麼樣?」
姚九眉頭都沒抬一下,冷淡地回了一句,「再廢話現在就回山洞生孩子去!」
混蛋!除了這一句就不能說點兒別的嗎?高澤心里罵著,卻不能否認這句話對自己的威懾力,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昨晚那一次應該,或者已經有孩子了吧?你幫我找個地方,我把你的崽,啊是孩子生下來,一年後我們再分道揚鑣。」
姚九皺了下眉頭,不爽地回道,「我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高澤聲音拔高了一倍,「你休想騙我。你明明就是想免費上老子。」
「嘁——」
姚九叱道,「你知道你為什麼現在不想殺了我嗎?」
「誰說我不想殺你的!」高澤反駁。
「明明昨晚叫得那麼婬/蕩,你也很舒服對吧?」姚九低頭看著高澤又欲抬頭的老二,嗤笑道,「反正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也就是一年的時間。在孩子出生之前,你一個月發/情一次,最多也就是十二次。等孩子生出來,你求著我上,我都不屑上你,丑八怪,真把自己當天仙了,嘁——」
高澤的臉蛋紅得要滴血一樣。昨晚有多麼屈辱只有他自己懂得。昨晚姚九上的不只是他這個人,還有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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